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雷蕭,或許真沒人敢在幾支槍口的瞄準下如此羞辱對方指揮官。但是他老雷敢,並且有恃無恐的。因爲他是雷蕭,牛逼哄哄的突刺雷蕭。
“啪”的一聲,雷蕭的膝彎被一支步槍狠狠的砸了一下,將他右腿砸的一軟,身體猛的就朝下沉去,眼看就要面朝山本單膝跪下。
“吼~~~”膝蓋距離地面還有數公分的時候,雷蕭一聲大吼,硬是把身體撐住,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嘴裡笑着衝山本吐出倆字:“傻逼!”
被雷蕭接連辱罵的山本火了,他掏出手槍抵住雷蕭的腦袋,一臉殺機。
“突刺,你當我真不敢殺你嗎?”山本幾乎是咬着牙低吼出來的,他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囂張。他的囂張,讓山本自己感覺有些擡不起頭,立刻惱羞成怒,但他的心底還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面對抵住自己額頭的槍口,雷蕭眼中滿是輕蔑,他看山本的表情好像再看一個弱智的小孩子,只會用這種不入流的威脅手段了。
“傻逼變態吃屎喝尿吞精的小鬼子,你敢嗎?殺了我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嘛?”雷蕭一陣嗤笑,根本都不看山本了,轉而面向落落,一臉的深深的歉意。
看到雷蕭的眼睛,落落咬咬牙使勁扭開了頭,不再看他,她心裡的怒火還沒有散盡,不會原諒雷蕭的。
“呵~~~”雷蕭一陣失望,自嘲的笑了笑。他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帶給落落多大的傷害,指望老婆這麼輕鬆就原諒他,似乎根本不太可能。
“突刺,我想得到哪件東西,所以我不敢殺你,但是你的女人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哈哈哈~~~”山本衝着雷蕭陰狠的笑着,一揮手,三名傭兵用槍口抵住落落的腦袋。
“只要我想,你的女人立刻就會變成一堆碎肉,你害怕嗎?”山本將抵住雷蕭腦袋的手槍放下,語氣中透着濃烈的殺氣,接着又道:“不過我想你的女人用途會更多一點,比如讓我的這些士兵更加的精神一點,更大程度消除戰場的緊張情緒,況且你的女人還真不錯。”山本說着走到了揚着頭,一臉不去的落落跟前,伸手撩起落落的一縷秀髮,放在鼻尖使勁的嗅着,滿臉陶醉的表情。
“把你摸過你娘屁股的臭手放開!”雷蕭一身的死亡氣息,眼睛死死盯着山本,像是盯着一個死人一般。
這樣的眼神讓雷蕭身邊的櫻花傭兵覺得溫度似乎一下子變成了零下,有種冷颼颼的感覺。
山本表面露出的是淫穢的神情,但是眼睛裡卻沒有一點淫穢的存在,他是在故意激怒雷蕭,想要在激怒過後使勁對雷蕭進行最殘酷的精神折磨。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在目前看來應該就是在這個女人身上會起到最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