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埃爾夫他們都慚愧的低下了頭:罵的真好,俺們可不都是鬼佬麼?
“帶我去!”雷蕭怒氣沖天的對屠夫說着,然後指着尼古拉斯道:“媽勒個巴子的,老子的妞兒在你的船上還能捱打,好,真他孃的好!”
“頭兒呀……我真不知道啊……”鼻青臉腫的尼古拉斯發出慘嚎聲,可憐巴巴的看着微微,希望微微能幫他說情。
不過微微不認識他,纔不會爲他說情呢。這丫頭攙着雷蕭的胳膊,在屠夫的帶路下朝那個白人那裡走去。
哼,報仇嘛,敢惹本姑娘的都得死!
被踢了卵蛋的白人還真比較幸運,微微那一膝蓋雖然相當霸氣,可還是沒把這個白人的蛋蛋真正打爆。不知道是因爲體質好還是羊球吃多了,嗯,也有可能小時候練過功夫,比如上面吊着倆鉛球的那種。
經過一番治療和休整,白人的精神狀態好多了,不過吃了這麼大虧的白人將房間裡的東西砸的滿地都是。被一個小妞兒給完成這樣,這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恥辱。
門被一腳蹬開了,白人鬼佬看到走進來的微微,立即咬牙切齒的撲上來,要把這個女人活活捏死。
“轟”的一聲,鬼佬的身體猛的朝後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而後落在牀上。
“媽勒個巴子的,竟然敢打俺們家妞兒的主意,你他孃的是不是嫌命太長了?”一腳將白人鬼佬踹飛的雷蕭大咧咧的站在微微前面罵着鬼佬。
此時的微微看着自己前面的雷蕭,開心的都變成一朵花了。這個寬厚的肩膀是她最最最喜歡的盾牌,不光是安全感,還有踏實感。
“你花了十億把老子的妞兒買走了?”雷蕭鼻孔朝天,囂張的問着鬼佬。
被雷蕭踢了一角的鬼佬縮成一團,五臟六肺都像是擠在了一起,那個疼啊。
本來他還想說兩句硬話呢,不過看到後面涌進來穿着迷彩服的賭船保安人員後,很是聰明的閉上了嘴巴。他知道這艘賭船的背景,也知道這些賭船保安人員的背景,這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僱傭兵啊。
“願賭服輸,她把她賣給我賣了十億又輸給我了,這沒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們不講道理嗎?”
鬼佬開始跟雷蕭講起了道理,偏巧老雷同志就是教育界出身的人士,最喜歡跟別人講道理。
“講道理?”老雷眼睛一瞪,立即不住的點頭道:“打架搶劫啥的老子都不行,老子就是講道理行,說吧,怎麼講?”
“我們再賭一場,我要是贏的話什麼都不要,讓我安全離開就行了。”
“那你要是輸了呢?”
“任由你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