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個勞拉都是被艾弗亞給強了的,因爲白人女子根本就不可能看上黑人。那種種族的優越感不容許她們委身一個黑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跟一個猩猩永遠產成不了愛情是一個道理。種族,西方人最重視的就是種族觀念。勞拉笑了,笑的特別的甜。“雷醫生,嗯,也許該稱呼您爲突刺先生。”勞拉笑吟吟的從牀上走下來,一手託着腹部,很是輕鬆的對雷蕭道:“你實在不是一般人,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但必須在將我從索馬里這個鬼地方帶出去之後我纔會告訴你。”聽到這話的老雷皺了一下眉頭,他摸摸鼻子道:“勞拉,你不覺得你很不真誠嗎?出去之後你認爲我們還能輕易進來嗎?”“別人不可以,你可以!”勞拉衝雷蕭露出神秘的笑容,走到他身邊以後摸着他的臉頰道:“你忘了,我是一個戰地記者,我知道突刺傭兵團,既然知道突刺傭兵團,那麼我肯定知道他們的團長名字叫突刺了。除此之外我還知道突刺傭兵團正在掀起索馬里的內戰,在政府軍的僱傭下剿滅各派軍閥武裝分子。”“這你也知道?”老雷展顏露出燦爛的笑容,將勞拉的手拿開道:“勞拉,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非常聰明勇敢的女人。你知道嗎?正是因爲你的聰明勇敢和你強大的自信心才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你肚子裡懷着孩子舒服嗎?”說這句話的時候,雷蕭眼裡露出的是濃濃的諷刺,這種諷刺一下子刺進勞拉的眼中讓她如遭雷擊。“雷蕭!”落落拉了一下雷蕭的手臂。“沒你的事!”雷蕭陰沉着一張臉讓掙開落落的手臂。看到雷蕭的這種發火,落落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話,乖乖的走到一旁。其他幾個人則端着槍控制窗臺與大門,做好警戒。“勞拉,你要知道,你肚子裡懷的可是一個雜種啊,標準的一個雜種。”雷蕭一改常態,尖酸刻薄的繼續對勞拉道:“你這樣一個高貴的法國女人被一頭黑鬼騎在身上,並且壞了黑鬼的種,嘖嘖,說起來多麼的可笑啊,不知道你……”“別說了!”勞拉發出低吼聲,眼睛裡冒出火光,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的道:“是的,我懷的是一個雜種,可是我只能這樣了,我沒有權利處置一個生命,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會讓這個雜種活到現在!”突然間,勞拉的眼睛裡滑下淚水,發出無聲的哭泣,整個人顯得傷心欲絕。“帶我離開這裡,帶我離開這裡,我求你了,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我求你了……”勞拉哭着向雷蕭發出請求。“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老雷冷着一張臉不爲所動的問着勞拉。“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勞拉忽然有些茫然了。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臉上又是心疼又是痛恨,但最終還是心疼佔據了上風。
“我不會帶走這個孩子的,不會帶走的,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我是個自私的人,嗚嗚嗚……”
冷着臉的老雷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將勞拉摟在懷裡爲她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很是溫柔的對她說道:“放心吧,沒人會讓你帶走他的。他是屬於非洲的,不是屬於法國的。你不是自私,因爲這個孩子本就不該有的,好了,別哭了,我們會帶你們走的。”
“謝謝!謝謝!”勞拉連聲稱謝。
“不過我要把這個孩子殺掉!”
突然間,雷蕭一臉猙獰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把屋裡的人都聽愣了。
“老師,你……”紫涵難以置信的看着雷蕭猙獰的面孔,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她的印象裡,老師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可現在要說殺掉一個嬰兒,這是讓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張啓文與鐵拳幾人也都露出不忍之色,但是他們沒有說話,只是在那裡定定的看着雷蕭。
落落已經扭過了頭,持槍而立。
“你、你……”勞拉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雙手死死護住自己的肚子朝後退去。
“唰”的一聲,老雷掏出軍刀,使勁舔着自己的嘴脣,眼睛裡泛着血一樣的光芒。
“讓我幫你吧,嘿嘿嘿……”
雷蕭發出陰森森的笑容,操起刀子朝勞拉高高隆起的腹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