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也做起來,同時將被子拉過來,蓋住了身子,帶着歉疚的口氣說,“對不起,張天。”
張天擺擺手說,“姐,你別往心裡去。都是這可惡的老鼠,咱得想辦法收拾它們才行。”
張天心裡也納悶,他嗎的,以前自己在這屋子裡住那麼久,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老鼠的事情,自從她們這幾個女人搬進來後,經常發生老鼠出來串的事情,洗澡間,臥室成了它們經常出沒的場所,感情這些老鼠都是公傢伙吧,而且肯定都是沒有老婆的光棍漢,一個個色的要命,見到女人就想趁機來揩油呢。
張天對這老鼠現在是又愛又恨,要不是它們,自己也未必有機會能躺在薛明麗的身邊,可他孃的,偏偏也是它們,壞了好事。真是成也老鼠,敗也老鼠。
這會兒,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心思繼續去纏綿了。各自躺下來睡覺了。但是張天知道,今天這個界限沒有突破,那麼他和薛明麗的關係還只能保持在這個不明不白的程度上。
薛明麗大概真的是被老鼠整的害怕了,躺下來沒多久,就對張天說,“張天,我們躺在一個被窩裡面吧。我一個人害怕。”
對於這個要求,張天沒有理由剞劂,只是他不知道能不能灌注自己的那不爭氣的器官。
和薛明麗躺在一個被窩裡,能夠近距離的觸碰到薛明麗身體,張天的心情也是激動萬分的。
薛明麗此時就穿了一件肚兜和內褲。她可以算是對張天郯城縣對了。
張天正在猶豫是不是要有所行動的時候,薛明麗主動將身子湊到了他的懷裡,不過她是背過來的。然後拿着他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難道薛明麗還想要呀,張天心裡驚訝不已。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張天雖然被薛明麗拿着手放在了胸口上,緊緊撫摸着她豐滿的胸脯,可是薛明麗隨後的話讓張天覺得自己這時候要是冒出一些邪惡的思想那就是罪人了。
“婉兒說這樣抱着睡覺很安全。張天,今天你就這麼抱着我睡覺吧。”
說來說去,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保護者的身份。張天不由的感覺好笑。可是,能夠握着這兩團豐滿入眠,那也是一大幸事啊,故而,張天的心裡還是很歡喜的。
次日清早醒來的時候,張天發現薛明麗已經將早餐做好了。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薛明麗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隻字不提。不過,昨天晚上到底也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張天想着不由憎恨起老鼠了。狗日的,有時間一定好好的把這個房間裡的老鼠掃蕩乾淨了。
中午上班沒多久,張天就被張帆較勁了辦公室。
“張天,你昨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啊。”張帆劈頭就問了一句。
張天極力否認,“沒有啊,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了,然後問一下。”
這種謊話張帆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她緩緩站起來,向張天走了過來。那會兒,與他距離的非常近。張天不知道張帆這種反常行爲是要幹什麼,可是她身上流露而出的氣質不由的觸動了他的心絃。
張帆說,“張天,我知道你對我心存意見。我也知道在這個事情上我做的有些過火。我想你能原諒我。”張帆說着一隻手不由微微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同時輕輕低下了頭。
有沒有搞錯啊,張帆竟然向我道歉,張天真以爲自己聽錯了。他乾笑了一聲,忙說,“張總,你說到哪裡去了。”
張帆微微笑了笑,忽然,她的笑容變得僵硬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他的肩頭,一隻手過去捏了一下,卻捏下來一根長頭髮。張帆皺着眉頭說,“張天,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天心裡暗叫不妙,我操,這八成是薛明麗的頭髮。得了,這次算完了。不行,一定不能緊張,千萬別讓她看出什麼來了。張天心裡暗暗祈禱,同時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可能,可能是我拿衣服去洗的時候沾上了別的女人的頭髮了吧。”
張帆轉身坐到了一邊沙發上,淡淡的說,“編,繼續編啊。”
張天說,“張總,我真的沒有編啊,我真不知道這是誰的頭髮。”
張帆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張天,我真沒有想到你的夜生活竟然是這麼豐富啊。不是找小姐就是逛酒吧。哦,我差點給忘記了,你家裡還有兩個迷人的美女呢。像你這種好色之徒,你會和她們清清白白,這可絕對是一大新聞。”
張天心說,你也是賊喊捉賊。媽的,要說夜生活豐富,老子能比上你啊。老子在色關鍵現在對我身邊端倪女人都還沒有一個得手呢,可是你呢。
“張天,看來我真的要給你一些懲罰了,要不然你就不知道約束一下自己。我們之間那個約定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現在揹着我做出這種事情……”
張帆的嘴角忽然顯現了一個冷笑。
靠,又是那個約定,張天氣不打一處來,媽的,真後悔當初竟然會和張帆有那麼一個不平等的約定。怎麼感覺自己就是人家豢養的一個性奴而已。
張天小心的問道,“你想怎麼懲罰我啊。”
張帆想了一下,說,“像你這種人,我看就得直接投進拘留所,讓你嚐嚐什麼都沒有的枯燥生活。”
張天剛想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的是褚婉兒,褚婉兒的神色非常難看,走進來就說,“張總,外面來了兩個民警,說是找張天的。”
張天心頭一沉,不安的說,“找我幹什麼?”
褚婉兒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他們說要找你瞭解一些事情。’
張帆說,“好了,那你讓他們進來吧。”
褚婉兒走後,張帆驚訝的看着張天。,“我剛纔只是隨口說說啊,他們果然來找你了。”
張天心裡惱火的說,“媽的,還說呢,都是你這烏鴉嘴。”
隨後兩個警察進來了。和張帆他們寒暄了幾句。然後一個民警對張天說,“張先生,有些事情需要你和我們進公安局去談一下。”
張帆注意到了那個民警掏出了一副手銬。緊張的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民警說,“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叫阮旻昊的先生說張天昨天在酒吧對他毆打,現在已經導致人家受了重傷,在醫院裡躺着呢。這個失態非常嚴重,我希望張先生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去局裡配合我們調查。”
“什麼,他躺進醫院了。”張天聞聽氣惱不已,這個混蛋阮旻昊,分明是在訛詐。他知道阮旻昊家裡有錢,想要將自己弄進監獄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孃的,真是讓張帆說對了。
“張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和阮旻昊打架了。”張帆氣惱的瞪着張天說到。
張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了。還是那個警察,他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這肯定是按照阮旻昊交代的口氣說的。按照阮旻昊說的,張天就是個勾引別人女朋友的浪蕩公子,被人家阮旻昊碰上勾搭上了女朋友,人家不過是說了他幾句,這小子就氣惱的將他一頓暴打。還揚言這個市裡公安局也奈何不了他。
張天聽完這些敘述費都氣炸了。
張帆狠狠的斥了他一句,“張天,你真夠混蛋的,你竟然爲了薛明麗去打架。”她的語氣裡更多的是一種不屑,似乎做出這種犧牲根本就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