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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琪琪正在跟媽媽蕭玉若睡在一塊,就在徐朗的牀上。
這是徐朗屬下的安排,只因,蕭玉若的房間在隔壁,而且,後窗處正好對着龍騰別苑別墅區外圍的一排樹木,若是有人在樹木的掩護下使用遠程射擊子彈的話,即便傷害不到蕭玉若夫人,也會讓夫人受到驚嚇的,爲了保險起見,唐嫣等人這才讓蕭玉若和琪琪睡在了徐朗的房間,他的房間後面視野開闊,不適合藏人。
而蕭玉若和琪琪都沒有睡着,雖然並沒有受到驚嚇,但卻一直在擔心徐朗。
琪琪這丫頭無意中伸手一摸,竟是摸到了爸爸枕頭底下,摸出來一個小盒子,她好奇的打開看看,只見裡面裝着樣式奇怪的塑料製品,卻也不知道是什麼。
旁邊的蕭玉若自然也沒有睡着,開着燈,又在給琪琪講故事,講着講着,只聽琪琪突然問道:“媽,這是什麼呀?”
蕭玉若一扭頭,目光落在了琪琪手中拿着的東西上,那正是徐朗這個混蛋買的套套啊,她一把奪了過去,羞臊不堪,慌亂不已的說道:“什麼都不是,琪琪,這什麼都不是!”
琪琪雖然是個八歲的孩子,但卻不是一般的孩子,看到媽媽的表情如此的古怪,很不自然,她自然猜得到,那樣東西一定有問題,要不然的話媽媽爲何會那麼慌亂呢?
看到琪琪那副驚訝的神情,蕭玉若知道自己的反應未免有些過激了,突然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和徐朗那個混蛋傢伙,用了一隻套套,套在了他的頭上,徐朗那傢伙還笑呵呵的解釋過,套套最初在大.陸流行的時候,就是當氣球買給孩子玩的。
蕭玉若靈機一動,急忙說道:“哦,琪琪,媽媽剛纔,剛纔是逗着你玩的,這個呢,其實是一種氣球,很普通的一種氣球。”
然而,在說這話的時候,蕭玉若的臉上依舊十分的羞紅,語氣也有些緊張慌亂,琪琪這個精明的小丫頭似乎沒有那麼好騙,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媽媽。
蕭玉若越解釋越覺得連自己都有點可疑了,她只好拿出了一隻套套,打開了,跟琪琪說道:“琪琪,你看,這就是氣球而已,真的真的,你不要多想。”
琪琪緊咬着嘴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媽媽,我沒說什麼呀,你,你緊張什麼呀?”
越是這麼說,蕭玉若就越發的緊張了,“啊,我緊張了嗎?沒,沒有啊,這真的是氣球。”
琪琪也有無奈了,只好說道:“媽,是氣球就是氣球嘛,你這是怎麼啦?”
琪琪一邊說竟是一邊從媽媽手中拿過去那隻套套,既然是氣球那就吹吹唄,好讓媽媽不那麼緊張。
這樣想着,琪琪便將套套放在嘴邊打算吹。
蕭玉若見狀,難堪的要死,想要阻攔,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站在門外的徐朗正打算敲老婆的門,卻聽到了老婆和琪琪的聲音在自己的房間傳了出來,他一陣疑惑,急忙下樓去找自己的屬下問個清楚去了。
而琪琪正打算吹氣球,卻又覺得有點疑惑,禁不住問道:“媽,這上面怎麼那麼多的油?”
“啊?是嗎,我看看。”蕭玉若也是第一次直接的觸摸這玩意兒,哪知道那麼多啊,仔細一摸,的確有點滑膩,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琪琪卻又是從盒子裡拿出來一隻,打開了,“這上面也有油。”
不過,琪琪也沒有多想,竟是真的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狠勁兒的吹,很快的,便吹成了一個西瓜那麼大個。
蕭玉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呆了,暗罵一聲徐朗,怎麼把這種東西往家裡帶?現在被琪琪發現了,如何收場啊?
