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個穿着睡衣的大美‘女’,十四個潔白無瑕的唯美雪人,各自站成了一排,這該是多麼美好壯觀的一幕啊,真是羨煞衆生啊!
每一個‘女’孩都如癡如醉的看着各自的雪人塑像,是那麼的惟妙惟肖,有鼻子有眼,甚至還有黑黑長長的睫‘毛’,那是徐朗用煤灰塗抹而成的,在每一個雪人身上,刻着各自的名字,名字透着鮮‘豔’的紅‘色’,那是徐朗用紅辣椒拼湊而成的。
不過,‘女’孩們看着看着,紛紛羞臊不堪起來,只因,她們看到了各自雪人塑像上,飽滿突出的‘胸’,實在是太扎眼了吧?
特別是蕭‘玉’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再對比一下其他的姐妹,徐朗這傢伙好像是故意的,把自己的‘胸’‘弄’的最大,霎時間,她羞憤不已,竟是氣呼呼的擡起腳來,要踢掉雪人,然而,卻是被徐朗給抱住了,“哎哎哎,老婆老婆,你幹嗎啊?”
“你,你怎麼那麼無恥,被你氣死了!”蕭‘玉’若羞憤不已的說道。
而徐朗這麼一抱老婆的身子,竟是感到了十分的冰涼,他這才意識到,衆位‘女’孩們可都是穿着睡衣出現在大街上的,而且,這可是冬天的大清晨呢,她急忙攔腰抱起了小嬌妻,衝着各位‘女’孩說道:“‘女’孩們,趕緊回去,看看你們凍成什麼樣啦?”
‘女’孩們驚愣的低頭,這才發現身上僅僅穿着睡衣,這才發現原來這麼冷,她們急忙快速的跑回了家,卻是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各自的雪人。
然而,徐朗和衆位‘女’孩都沒有發現的是,一個孤單落寞的身影,悄然從瀟湘閣離開了,因爲,這裡的“大家庭”本就不屬於她。
這個孤單落寞的身影,自然正是歐陽菲菲,衆位‘女’孩都是徐朗的‘女’人,都在如癡如醉的欣賞着徐朗爲她們連夜塑造的雪人,沉浸在愛與被愛之中,她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離開,是她最好的選擇。
歐陽菲菲一邊離開,一邊又忍不住的三步一回頭,心存一絲希望,希望徐朗可以突然想起了她,猛然回頭,哪怕一個眼神兒,一個暗示,她便會急忙回到徐朗的身邊。
然而,徐朗沒有,他竟然沒有!
呵呵,那就這樣吧,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
歐陽菲菲在心中說道,兩顆豆大的淚珠兒緩緩滾落,滴落到了腳下厚厚的積雪中,瞬間便融化出兩個小‘洞’,卻被她的腳印給踩住了,她又仰頭向天,控制着自己,不要流淚。
歐陽菲菲,在衆位‘女’孩中,她的美,絕對是獨樹一幟,帶着異族風情,光是她那一身天然的體香,就足以媲美任何‘女’孩,也曾經無數次,讓徐朗心動與心跳,甚至,讓徐朗無數次鼓足勇氣,要將她收進後宮之中。
然而,諸多因素的牽絆,最終,徐朗還是沒有那麼做。
而此時,徐朗懷抱着小嬌妻,心中不是沒有想到菲菲姐,他也注意到了在衆多‘女’孩欣賞雪人之際,只有菲菲沒有出現,而是飛快的穿戴整齊,只在窗戶處‘露’了一下臉。
徐朗知道,菲菲姐走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設法挽留,她一定會留下來的,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
事實上,昨天晚上,徐朗塑造這些雪人的時候,心中也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也給菲菲姐塑造一個,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自己已經和菲菲姐約定好了的,此時給她也塑造一個雪人,算是怎麼回事兒啊,只好作罷。
此時,徐朗不再多想,惟願菲菲姐心情快點好起來,儘快找到真正適合她的男人。
而懷中的小嬌妻,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臊的,小臉紅的像個紅蘋果似的,深深的埋進自己的‘胸’膛裡,不斷的伸手狠勁兒的鬧着自己的‘胸’膛,嗔怪道:“徐朗,你是故意讓我在衆多姐妹面前出醜麼?羞死了。”
徐朗嘿嘿一笑,“老婆,看你這話說的,那是‘女’人最大的驕傲好不好?好吧,看在你那麼急切的想要把‘胸’變小的份上,我今天就辛苦一些,幫你做一做吧。”
徐朗說着,便抱着妻子來到了她的房間,將其輕輕的放到了‘牀’上,伸出兩隻大手,便一邊握住了一隻,不過,自己的大手頂多也就握住了半隻。
“啊,你幹什麼?你怎麼那麼無恥?”蕭‘玉’若氣的差點沒有咬徐朗一口,奮力推開徐朗。
而徐朗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看看你,脾氣總是那麼大,我這是在做正經事好不好,你難道忘了嗎,我之前答應過你的,要使用武功幫助你把‘胸’變小的事情了嗎?”
