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爸這幅神情,徐朗更加料定,老爸心中一定藏着某種秘密,當着司馬長風的面,徐朗不便相問,急忙拉着老爸來到了‘門’外,認真的對着老爸說道:“爸爸,不要告訴我你心裡沒事兒,我不會相信的。”
一聽兒子這話,徐衛國不由得一愣,他知道,朗兒這個小子實在是太‘精’明瞭,他肯定是已經猜到了什麼,都怪自己太不會掩飾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便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況且,這件事即便是讓朗兒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要朗兒不告訴他媽就行了。
徐衛國似乎猶豫了一下,又是拉着徐朗朝外面走了幾步,他擔心會被別人聽到。
看老爸這幅神神秘秘的樣子,徐朗心中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八成司馬長風這小子是老爸老情人的孩子。
然而,接下來的結果,讓徐朗大吃一驚。
只聽老爸徐衛國輕聲而鄭重的說道:“朗兒,爸爸可以告訴你老爸心中秘密,不過,你要答應爸爸,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你媽媽知道。”
徐朗急忙點了點頭,“爸爸,你放心吧,我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徐衛國點了點頭,“那就好。朗兒啊,誰都有年輕衝動的時候,在認識你媽媽之前,我也有過暗戀的‘女’生,可以說跟着我是一塊長大的,我們兩個青梅竹馬,互生愛意,然而,天不遂人願,她卻被家族中人,強迫着嫁到了隱世家族中的當時實力最雄厚的司馬家族的少爺司馬剛,從此後,我們這一對有情人便勞燕分飛了。
雖然心中有着萬千不捨,但是,事實已定,爸爸也無能爲力,無法改變事實,況且,那時候的我,年少氣盛,‘胸’懷大志,繼承父志,爲國爲民,這也正是你爺爺給我起名字,叫衛國的用意。
久而久之,我對那段不成熟的感情便漸漸的淡忘了。
後來,我遇到了你媽,我和你媽一見鍾情,彼此都覺得彼此都是這一生要尋找的那一半,之後,我和你媽媽便迅速的墜入了愛河,你儂我儂,羨煞旁人。”
老爸陶醉般的講述着他過去的情史,徐朗感到一陣‘肉’麻,‘雞’皮嘎達都起來了,急忙對老爸說道:“爸,趕緊說正事兒,別跑題。”
徐衛國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爸爸說的就是正事兒啊!
之後,我便和你媽媽結婚了,後來,便有了你,我以爲再也不會遇到我曾經暗戀過的那個‘女’人,然而,卻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突然,在一個下着暴雨的雨夜,我剛剛從軍營視察完,卻是突然被人打暈,那可是軍營重地啊,一般人是進不去的,我猜想,對方定然是個武功高手。
然而,我當即便暈倒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當我醒來的時候,竟是發現自己……自己……”
一說到這裡,徐衛國禁不住老臉一紅。
看到老爸竟是不好意思了,徐朗卻是猜到了差不多,急忙說道:“是不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啊?”
徐衛國羞紅着臉,點了點頭,“嗯嗯嗯,是的。”
徐朗又是說道:“是不是身邊還有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大美‘女’啊?”
徐衛國又是紅着臉點了點頭,“嗯嗯嗯,的確是這樣。”
徐朗略顯無奈的說道::“那個大美‘女’是不是你的舊情人,也便是司馬長風的親生母親?”
徐衛國又是點了點頭,“嗯嗯嗯,是的是的。誒?兒子,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莫非,是你安排的?”
徐朗一陣無奈,“老爸,你說啥呢,那時候的我才幾歲啊,我安排個‘毛’啊,你快跟我說說細節好不好?”
徐衛國瞪了徐朗一眼,“細節就不能告訴了,爸爸只能告訴你,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有了司馬長風。”
徐朗又是一陣無奈的說道:“爸,我不是讓你跟我說那種事兒的細節,是讓你說,你和你的老情人是如何被人‘弄’到一塊的?”
