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聽到旁邊人的恥笑,吳禮傑的一張白淨的臉上立刻漲紅了,就像吃了特效雞血一般,憋足了勁的種種罵了一聲“草”,然後在衆人期待、無奈的眼神下,揮動手中的酒瓶朝雷蕭的頭上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脆響,把老雷的鬼嚎聲打斷了,玻璃渣子散落一地。看到吳禮傑真把老雷給打了的衆家公子少爺,一個個閉上了嘴巴,眼中透出少有的興奮。
醉醺醺的老雷捱了這一下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眼前晃晃悠悠的人影,然後摸摸腦袋大着舌頭說道:“咦?地、地震了?”
“地,地你媽的震!”看到雷蕭捱了一酒瓶就跟沒事人一樣的吳禮傑,惡狠狠的罵着,操起另一個酒瓶又是痛快的砸到老雷的頭上。
“砰”的一聲脆響,啤酒瓶在老雷的腦袋上又開花了,只是這一下把他砸清醒了:草他大爺的,有人偷襲老子!
捱了兩酒瓶子的雷蕭摸了摸腦袋,把玻璃碎渣撲打掉,然後猛地一下站起來,爆聲吼道:“媽勒個巴子的,誰打老子?!”
看到站起來依舊屁事沒有的老雷,和聽到他嗓門裡發出的暴吼聲,吳禮傑嚇得一哆嗦,心裡升出了一絲驚懼。
“你拿酒瓶子砸我?!”老雷看到眼前吳禮傑手中的半截酒瓶,眼睛一瞪問道。
“我、我……”對上雷蕭泛着狠勁的眼睛,吳禮傑囁喏的說不出話,有些後悔自己的行爲了。因爲砸了兩瓶子對方都沒見血,一看就是個怪難纏的傢伙,說不定跟黑牛是同一路人呢。
“你大爺的,竟然敢揍老子!”老雷嘴裡罵着,伸手朝對方臉上就是一下子。
“啪”的一聲脆響,吳禮傑的半邊臉捱了雷蕭重重的一巴掌,臉頰瞬間就高高腫了起來,嘴角也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開裂,朝外不停滲着鮮血。
“吳公子……”“傑子……”看到陡然發生的變化,這幫京城二世祖們震驚之餘立刻關心着吳禮傑,並且憤憤的走上來想要把行兇的老雷給揍一頓。
一致對外,這是他們這個圈子不成文的規矩。雖說他們身後的家庭代表的是不同的派系,但是當他們在一起面對外人的時候,代表的就是站在同一高度的一個團體了。所以,不管他們自己在一起怎麼鬥,但是隻要對外的時候,他們都會抱成一團子。也就是因爲這樣的微妙心理,才讓他們能夠見面哈哈笑着聚在一起玩樂着。
“吳個屁,公個屁,給老子滾蛋!”老雷咬牙切齒,拎起吳禮傑扔了出去,將酒吧中央正在燒烤的駱駝給砸到了一邊。
“丫的,抄傢伙上!”裡面有幾個好事的見到雷蕭竟然動開手了,立刻大聲叫着,然後操椅子的操椅子,拿酒瓶的拿酒瓶,甚至還有幾個小子掏出了身上留作把玩的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