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婭向蘭冷哼了一聲,“你能有什麼辦法,劉鵬,我現在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你收起那一套吧。”說着轉身就走,根本不去搭理他了。
劉鵬盯着她的背影,眼睛裡迸射出一股怒火來。媽的,今天這麼大丟面子,卻都是張帆導致的。劉鵬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太低估張帆了。原以爲她是可以爲了公司的信譽和名聲,甚至說那一筆不菲的賠償金,會向他妥協的。可是,他的算盤打的太精明瞭,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劉鵬這麼自我安慰着。單絲他並沒有即刻就會放棄,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另外的一個打算了。他嘴角浮起一個淺淺的充滿着陰陰的笑容。許久,暗暗的吐了一句,“張帆,你個臭女人,這是你逼老子的。既然你想守着一鍋肉想要獨享,那就休怪老子無情了。我會讓你沒福氣享受這鍋肉的,咱們走着瞧。”
兩個人走了沒有多遠,張帆這才說,“我就說今天不該來的。就遇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能夠。”
張天趁機說,“張總,其實說來說去,你今天也是不吃虧啊。他們兩個人到頭來還不是悻悻啊。”
張帆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還沒說你呢。張天,你可是充當雷鋒呢。好心好意的把人家的臉蛋給看好了。但是到頭來你得到什麼結果。妮婭向蘭還不是和劉鵬一起,暗地裡想要對我們公司下手呢。”
張天自知理虧,忙點點頭,說,“是,是。張總,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是兩碼事。就算她現在是我的敵人,我依然會這麼做。你知道嗎,這是一種必然。否則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張帆白了他一眼,說,“哦,你現在是良心很安了。可是他們卻賊心穿起,不懷好意了。”
張天說,“張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也混不出什麼的。而且,我看的出來,劉鵬和妮婭向蘭貌合神離,他們的合作不會持久的,總有一天,不是妮婭向蘭將劉鵬給趕走,就必然會遭到劉鵬的反噬。”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說,“你這話很對啊,劉鵬就是一個白眼狼,妮婭向蘭遇上他算是遇人不淑了。”
張天見她沒有太生氣了,心裡鬆口氣,說,“所以啊,張總,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帆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徑直向前走了。
兩個人在一個白色的桌子邊坐下了,桌子上擺放着一盆白色的玫瑰花。張天隨手拿着上面的一杯橙汁喝起來。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能注意點分寸嗎。這是誰的東西,你也不問一下,拿着就喝。”
張天笑了一下,環顧四周,說,“張總,趙天華和姍姍的婚禮雖然有些虛假的意思,不過看起來還挺氣派的。”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這沒什麼問題啊,張天,到時候你和雨瀅的婚禮我會組織幫你們辦的更加的氣派。”
張天真沒有想到張帆在這個時候會提到這個,本來幾分好的心情霎時間一落千丈,其實他說這個話純粹是爲了把張帆引入的,他是想借着這個契機說或許將來咱們也可以辦一場這樣的婚禮。
張天淡淡的說,“我看不用了,我們民政局登記一下就可以的。”
張帆很認真的說,“那怎麼可以的,我們一定要辦的最華麗的。”
張天直接站起來,冷冷的說,“不用了,張總,你的好心我們都心領了。我看你也該自己操心一下了。別總顧着爲別人忙活。”
說着就要走人。但是迎面而來一股非常刺鼻的香水味,張天差點作嘔出來。
隨即而來的是一個聲音,就像是她的香水味一樣刺激着張天的感官。“哎喲,這不是張經理嗎,真是稀客啊。”
沒錯,這恩不是別人,正是閻娜。張天覺得,閻娜這種嬌滴滴的聲音如果不去做皮肉生意真是暴殄天物了。典型的就是一個當老鴇的料。想來着趙天華也是她的長期穩定客戶啊,想着張天心裡只覺得好笑。
“閻娜,你今天的心情看來還真夠好啊。怎麼,你就沒一點酸溜溜的感覺。”張天故意譏誚道。
閻娜臉上掃過一絲不快,但還是努力做出一副笑容來,說,“張經理,你從哪裡看的出來我有酸溜溜的感覺呢。”
張天故作惋惜,嘖嘖感嘆道,“話說呢,今天看着曾經多麼熟悉的懷抱裡卻投入了另外一個人,而且人家成了法定的合理人,從此要獨守空房了,你說着怎麼不讓人心酸呢。”
閻娜聞聽,她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笑了笑,隨即說,“你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張經理,說實話,我現在確實有一種很心酸的感覺。是啊,曾經和我溫存的男人現在卻要和別人結婚了。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漆那,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就要成爲別人的新郎了,你說我這心裡怎麼會舒服呢。”
閻娜說着,目光故意的落在了張帆的身上,這些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張天這會兒算是慌了,閻娜這女人這是在揭老底啊。他當然知道他的話是再說他們曾經的那一夜風流。媽的,都過了這麼久,怎麼她還記得這麼清楚呢,張天不由的有些惱火。不過,他也承認,這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往往就是,男人對於沒有上過牀的女人是念念不忘的,而女人卻往往對上過牀的女人念念不忘。這是他們最大的區別。
張天算是無言以對了,真擔心再接一句話,這臭女人直接就將老底直接給都出來了,要是讓張帆知道他和整個女人竟然也關係曖昧,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不過,仔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張天的心裡還是不免有幾分怦然心動啊。閻娜算是一個騷到極致的女人,俗話說,性感過火了就是風騷,風騷過火了就是浪蕩。那麼以此說來,閻娜就算是一個浪蕩的可以的女人呢了。她穿着透視的肉色短裙。胸前大開着深V到肚子上的領口。兩邊是條紋的東西包裹着豐滿的胸脯。看來她是沒有穿內衣啊,兩個白皙的胸脯似乎要呼之欲出。看的人是腦門發熱。心跳加速。
張天也不敢多看了,真是罪孽深重啊。
張帆這時緩緩站起來,走了過來,輕笑道。“閻娜,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啊。”
閻娜打量着張帆,說,“張帆。我是沒有改變,可是我發現你倒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這一身的裝束可實在夠另類的。如果不是注意到你和張天在一起,我還真沒有想到會是你呢,我以爲天華把來迪嘎嘎給請來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似乎並不以爲然。
閻娜有些意外的說,“張帆,你今天能來說實話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
“爲什麼會這麼認爲呢。”張帆注意到了她眼神裡充滿的敵意。
閻娜輕笑一聲,說,“我聽天華說過你們之間的事情。唉,你說讓你參加前男友的婚禮,這心裡一定會酸溜溜的。而且會被認爲是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