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來就是夫妻,做一切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只是,自從結婚以來,諸多因素綜合作用下,導致小兩口至今都沒有正式的同居,過上真正的夫妻生活,而如今的蕭‘玉’若對徐朗已經轉變了“作戰風格”,“攘外”與“安內”雙箭齊發,一定要嚴把徐朗的後宮大‘門’,也要將徐朗的心收回來。
蕭‘玉’若似乎也想明白了,作爲一個妻子,就應該讓自己的男人享受到快樂,所以,在夫妻生活上,自己也應該加大力度,放寬條件,況且,今天這種情況下,徐朗這個傢伙表現的‘挺’好,第一次給了她深刻的一家三口幸福團圓的幸福。
所以,此刻的蕭‘玉’若也是發乎本心的對徐朗愛的深切,發乎本心的要向自己心愛的男人表達愛,而男‘女’之間表達愛的方式有很多種,大致可以歸結爲兩大類,有些愛需要說出來,有些愛則需要做出來。
而此時此刻,小兩口之間,不約而同,情不自禁的選擇了後者,他們要把彼此對彼此的愛做出來,帶着這種唯一的念想,蕭‘玉’若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在徐朗親‘吻’她的脖頸之際,她竟然也破天荒的主動親‘吻’徐朗的額頭,臉龐,嘴‘脣’,脖頸,‘胸’肌,只要她能親‘吻’到的地方都會去親。
只見蕭‘玉’若的兩隻手在徐朗‘性’感結實的後背上用力的抓着,時而快速,時而緩慢,時而用力,時而輕撫,自己的頭有時候猛然用力向後一仰,好讓徐朗親‘吻’自己的脖頸和‘胸’,而當徐朗真正的親‘吻’到之後,她又會下意識的收縮身子,頭部緊緊的靠在徐朗的肩膀上,不讓徐朗再‘亂’動分毫。
而再看徐朗,感受到妻子從未有過的主動,他自然特別的幸福,如此美好的生活,不正是自己期待已久夢寐以求嗎?此時,給個皇帝做都不會幹的,自打結婚以來,貌似這是妻子第一次如此的主動,他也感覺到了妻子對他在感情方面好像的確有了很大的改變,特別是對待情人這件事上,之前的她選擇冷暴力,如今的她選擇主動出擊,或許,在夫妻生活上也開始有了極大的轉變吧。
此時的徐朗儼然已經忘了蠱毒的存在,竟然也是閉起了眼睛,在以前的時候,不僅他不會閉眼睛,‘女’孩們閉眼睛的時候,他往往會‘弄’開人家的眼睛,而此時,他竟是情不自禁的閉起了眼睛,只因,閉着眼睛,會讓他愛的更加投入。
徐朗的兩隻大手在妻子白嫩如牛‘奶’,滑膩如絲綢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時而也會稍微用力一點劃撥,進而慢慢的滑落到妻子的翹‘臀’之上,托起她的兩瓣柔嫩的美‘臀’,肆意的‘揉’捏,感受着那良好的觸感和美妙的體驗,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妻子同樣也是緊閉着雙眼,忘我般的親‘吻’,他感受到了那種山雨‘欲’來之前的威壓之勢,讓他們二人似乎身處缺氧的環境下,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
霎時間,徐朗和蕭‘玉’若二人似乎不約而同的要爆發了,竟是快速的用水流沖洗了一下身子,甚至蕭‘玉’若還主動的幫着徐朗沖洗身子,而隨之,徐朗“嗖”的一下抱起了小嬌妻柔若無骨的身子,狂奔出浴桶,隨手拉過浴巾,快速的簡單的擦拭了一下二人的身子,又隨手將備用的浴巾鋪到了‘牀’上,將妻子的身子隨手一扔便扔到了‘牀’上。
只見徐朗就像是一頭髮瘋的獅子一般,撲向了較弱的羔羊,雄厚結實的身板瞬間便覆蓋住了那隻較弱的小羔羊,而蕭‘玉’若就像是瞬間淹沒在了幸福的海洋之中。
然而,畫面卻在這一刻突然間定格了下來,就像是放映機突然卡帶了一般,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動作,就連急促的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微弱,越來越微弱,直至消失不見。
被壓在身下的蕭‘玉’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點疑‘惑’,有點不安,甚至,有點害怕,她能夠感受到徐朗是需要她的,但卻戛然而止,她絲毫不敢動彈,也不敢開口相問,唯有弱弱的蜷縮在徐朗的寬厚的身子下。
良久之後,蕭‘玉’若緩緩睜開了一隻眼睛,緊接着又睜開了另一隻眼睛,卻是突然被徐朗臉上的大顆大顆的汗珠滴進了眼睛裡,她又急忙閉上了眼睛,緊接着,她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徐朗的身上臉上,出了大量的汗水,浸溼了自己的身子,她越發的緊張害怕了。
又是過了好久,只聽徐朗似乎有氣無力的說道:“老婆,對不起。”
隨後,徐朗竟是瘋子般的衝向了浴室,之後便傳出一聲聲怪異的聲音。
蕭‘玉’若下意識的起身,想要過去看看徐朗發生什麼事情了,但卻又不敢,只好弱弱的焦急的等待着,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瞪大了眼睛不停的眨着,盯着浴室,不時的傳出特別怪異的聲音,依稀又有些熟悉,不知道徐朗這個傢伙在裡面幹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蕭‘玉’若都快睡着了,才感覺到徐朗已經洗乾擦淨的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
蕭‘玉’若竟是下意識的躲了躲。
徐朗知道,肯定把這妞給嚇壞了,他急忙歉疚的說道:“老婆,對不起啊,我,我最近練了一種武功,可能練的不太對路,所以,不適合過夫妻生活。”
聽到徐朗這話,蕭‘玉’若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又往徐朗這邊靠了靠,“老公,你嚇死我了,你,你這是練的什麼武功呀?怎麼那麼嚇人?哎呀,你不會是練了葵‘花’寶典吧?電視上不是演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麼?”
