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知道,米小米的紅酥脣便是她全身的導火線,這才直接攻取這裡,況且,和心愛之人接吻,這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是一件哪怕做一輩子都不會厭煩的事情。
米小米的身子輕輕顫抖着,一想到自己此時身上一絲不掛,再加上徐朗這麼猛烈的攻勢,她還真的擔心就連她自己也會把持不住,雖然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餓,因爲,徐朗確實已經餵給她東西吃了,但是,米小米擔心再被徐朗這麼吻下去,自己早晚會淪陷的。
想罷,米小米急忙用力推開了徐朗,“徐朗,你不要這樣,我,我餓了。”
“嘿嘿,寶貝兒,你真的餓了嗎,所以,我纔會給你東西吃啊,我身上有的是肉,哪一塊最柔最軟,你就咬哪塊。”徐朗無恥的說道,不過,轉而又緊接着說道:“也不對啊,某些肌肉在某種情況下也會發生強硬性的變化的,這一點,你是領教過的。”
米小米起初的時候沒有想明白徐朗這種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仔細一想,她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得渾身上下一片紅熱,急忙用枕頭砸徐朗,“徐朗,你怎麼這麼無恥啊。我餓了,帶我去吃好吃的!”
米小米羞憤不已,撅着小嘴兇巴巴的說道。
徐朗一陣好笑,只得答應這妞,帶着她出去吃點夜宵。
只是,米小米掀開被子穿衣服的時候,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又被徐朗這個傢伙給看光了,她就禁不住羞憤不已,氣呼呼的說道,“你過來!”
徐朗只好又彎腰俯身過去,“寶貝兒,是不是又反悔啦?要吃我身上的肉.肉了嗎?”
米小米卻是清啐一口道:“我呸,你別這麼無恥了,我是想問你,你,你趁着我昏迷不醒,脫光我衣服的時候,有沒有對我做過那種齷齪的事情?”
徐朗急忙說道:“天地良心,我怎麼會趁人之危呢?要做也要趁着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時候做嘛。”
米小米依舊氣呼呼的說道:“那你,你肯定對我動手動腳了!”
徐朗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個嘛,倒是真的有。”
“你!你個無恥之徒,你竟然真的對我動手動腳啦!”米小米說着便拿過枕頭狠狠的砸向了徐朗。
徐朗接過了枕頭,急忙解釋道:“寶貝兒,其實也沒有太過放肆,只是抓了抓上面,摸了摸.下面而已。”
“你!你你你!你還想怎樣?”米小米怒不可遏的說道,但是,卻也知道拿這個無恥家無賴的傢伙一點轍兒都沒有。
米小米氣呼呼的穿上了衣服。
徐朗見米小米穿戴整齊,收拾完畢,急忙上前挽住了米小米的胳膊,米小米卻是一把推開了徐朗,“別碰我,我現在已經對你有恐懼症了。”
徐朗嘿嘿一笑,厚着臉皮上前一步,牽住了米小米的手,“走吧,寶貝兒,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你就不會恐懼了。”
米小米氣的又是直瞪眼睛,“你還想有下一次!”
徐朗急忙拉着米小米這妞跑出了桔色大酒店,來到了查爾斯河岸兩邊的夜市上。
一看到美味小吃,米小米又立即開心了起來,被徐朗牽着手,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回想起今天上午的生死經歷,一幕一幕,猶在眼前,不由得令人感慨萬千。
徐朗也同樣如此,試想一下,如果沒有自己屬下的日夜幫助和救護,今日恐怕大羅金仙也挽救不了他們二人的性命了,不過,徐朗也知道,即便是真的遇到了那種危難,譬如說,那顆定.時炸.彈是真的,而自己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的確找不到破解之法,自己也絕對不會拋棄米小米不管的,一定會和她一塊被炸死的。
想着想着,徐朗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妻子蕭玉若怎麼辦?那些女孩們該怎麼辦?
別人暫且不說,僅是高如玉那妞現在依舊身陷囹圄,等着自己去搭救,自己又如何就此離開人世呢?
