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我……”張天嘆口氣,點點頭說,“好吧,我沒什麼事情。”
這一連幾天,張帆對他,似乎態度都非常的冷淡。張天苦悶不已,他孃的,這吃醋,鬧到最後,竟然升級成了冷戰了。
他也懶得去官這麼多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一切都進展的非常順利。那個輔助產品隨後進入了批量的生產,而宣傳工作也開始了。
哪天,他和市場部的楚向楠,以及廣告部的經理,一同來到張帆的辦公室,商討即將要進行的投入市場的具體運作。
張帆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別說看他了,甚至沒有留一點餘光給他,這讓張天非常的鬱悶。
張帆給了他們三個人各自陳述想法的時間,等到他們兩個人相繼說了各自的看法之後,張帆忽然說,“好了,事情就是這樣了,我看可以有個決定了。”
張天慌了,他孃的,怎麼把老子當空氣呢,他忍不住說,“唉,張總,我還沒有說呢,”
“哦,你還沒有說嗎?”張帆故作驚訝。似乎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楚向楠小聲的說,“張總,張組長卻是還沒有說呢。”
張帆淡淡的說,“哦,那你現在在想要說什麼,你就說吧。”
張天隨即說起了自己的計劃。他們兩個經理很認真的盯着。而張帆卻拿着指甲刀建起了指甲。張天的說話對他而言彷彿就是耳邊風一樣。
張天說着自己也沒有興趣了。最後索性不說了。他突然停止了下來。然後緊緊盯着張帆。一言不發。他孃的,你給老子玩冷戰,那老子就隨時奉陪到底。
張帆見屋子裡突然沉默了。沉默了大概兩三秒,這才擡起頭,看三個人都在看着自己,愣愣的說,“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張天,你說完了嗎?”
張天淡淡的說,“張總,你有沒有在聽我的說話。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不講了,現在就出去。”
張帆慌忙笑笑說,“你說到哪裡去了。我不是一直都在聽着。”
“你那是在聽嗎,那你給我剛纔講的說一點建議吧。”張天淡淡的說。
“哦,這個。”張帆笑了一下,臉色顯得頗爲尷尬。“啊,張天,門外沒有聽清楚,你在說說一遍吧。”
看她這樣子似乎比剛纔的情況稍微緩和了很多。張天鬆了一口氣。“張總,你現在好轉了嗎?”
其實張天是在暗示她,你現在是不是不生氣了呢。
張帆沒有說話,只是笑了一下。
下班後,張天忽然接到了黨姍姍的電話。“張天,你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能不能方便一起出來吃個飯呢。”
“這個,姍姍,我恐怕去不了。”張天心說,這次我可不能再上你的當了。媽的,絕對不能去。
黨姍姍的口氣有些哀怨,“唉,你現在時個大忙人了,事業如日中天,怎麼會和我們這些人一起出來吃飯呢,好吧,張天,既然你不方便,我也不強求。”
黨姍姍的口氣非常古怪,聽着有一種抱怨在裡面,似乎,不和她一起出來吃飯,就以後好像不會再見面一樣。張天猶豫了一下,說,“姍姍,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啊,你是答應了?”黨姍姍聞聽,口氣裡帶着幾分欣喜。
“恩,我答應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張天又重複了一遍。
“你在公司等着,我去找你。”黨姍姍說。
“什麼,來找我,。不用了。姍姍,你千萬不要來,我去找你。”張天有些慌神了。媽的,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再讓張帆撞上,事情恐怕就真的不好收場了,本來現在張帆對自己的態度剛剛好轉了一些。
“哈哈,你是不是擔心你的張總吃醋啊。好吧,那我就不去了。”黨姍姍在電話裡咯咯的笑起來。似乎她早就知道張帆這一整天都在吃醋一樣。
兩個人約在一家肯德基見面。
黨姍姍今天似乎進行了特別的裝扮,穿這一件很緊身的短裙裝。兩條腿故意展露出來,整個人看上去條別的高挑。尤其是拿兩條腿,在黑絲襪的包裹下,顯現出一股異樣的魅惑感來。她拿着一款黑色的小提包,整個人散發着一股知性女人的魅力。走到肯德基裡,立刻就成爲了衆人的焦點。尤其是男人,不時的議論紛紛。張天知道,那些男人心裡指不定還有更加齷齪的想法呢。
“你坐吧。姍姍。”張天給她讓開一個座位。
黨姍姍也許是第一次來這裡吃飯,看了一眼椅子,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抽出一張紙巾將椅子擦了擦,這才放心的做下去了。
“不好意思,張天,讓你久等了。我剛纔有點事情。”黨姍姍坐下後就立刻向張天道歉。張天笑道,“姍姍,你說這個話就太見外了。沒關係。我也是剛剛過來。”
黨姍姍笑了一下,說,“你想吃點什麼,我去點。”
張天看排隊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男人,黨姍姍過去排隊,不定會讓那些人會趁機揩油的。想着,就說,“姍姍,還是我去點吧。”
“不用,今天是我請你,怎麼能夠讓你來點呢。”黨姍姍說着起身就走。
張天所料想的果然不錯,黨姍姍的身後排隊排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頭髮很長,戴着一副黑框眼鏡。似乎是個搞藝術的。不過看他拿一副猥瑣的模樣指不定搞的也是和AV一樣****的藝術。
那個傢伙不時的用手以不經意的架勢輕輕在黨姍姍的身上摸一下,趁機揩油。黨姍姍不時的轉過頭看一下,眉頭皺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話。在這個種場合,如果說出來,似乎也是很丟臉的。
張天坐不住了,他想了一下,然後走到了黨姍姍的身後,故意裝作很驚訝的說,“姍姍,你出來是不是沒有洗衣服啊。”
黨姍姍吃驚的說,“沒有啊,我穿的是乾淨的衣服,怎麼了。”
張天說,“那爲什麼你的背後都是豬蹄印啊。你是不是被那個豬蹄在你身上亂碰了。”
這麼一說,很多人都不由的把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黨姍姍的身上。似乎大家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樣。那個長髮男人感覺臉上無光,自覺地走開了。
“張天,剛纔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吃飯的是好,黨姍姍略帶歉疚的說。
“沒什麼,我不就說了嘛,剛纔我去買,你自己要堅持去的。”張天說。
“想不到你還真有一套。那個人很自覺啊,感覺丟臉了,走了。”黨姍姍掩嘴笑道。
張天說,“姍姍,我發現這陣子,每一次見到你,我都會做個一兩件英雄救美的事情。”
黨姍姍笑笑說,“這就證明了我們是非常緣分的。而且我也是根本離不開的。要是你能寸步不離的一直在我的身邊那該多好啊。”
張天哈哈笑了笑,“姍姍,你又說笑了,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保鏢了。”
黨姍姍忽然將臉頰湊了過來,一本正經的說,“怎麼了,做我的保鏢不好嗎,一輩子都做,永遠不離開我。”
靠,。這他孃的是什麼示愛嗎。張天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黨姍姍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呢,你在顧及你的張總是把。她現在是不是還在吃醋呢。”說着笑起來。
張天說,“姍姍,你還說這個事情呢。哪天你在張總的家裡,是不是故意那麼說的。讓我難堪。你都不知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