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都糾結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他好歹也是堂堂一支特種部隊的隊長呀,可上級一道命令就把他發配到這邊跟這個流氓當搬運工,你說他心裡能舒服麼?
“草!老子跟你幹個鳥啊!”本來就囂張的無法無天的特種兵怎麼能面對這樣的屈辱?所以中校直接操蛋了,張嘴罵着雷蕭。
“哎呦,嘿嘿嘿……”
這一罵還真把雷蕭給罵樂呵了,這小子也不多說,直接把上衣扒掉,光着背牛逼的一站。
“想他孃的打架?來來來,反正老子最近手癢了”
“媽的,別以爲上面發話你就是個人物了,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樣的傻逼二代,仗着一點權勢就裝的跟個人似的!”
“老子就是裝逼,怎麼着,小中校,你叫啥名字?”
“你大爺我叫張啓凡,聽明白了!”中校也一把將上衣扯下來,光着背極其彪悍的衝雷蕭叫道,指了指雷蕭滿是傷疤的胸膛發出嘲笑:“傻了吧唧的,你拍電影啊?還在身上貼了那麼多破爛東西?”
這句話差點沒把雷蕭給噎死:孃的,老子這是貨真價實的,拍你孃的電影啊!
不過老雷發現了,這個叫張啓凡的傢伙身上也不少槍傷刀傷的,看來也着實幹過不少硬仗。
兩個人這麼一鬧騰,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特種兵全部把手裡的金子扔下,興沖沖的跑來圍觀,大聲爲他們隊長張啓凡叫好。
“張隊,幹倒這個傻帽,哈哈哈……”
“幹他!幹他!”
“……”
特種兵之間碰到敢跟自己叫囂的,用的方法相當簡單:揍,揍到他服了爲止!
“雷蕭,你能不能別惹事?!”看到雷蕭又要打架的落落走了過來,一把拉着老雷的胳膊勸着。
“中校同志,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老公脾氣不太好,抱歉,抱歉。”
一個女人跟着道歉,自然讓張啓凡有些拿不住了。他們這羣特種兵個個都是和尚,在男人跟前自然是嗷嗷直叫,可在女人跟前就扭捏了。
“滾蛋!”雷蕭狠狠瞪了落落一眼,叫落落滾蛋,然後指着身上恐怖的傷疤大聲道:“這小子欠揍,竟然說老子這身傷疤都是貼上去的。我草,老子好歹也是血狐大隊的王牌精英!”
被雷蕭罵了一句的落落眼中冒着怒火,雙拳捏的嘎巴吧作響,但還是退了下去。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她不應該插手。
“你是血狐大隊?”張啓凡疑惑的問了一聲雷蕭,然後走到雷蕭跟前呸的一聲朝自己手掌上吐了一口吐沫,在雷蕭胸口上擦了起來。
擦來擦去,張啓文才發現這些傷疤都是貨真價實的,絕對不是拍電影貼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