蕭‘玉’若眨巴眨巴眼睛,“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而事實上,蕭‘玉’若的確記得這件事,但她卻不願意承認,被徐朗這傢伙“襲、‘胸’”,還頂着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被他氣死了。
徐朗急忙說道:“當然有啦,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要持之一行,至少需要七個聊城,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明顯的達到效果,來來來,接着‘揉’。”
徐朗說着,便伸手抓了下去,像是‘揉’麪糰一樣,開始有模有樣的‘揉’了起來。
蕭‘玉’若羞臊不堪,羞憤不已,但是,誰讓自己真的很想讓自己的‘胸’變小一點呢,爲了這件事,恨不得立即去H國做個手術了呢,但是,一想到要在自己的‘胸’上做手術,萬一做不好的話,那可是自己一輩子的遺憾呢,徐朗這傢伙一向那麼有能耐,或許,他的武功,真的有辦法吧,索‘性’,就讓他試一試吧。
帶着這種想法,蕭‘玉’若這才緊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徐朗,讓徐朗抹‘胸’。
而徐朗‘摸’着‘摸’着不過癮,竟是伸手掀開了老婆的睡衣,隨即便鑽了進去,切切實實的零距離的握住了。
蕭‘玉’若又是一陣羞臊不堪,慌‘亂’的說道:“啊,你,你幹什麼呀?”
徐朗卻又是嚴肅認真的說道:“切莫不可造次,正在運功緊要關頭,超有差池,便會走火入魔,你我‘性’命,危矣!”
爲了增加嚴肅認真的效果,徐朗特意學着古人說話的語氣和架勢,害的蕭‘玉’若不相信也不行了,只得放開了手,讓徐朗零距離的握住了自己的‘胸’。
但是,‘摸’了沒有一會兒,徐朗這傢伙竟是猛然扯掉了她的睡衣,這又讓蕭‘玉’若羞憤不已,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徐朗,我跟你拼啦,姑‘奶’‘奶’再也不相信你的話啦!”
我嘞個去!我老婆也有撒潑的的時候啊!
徐朗心中驚愣道,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估計這妞被Bi到了一定份上了,不過,這妞怎麼撒潑罵人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的消.魂呢。
徐朗強忍着心中的笑意,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哎哎哎,老婆老婆,你別鬧了,我真的是在做正經事呢,你沒有練過武功你自然不懂,使用這種高深的武功,身上是是不能有任何的遮蓋之物的,不然的話,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蕭‘玉’若拉過被子裹住了自己的上身,羞憤不已的說道:“你胡說,我纔不會相信你的話呢,肯定不是這樣的。”
徐朗又是急忙說道:“我沒有胡說啊,老婆,你難道忘了看過的武俠電視劇神鵰俠侶嗎,小龍‘女’和楊過修煉‘玉’.‘女’真經的時候,師徒倆就是脫的一絲不掛的,就是因爲身上有衣服,容易走紅入魔。”
蕭‘玉’若緊皺着眉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兒,或許自己真的是冤枉這傢伙了,再者說,自己畢竟是徐朗的老婆,被他‘摸’了就‘摸’了吧,反正這傢伙就喜歡佔便宜。
況且,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爲了讓自己羞於見人的‘胸’能夠變小一點嘛。
想罷,蕭‘玉’若只好放開了緊抓着的徐朗的兩隻手,從他身上下來,低垂着頭,弱弱的蹲坐到了‘牀’上,只是,她的上身依舊裹着被子。
徐朗看到這妞竟突然又被自己騙了,心中那叫一個得意啊,急忙坐直了身子,和蕭‘玉’若這妞面對面的坐着,伸手輕輕的要扯掉老婆這妞‘胸’前的被子,剛剛一觸動,這妞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被他脫了個‘精’光。
當看到老婆‘胸’前那一對明晃晃之物時,徐朗禁不住咕咚一聲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兩隻手顫顫巍巍的伸了過去,輕輕的握了下去。
然而,也就在這時,蕭‘玉’若這妞卻是驚叫道:“停!老公,你,你‘摸’它可以,但是,你必須帶着很純潔很純潔的思想去抹,不許有其它的想法!”
徐朗實在是無奈了,隨即說道,“放心,我肯定很純潔。”
徐朗說着,便迫不及待的‘摸’了下去,帶着很“不純潔”的思想‘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