徐衛國又是老臉一紅,急忙講述了一下大致的經過。
徐朗心中恍然,跟自己猜測的差不多,萬萬沒有想到,之前在電視劇中看到過的一些情節,竟是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了老爸身上。
當年的時候,徐衛國被人打暈,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山‘洞’之中,而旁邊躺着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的衣服還有幾件,但是,只見那名‘女’子竟是在自己脫着自己的衣服。
徐衛國禁不住一陣驚愣,仔細一看,那名‘女’子竟然是自己曾經愛過的‘女’子,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推開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卻是重新撲了上去,而隨後,徐衛國積自己也感到自己身上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再看那個‘女’子,顯然,他們倆都被人下了某種‘藥’物。
不管怎樣,徐衛國抱着一個念頭,絕對不能幹出那種苟且之事,絕對不能背叛家中的妻子蘇蓉蓉,他急忙往外跑,卻是發現,山‘洞’早已經被人封死了,他叫喊了半天都沒有任何人迴應,最終,他的身子竟是和舊情人抱在了一塊。
那幾年的生活中,徐衛國因爲兒子徐朗因爲某種原因被家族丟棄了,心情極度鬱悶,和愛妻蘇蓉蓉基本上沒有‘性’的生活,積攢了那麼多年的能量,又是在‘藥’物的催發下,他自然而然的和老情人發生了關係。
之後的三天三夜的時間,二人都在瘋狂纏綿中度過,餓的時候,有人從‘洞’口之中扔進來果子,渴的時候,也有人送水。
就這樣,三天三夜的時間過去後,二人體內的‘藥’物作用早已經退去,然而,卻依然寧願相信是‘藥’物的作用,讓他們倆一次次的纏綿,幹下了爲人所不齒的事情,雖然很後悔,但還是繼續發生着。
三天後,山‘洞’被人打開了,陽光照‘射’了進來,他們終究要接受“陽光”的照耀,終究要接受世人的唾罵。
二人的衣服就在旁邊,穿戴整齊之後,抱在了一起,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入夜之後,徐衛國帶着老情人走出了山‘洞’,卻是發現,這個山‘洞’就在距離軍營不遠處。
一走出山‘洞’,徐衛國的老情人痛哭失聲,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懸崖峭壁,她二話不說便要跳崖自盡,卻被徐衛國及時給攔住了。
“淑兒,你這是幹什麼?”徐衛國急忙勸說道。
“你放開我,讓我去死,我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去死……”老情人瘋子般的叫喊着。
徐衛國費了好大的‘精’力才終於勸說好了老情人,安撫好了她的情緒,抱着她遠離了懸崖,重新回到山‘洞’之中。
“淑兒,該死的是我,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徐衛國也非常的內疚。
老情人又是哭着說道:“衛國,我承認,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違背當初對你的誓言,受家族擺佈,嫁給了司馬剛,非我所願,也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畢竟是司馬家族的少夫人,如果這件事傳揚了出去,司馬家族和我的家族都不會放過我和你的。”
徐衛國點了點頭,“淑兒,我知道,但是,你想想看,這件事顯然是有人用心設計的,我是被人打暈之後,又,又下了那種‘藥’,纔來到這裡的,你呢?”
老情人也急忙回想了一下,羞紅着臉說道:“我也是被人打暈了,被人下了那種‘藥’材來到這裡的。我前幾天離開司馬家族,回燕京探親,半路上被人劫持,隨後便被打暈了,醒來後,就,就和你在這裡了。”
徐衛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我所料不錯,幕後的確是有人設計陷害我們,可能針對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家族,可是,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在二人商議着這件事的時候,一個‘蒙’面黑袍人赫然出現在了山‘洞’中,抓起了徐衛國的老情人便飛身離去。
“啊,住手,放下淑兒!”徐衛國在後面叫喊着,追趕着,然而,哪裡追的上黑袍人呢,很快的便消失不見了。
徐衛國接連找了幾天幾夜都沒有消息。
後來,燕京方面傳來消息,說司馬家族的少夫人探親路上,差點遭遇劫匪,旅途坎坷,終於回到了家中。
徐衛國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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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後,老情人帶着一個娃娃回燕京探親,秘密約見了徐衛國,告訴他,兒子是他的親生骨‘肉’,脖頸下面有着一個紅‘色’的圓點胎記。
倆人短暫的見面之後,也沒有多說幾句話。
下一次見面,竟是過了十年的時間,卻也是匆匆見了一面,未能談及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今,徐衛國再次談起當年的那段往事,不由得一陣動容,眼眶中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口中喃喃自語道:“淑兒,淑兒,我對不起你。”
徐朗一陣鬱悶,心中說道:要不是你是我親爸的話,非‘抽’你不可!當着我的面兒,爲另一個‘女’人流淚,你讓我這個做兒子的情何以堪呢?
不過,徐朗心中想的最多的自然是“黑袍人”,他敢斷言,當年的那個黑袍人,跟如今一直活躍着的黑袍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徐朗突然覺得,自己和兩大隱世家族有瓜葛,並非偶然,而是必然!
想着想着,徐朗不由得一陣好笑,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吧,他對爺爺和老爸的過往情史都有了瞭解,覺得,自己這身泡.妞的本領,原來是家族遺傳呢!
貌似,我比我爺爺我爸爸強多了,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徐朗心中無良的想到,看到老爸還在哽咽,他隨即便有意了拍了拍老爸的肩膀,“行啦,爸,你別哭了。誒,對了,你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的老情人叫什麼名字呢,她回燕京探親幹嗎呢?莫非也是燕京的大家族嗎?”
徐衛國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她叫楊雨淑,是楊家家族的千金大小姐,也正是如今的國院總理楊華山的親生‘女’兒!”
一聽這話,徐朗不由得滿臉驚愣。
怎麼會是楊家呢?徐朗心中驚愣道。
繞來繞去,楊家家族竟然在這等着呢,雖然徐朗無法判斷黑袍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是,他隱隱的覺得,黑袍人的‘陰’謀,從十八年前就已經開始了,甚至,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