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李微微點點頭,說,“是啊,這纔是最關心的問題。畢竟,就算董事長真的讓你繼承了他的位置。你能順利當上董事長。可是,如果董事會的股東們都被若蘭女士聯合起來。你的權利還是要被架空的,而且很可能會被排除出去。”
張天點點頭,“是啊。就是這個問題。”
眼鏡李說,“所以我們目前所要做的,就是務必要爭取那些股東們的支持。”
張天笑了笑,說,“爭取他們的支持,真是夠荒謬的。眼鏡李。你太天真了。這些股東們唯利是圖,誰能夠給他們最大的好處,他們肯定就去支持誰。”
眼鏡李不滿的說,“那怎麼說呢,你爲公司作出的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們這些股東們難道都是瞎子,看不到嗎?”
張天輕笑一聲,“那不一樣。眼鏡李,假如我現在給你許下一個美好的發財願望。而若蘭女士則直接給你一筆錢財。你說你會去跟着誰幹啊。”
眼鏡李笑嘻嘻的說,“我當然是支持你了。”
張天拍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你瞎說什麼呢。這董事會的傢伙們肯定想都不想的去支持若蘭女士。”
眼鏡李嘆口氣,“你這個確實是個問題啊。不過,張總,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車道山前必有路。咱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才是。”
張天點點頭。
眼鏡李這時說,“張總,大小姐怎麼也沒有和你一起。難道她變心了?”
張天將事情給他說了一下。眼鏡李說,“唉,看來大小姐這次也夠爲難啊。媽的,這些敏頑不化的老女人真是讓人傷不起。”
張天忍不住笑起來。
眼鏡李想了一下,說,“張總,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我看個呂坤,就是若蘭女士的乾兒子。對大小姐的態度可是非常曖昧啊。”
張天點點頭,媽的,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那豈不是成了一個傻瓜了吧。
眼鏡李猶豫了一下,說,“張在哪個,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天看了他一眼,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們是什麼關係。”
眼鏡李這才下了決心,說,“張總,是這樣的。我對這個呂坤是有一些瞭解的。他很小的時候就被董事長和若蘭女士收養了。比大小姐大有一兩歲。雖然生活在他們家裡,但是他們家裡也從來沒有當他是個外人。這小子特別的聰明。學校學習一直都非常好。後來甚至進入了麻省理工學院。大學畢業後,一直幫着若蘭女士做事。聽說現在是美國諸多公司的金融方面的顧問。當然,這都不算什麼。這傢伙最大的危險是他從小就喜歡大小姐。而且曾經追求過她。不過後來被大小姐拒絕了。但是現在看來,這傢伙一直都沒有放棄對大小姐的愛啊。而且從這次若蘭女士帶着他來,八成他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再次對大小姐發動攻勢啊。”
張天心頭不由一驚,其實他也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的底細竟然這麼厲害。難怪若蘭女士對自己看不上呢,估計是認爲自己和她的乾兒子比起來,簡直是不堪一提。得了,真是讓小華給說中了自己這次鬧不好要人財兩空。
張天說,“他們想的倒是挺周全的,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眼鏡李點點頭說,“是啊,張總,你千萬不能讓他們得逞。要知道。這一次失去的,可不僅僅是這些。你一直爲之奮鬥的《傷痕藥祛論》我看若蘭女士也會一併捲走了。”
“傷痕藥祛論》”張天一驚。
眼鏡李點點頭說,“是的,我尋思,他定然會逼迫董事長從你的手裡將《傷痕藥祛論》收回去。”
“她就做夢吧。”本來張天也並不是太過上心,但是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意識到問題太嚴重了。如果傷痕藥祛論真的被他收去了。那麼自己要給張帆治療的夢想豈不是成了泡影。她也許就會永遠的活在痛苦之中了。不行,這是堅決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兩個人回到公司,就遇上了小華。小華不安的說,“張總,你可算來了。”
張天詫異的說,“小華,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華說,“剛纔董事長也來了。在門口和若蘭女士大吵了一架。”
“什麼,那他們現在去哪裡了?”張天一驚。
眼鏡李嘆口氣,說,“得了,張總。我說什麼來找。她現在肯定去董事長哪裡數落你的不是了。”
小華說,“董事長大概是擔心吵架被人看到了。說去開會。他們現在都去會議室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張天說着就去。
小華拉着他的手說,“算了,張總,你還是不要去了。”
“爲什麼。這麼熱鬧的場合我應該去湊一下的。”張天輕笑了一聲。
小華面露難色,說,“張總,我給你說吧。你現在去肯定不合適。我看若蘭女士的火頭都在你的身上。你要是去了,肯定就把所有的火都發泄在你的身上了。到時候董事長恐怕會更加難以應付的。”
張天輕笑一聲,“沒關係。我只是過去看一眼就好了。”
“那你可要小心了。”小華不安的說了一聲。
張天衝她笑了一下,說,“你放心吧。”
“張總,我和你一起去吧。”眼鏡李這時說。
張天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張天悄悄的走到會議室門口。儘管這會議室的門採用了隔音板,但是裡面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到的。估計這是因爲裡面吵鬧聲太大的原因。
張天也是第一次聽到若蘭女士和向林森吵架。想不到還挺激烈的。兩個人各執一詞,針鋒相對,完全不想讓。而向雨瀅和呂坤則是在中間和稀泥,打圓場。希望能夠緩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不過這一切看似都沒有任何用處。
其實這矛盾的原因到底還是因爲他。若蘭女士的態度現在已經變得非常明朗了。她堅持認爲,向林森把公司和女兒交給張天這個沒有任何前途的人,真是辦了一件非常糊塗的事情。向林森對此並不在意。他也說出了自己的主張。當然就是張天的各方面都是他心目中那個理想的繼承人。而向雨瀅對張天一往情深,人家是自由結合。
這話更是讓若蘭女士惱火。張天聽到屋子裡狠狠的拍打桌子的聲音,然後是若蘭女士勃然大怒的聲音“向林森,你真是老糊塗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你做事情怎麼一點都不考慮後果呢。我們雨瀅是個很單純的女孩。我不知道張天這個臭小子是用了什麼辦法讓雨瀅對他死心塌地,但是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貓膩的。他們這些下層社會的人,不過是把愛情看成是一種實現自己目標的一個階梯而已。還自由結合,你說的可真夠可笑的。”
“媽,你胡說。張天不是這樣的人。當初是我喜歡的他,也是我主動追求的他。”向雨瀅是聽不下去她的話了,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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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死丫頭,你還不害臊啊,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若蘭女士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