蕭玉若尷尬的要死,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而琪琪這丫頭玩的不亦樂乎,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竟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把套套都給吹了起來,並且還找出了繩子拴住了氣球。
看到琪琪玩的挺歡樂,蕭玉若也只好配合着一起玩。
一大一小倆妞玩在了一起,在琪琪天真爛漫的創意下,二人竟是將拴成了一排的氣球掛在了牀頭上,一擡頭便能看到,一伸手便能用手指彈到,感覺很好玩,也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抹童趣。
倆妞玩的可謂是不亦樂乎。
而徐朗到了樓下,從屬下那裡瞭解到了他們對妻子和琪琪的安排,覺得有道理,自然贊同。
………
華夏國,燕京古城,楊家祖宅。
楊家祖宅古樸中透露着大氣,簡約中透露着時尚,從這座祖宅之中,也可以看到燕京這座古城經歷的歷史變遷,新舊交替。
而此時,夜色正濃,四處寂靜,祖宅之中一座秘密的偏室之中正坐着幾位表情凝重的老人,爲首的一位端坐在正中的一把太師椅上,左手拿着兩個核桃,右手拿着一個葫蘆,這種鐵核桃和小葫蘆,並非一般的核桃和葫蘆,而是被稱作“文玩核桃”和“文玩葫蘆”。
所謂文玩,是華夏國古代“文房四寶”中衍生出來的做工精緻,造型獨特,帶有深厚的文化底蘊的工藝品,比如核桃、手串、印章、小葫蘆,早年間,這是文人雅士的愛好。
而如今,文玩成爲了一種古玩,不僅具有很高的商業價值,更是地位的象徵,一般人手中玩着幾個核桃,用手指肚揉搓,不出半個月,便能夠把核桃搓的發亮,便成爲了“文玩”,便可以拿去賣,所以,“文玩”向來是專業收藏人士的“寵愛”。
而楊家之中的這位老人手中把玩的核桃和葫蘆,據說出自他手中賣出去的“文玩”都已經在古玩市場中炒到了幾十萬元一個核桃,甚至上百萬元一個葫蘆,人人都以收藏他老人家手中的“文玩”爲榮,特別是京官,以及想要進京謀出路的外地官員,爲了求得他老人家手中的“文玩”,可謂是費盡心機啊。
而這位老人正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的楊家家主楊繼業。
楊繼業也是華夏國國院總理楊華山的大伯。
此時,楊繼業面色凝重,手中一直把玩着核桃和葫蘆,他老人家不敢說話,別人也都悶不做聲。
而坐在楊繼業下手另一側的人,正是楊華山,他環顧四周,見衆人都不說話,他鼓足勇氣,呵呵笑道:“大伯,您老人家有什麼話就說吧,我等洗耳恭聽就是了。”
然而,楊繼業卻是緩緩說道:“哎,不急不急,等我再揉搓一會兒,再差不到一刻鐘,這兩個核桃和葫蘆便可以出手變賣啦,哈哈,到時候,又能給咱楊家賺來一筆外快啊。”
見到老人家笑了,其餘等人也急忙乾笑幾聲,陪着老人家笑。
楊華山臉上也強擠出笑容,呵呵笑道:“大伯,咱們楊家不差這點錢,您老人家何必這麼勞累呢?”
楊繼業又是隨即說道:“哎,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老夫一沒有騙,二沒有搶,閒着沒事兒的時候,只是玩玩核桃,讓僕人拿到古玩市場變賣罷了,殊不知,更加高明的人都是賣字畫啊,據說,徐國公的一個字都可以賣到數十萬元嘍,徐國公卻是惜墨如金,唉,可惜啊,老夫寫的一筆臭字,爛字,要不然的話,早就出去賣字啦。”
楊華山等人又是隨聲附和,呵呵一笑,不過,心中卻是多多少少有些抱怨,大半夜的把大家召集起來,就是爲了看你玩核桃的嗎?
但是,大家也只有在心中暗自抱怨幾下罷了,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又過了大半天,楊華山又是忍不住說道:“大伯,您看,我明天上午還有個重要的會,您有什麼吩咐,是不是……”
然而,也就在這時,只見大伯楊繼業面色一冷,手中輕輕一用力,兩個核桃和一個葫蘆竟是被他捏了個粉碎。
所有人都是一陣大驚,楊華山急忙起身,彎腰鞠躬,戰戰兢兢的說道:“大伯息怒,侄兒莽撞啦。”
楊繼業猛然擡頭,目光凌厲的盯着楊華山,“哼哼,華山呢,老夫知道,別人之所以看得起老夫,願意出高價收藏老夫的文玩,全都是看在你的情面上,老夫更加知道,他們只是爲了有求於你罷了,但是,老夫怎麼聽說,那些巴結老夫的幾個京官都被你處理了呢?最爲悽慘的是,東三省的一個部長花了100萬收藏了老夫的一個葫蘆,只是爲了進京做官,你不僅沒有升官,反而降了人家的職,說說吧,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楊華山額頭上都已經出汗了,他心中早就料到了會是這件事,卻是沒有想到,老爺子竟然會如此的氣憤,他急忙戰戰兢兢的說道:“大伯,這個,您要知道,侄兒是國院總理,事事要爲國家百姓利益着想啊,那些官員的行爲實際上是變相的行賄受賄啊,我……”
“哼!可你也別忘了,你是我楊家的子孫,老夫纔是一家之主,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說了算!這件事暫且不提也就算了,那麼徐朗呢?就因爲他是徐國公的孫子,你就怕了徐家嗎?徐朗接二連三的挑釁楊家的權威,你是怎麼做的?”楊繼業又是厲聲說道。
楊華山急忙說道:“是是是,大伯教訓的是,侄兒一定會加緊籌劃偵辦徐朗的計劃,只要他做了違背國家利益的事情,不管他是誰的孫子,侄兒都會依法懲處的!”
楊繼業似乎仍然不滿意,卻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心中已經有數了,不鹹不淡的撂下一句話,“老夫有能力扶持你當上總理,就有能力把你擼下來,該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吧。”
楊繼業說完便憤然起身走了出去。
楊華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只能點頭稱是。
………
而楊家人正在談論的徐朗,此刻,心中也在盤算着如何回擊楊家。
隨後,徐朗又將炎黃獵人組織的一些屬下叫到一邊,告訴他們他處理掉了FBC其餘的幾個人,讓他們通知他們的首長蕭令公,做出進一步的安排計劃。
隨後,徐朗又悄悄去了躺隔壁,看看沉香閣的女孩們有沒有受到影響。
安排部署完畢之後,徐朗這纔來到自己房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