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支特種部隊團團圍住的會所一片寂靜,裡面除了老雷敢大聲說話吆喝之外,誰都不敢吭一聲。這麼大的動靜黃哲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當他接到電話聽說是雷蕭和範落落帶人闖進去之後,立即電話關機矇頭睡覺。
聰明的他立即知道雷蕭爲什麼而來了,根本都不跟自己的父親通話。他大體上知道這當中的失態發展,所以不管不問,即便他想管想問也是個問不上。已經把整個部隊拉來的雷蕭,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他能夠問得了的,從很多情況上來看,雷蕭的動作根本就是縱容。
將電話關機的黃哲想了一下,又將電話開機給公安局長撥了一個電話,狠狠將對方斥責了一番,說自己的會所都被黑社會圍攻了,爲什麼他們那裡沒有任何一點動靜。
遭到斥責的公安局長立即組織警力朝會所跑去,只是在路上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因爲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麼黑社會,而是先前造出聲勢不知道幹什麼的一支部隊。
到了這個程度,公安局長想不問都不行了,畢竟已經是出警了,只能硬着頭皮朝上去,跟老雷的部隊進行交涉。
而公安部的副部長早已經抵達會所,心疼的看着自己被扇的臉頰紅腫的女兒,衝雷蕭露出憤怒的聲音。
“雷蕭,你怎麼可以打人??”張副部長向雷蕭發出質問,他簡直都要氣瘋了,自己的女兒自己從小都捨不得打一下,但是卻被這個雷蕭給打了,怎能不讓他揪心?
不管他雷蕭是誰的女婿,不管他有多少條槍,反正這個樑子是結下來了,他說什麼都得爲女兒做主,反正對方不能把他怎樣。自己是公安部副部長,不是誰都能動的。
“張副部長,你的女兒是我打的。”落落衝張副部長笑着說道:“按照輩分來說我該叫你一聲張叔叔,這一點不爲過。妹妹嘛有點太囂張跋扈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稍稍管教了一下,如果是有點重了,請張叔叔打回來就是了。”
這番話說的張副部長怔了怔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了,倘若是雷蕭打的,他自然能夠找到理由狠狠鬧騰一下,起碼也得鬧的範洪龍跟他道歉。畢竟男人打女人本身就站不住腳的,可落落出來說人是她打的,這就讓張副部長不好說什麼了,而且一頂張叔叔的帽子給他扣上了,最多隻能解釋爲孩子之間的胡鬧。
“爸……”
“唉……走,跟我回家。”張副部長嘆了口氣,抓住自己女兒的手,拉着朝外走,不過被雷蕭給攔住了。
“喂,張叔叔,到了我的底盤是任你想走就能走的嗎?”老雷直接把話給撂了出來,意思擺的很明顯:老子這裡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進來出去的!
這句話一開口,在場的□□的臉上都變色了。他們作爲□□很囂張,很跋扈,可誰都不敢扣留一個進入中央的大員,尤其還是公安部的副部長。他們雖然可以非常胡鬧,但是鬧也分什麼事情,留下一個公安部副部長的事他們可不敢做,他們的老爺子也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