老雷的思緒完全混亂,整個人真真正正處於一種被動狀態。這種情況下你讓他怎麼去主動,難不成在這裡把黃苼又一次推倒不成?
不過現在雷蕭感覺到已經不是他把不把黃苼推倒的問題了,而是黃苼把不把他推倒的問題了,原因是黃苼已經開始脫雷蕭的衣服,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癲狂程度。
“要我……要我……”黃苼一邊脫着雷蕭的衣服,一邊發出勾人心魄的聲音,把雷蕭聽到心中一顫。
他知道,黃苼做出這樣的舉動不是因爲慾火焚身難以自制,而是爲了含笑。試想一下,任何一個人碰到這種情況可能趁火打劫嗎?當然不否認會有人趁火打劫,可雷蕭不會趁火打劫的。
對於黃苼,他還是保持一定尊重的。不僅僅因爲黃苼的身份,更多的還是因爲黃苼是含笑的母親。
說真的,老雷曾經有一陣子陷入了妄想症,都把黃苼妄想成了自己又一個丈母孃。儘管很虛無,但並不是沒有可能。放到眼下的話,好像變成了丈母孃與女婿不得不說的故事一般。
傳統思想極爲嚴重,一直都拒絕關係的雷蕭費力的挪過自己的頭,撇開黃苼親吻他的嘴巴。
“苼姐,我答應你不見含笑了,你趕緊穿衣服吧……”雷蕭的話語很乾澀,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答應黃苼的請求。
昨天晚上已經陰差陽錯了,今天就不能光明正大的錯了。他要是把黃苼再次推倒的話,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一個母親爲自己的女兒甘願獻身,這還有什麼說的呢?他尊重一個母親爲自己女兒付出,所以他選擇答應黃苼以後不再見含笑。
“不!”黃苼的嘴脣又纏上了雷蕭緊緊閉着的嘴巴,大聲道:“我知道你是個永遠不會吃虧的人,我用我換含笑,這樣你才能放過她。”
老雷覺得自己快被黃苼逼瘋了,自己已經答應了,可黃苼爲什麼還非要這樣?自己絕對不吃虧不假,可那是針對外人,在自己人跟前他哪一次不吃虧?
突然間,雷蕭感覺到胯下一陣涼意,自己的褲腰帶被黃苼扯開了,然後整個褲子被黃苼退到膝蓋處,一隻柔軟的手抓住了他的小鳥。
“苼姐!”雷蕭大聲叫着,趕緊彎下身子去提褲子。儘管他已經被黃苼成熟的身體勾起了濃濃的,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不管從哪方面說都不能把黃苼再次推倒。
只是黃苼把雷蕭摟的更緊,一邊流着眼淚一邊極力要風險自己。
這會老雷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能逃多遠逃多遠。黃苼的風險實在讓他難以消受,自個還達不到跟長公主那個啥的地步,他很有自知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