徐朗一陣鬱悶,他只是隨口編個瞎話,哄哄這妞的,不過,雖然自己不是練了葵‘花’寶典,但也差不多了,比練葵‘花’寶典更加痛苦。
徐朗剛纔說的雲淡風輕,但卻經歷了十分痛苦的煎熬,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特別是他剛剛在浴室待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更是成爲了他不堪的記憶,他也終於體會到了歐陽菲菲那妞蠱毒發作的時候所忍受的痛苦煎熬了,簡直不是人類能夠忍受的啊。
即便是如此的痛苦,徐朗還是自我解決,自我忍受着,絕對不會害老婆,知道蠱毒過去了之後,徐朗沖洗一下身子,這才走了出來,身心疲憊,感覺自己好像又經受了一番在M國‘波’士頓卡巴斯基山火山噴發時和黑袍人大戰之時的狀態。
懷抱着小嬌妻,聽到妻子可愛的話,徐朗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禁不住愛暱的颳了刮妻子的鼻尖,“傻妞,我怎麼會練那種武功呢,沒事兒的,過幾天就可以了,不過呢,這些天晚上恐怕我又不能和你一塊睡覺了,我必須連夜練功,而且,要躲在深山之中。”
蕭‘玉’若一陣疑‘惑’,“那,那幹嗎每次都是晚上練功呢?不能在白天練嗎?”
徐朗急忙說道:“我練的這種功比較特殊,只適合在晚上練。”
蕭‘玉’若不懂武功,自然相信徐朗的話,輕輕的哦了一聲,隨即又說道:“老公,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呀,練功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徐朗愛暱的將妻子抱在懷中,“老婆,放心吧,沒有危險,危險的事情我從來不幹,因爲我捨不得離開你。”
“哼嗯,算你有良心!”蕭‘玉’若嬌嗔着往徐朗的懷中鑽了鑽。
徐朗深情的抱緊了妻子,他的那股勁頭兒已經過去了,卻也不敢再招惹妻子,只好乖乖的抱着,任何多餘的動作都不敢隨便做了。
而蕭‘玉’若也相信了徐朗的話,這傢伙心裡沒鬼,只是,練了一種‘亂’七八糟的武功,才‘弄’成了現在這種狀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老公,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許修煉‘亂’七八槽的武功。”蕭‘玉’若擔心的說道,抱着徐朗的身子,緩緩睡去。
而徐朗則是圓睜着雙眼,瞪着天‘花’板,直到天亮,心中一直在想着如何解除身上的蠱毒。
………
深夜,江都市,南郊白虎山。
被炎黃獵人和徐朗特意釋放進來的FBC的那10名成員來到了江都,躲藏進了白虎山,這是主要領導基森鮑勃在被徐朗殺死之前給予他們的定位信息,一路上,他們被炎黃獵人追繳,無暇繼續跟首領聯繫,無法驗證信息的真僞,但卻也沒有懷疑,只因,他們相信首領基森鮑勃的能力,他們一定是找到了轟炸自由‘女’神雕像的兇犯,這才及時通知他們來這裡的。
而此時,小分隊長傑西正在緊急召開秘密會議,分配任務。
然而,也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縱身而落,衆人立即警覺起來,拿起武器,準備開戰。
然而,那道黑影卻是輕輕的投擲了一個紙團,身子瞬即躲藏了起來。
FBC的屬下撿起來紙團‘交’給傑西,傑西打開一看,是用英語寫的一句話:不必驚慌,也別聲張,我是自己人,是來幫助你們剿滅徐朗的,爲了顯示誠意,如果你們相信我,我不帶武器,雙手舉起,背部衝向你們,只求你們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