徐朗不敢想象下去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的,對於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徐朗也是不會放過的,譬如哈弗大學的校長查爾斯.威廉,徐朗已經交代過屬下了,待他們辦完事離開M國之後,務必要幹掉他。
這就是傷害徐朗的女人,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徐朗不再多想,深情的望向了米小米,而米小米也滿目含情的望着自己,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真的是百感交集。
二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矗立在查爾斯河岸邊,呼吸着略帶腥味和各種小吃味道的空氣,彼此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不前。
只見米小米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徐朗知道,這是在向他傳達信號,他隨即便略低着頭,深情的吻住了米小米,而米小米也主動的迎合着徐朗的吻。
一句話都不用多說,唯有用如此的深吻才能表達此時此刻的心境。
一對身處異國他鄉的華夏少年情侶彼此擁抱着,深情的親吻着,忘我般的親吻着,矗立在著名的查爾斯河岸邊,周圍人羣熙熙攘攘,腳下小河流水潺潺,草中蛐蛐歡快着叫着,水中魚兒盡情的遊着。
這,該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面啊!
良久良久之後,米小米和徐朗才緩緩分開,繼而,米小米又斜靠在徐朗的肩膀上,竟是癡癡的問道:“徐朗,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今天咱們倆都被炸死了,到了陰曹地府,趟過忘川河,來到奈何橋,你會喝孟婆湯嗎?”
徐朗嘴角溫馨的一笑,緩緩說道:“當然不會,我要在投胎之前也要記着你,生生世世記着你,下輩子,我還會愛你。”
米小米眼眶中的溼潤終於化作了淚水緩緩流淌了下來,一隻手攥成了拳頭,輕輕的捶打着徐朗,“討厭討厭,你總是說這些肉麻的話,招惹人家的眼淚。”
徐朗把米小米抱得更緊了。
兩個相愛之人偎依在一起,良久之後,徐朗竟是緩緩吟誦道。
“一座橋,名爲奈何;一條河,名爲忘川。三生石畔,伊人仍舊。願,陪君醉笑三千場,不訴離殤;憶,美人如玉,劍如虹,破碎虛空;惜,飛鴻過盡字字愁,情難思量。境花水月彈指間。他,笑飲孟婆湯。她,不掬美人淚!和雨煙雨兩不勝,天上人間一樣愁。若有來生,爲君傾城,這份愛,誰懂!”
米小米的身子猛然一顫,急忙離開徐朗的身子,眼眶中泛着晶瑩的淚花,又喜又驚,癡癡呆呆的看着徐朗,失聲叫道:“徐朗,你,你竟然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的詩?”
徐朗呵呵一笑:“我當然記得,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銘記於心。”
“徐朗,嗚嗚……你討厭,又招人家哭。”米小米雙手攥成拳頭,輕輕的捶打着徐朗的胸膛,繼而又撲入徐朗的懷中。
只聽徐朗又緩緩說道:“寶貝兒,我記得你給我作這首詩的時候,也是你第一次狀着膽子主動抱住了我,你還對自己說,這個世界上肯定有另一個你,做着你不敢做的事,過着你想過的生活,這個世界上肯定也有另一個你,就像你一樣,深愛着我。
在你這24年的青春裡,你不約會、不談戀愛、不出去玩、不喝酒、不逛街、不瘋不鬧、不叛逆、不追星、不暗戀、不表白、不聚會、不k歌、不撒野,因爲你要學習、要工作,要把自己努力打造成一個乖乖女。
那時,我還嘲笑你,你的青春被狗吃了。
哪是,我也狠心的拒絕了你,傷害了你,而如今,你我卻是勇敢的走到了一起,再也無人將你我分開,想起來,真是世事難料啊!”
聽着徐朗緩緩的訴說,米小米哭的更厲害了,感動油然而生。
他記得,他竟然都記得,米小米在自己心中喃喃自語道。
然而,就在米小米沉浸在感動之中不能自拔,淚水連連之際,徐朗這傢伙卻是說道:“誒?我記得我對你說過,只要你在我面前作詩,我便會把你弄.溼,現在,是我在你面前作詩,壞了你的規矩,你趕緊把我弄.溼吧。”
一聽這話,米小米禁不住羞憤不已,一把推開了徐朗,“你真討厭,總是在美好的時刻幹一些齷齪的事情,這裡是大街上好不好?”
徐朗卻是笑着急忙說道:“哦,那等我們回酒店,你再把我弄溼吧。”
“去死吧你!”米小米說着,便疾步往前跑去。
徐朗又急忙追趕了上去,牽着這妞的手,又是吃了好多的美味小吃。
看了看時間點,已經不早了,徐朗便領着米小米打算回桔色大酒店休息。
然而,也就在這時,讓徐朗很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了,一夥令他討厭的人正衝着他們二人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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