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袋的問題,以自己的智商實在想不透,要是沒有夥伴幫忙根本沒辦法,除非是愛因斯坦上身。
“走吧,你不是說要去我搭建的地方去看看嗎?”哈南扭頭從平陽楓庭輕鬆的笑說。“額!”平陽楓庭在哈南的扶持下,慢慢起身,身子還是有些虛,剛纔掉海里,沒少喝海水,造成肚子裡全是壞水。
“呵呵,我前面不就說要你別動的,你偏偏要動!害得我還得跳下去救你!”
“你衣服怎麼沒溼?”平陽楓庭被她扶着慢慢往叢林深處走去,不經意間才感受到她皮衣是乾的,她剛纔可是是跳海來救自己的,衣服怎麼會沒溼?
“喔,剛纔我可是全脫了,才跳下來的,你要知道,這荒島我本來就這一件衣服,要是弄溼了,那就沒衣服穿了,會着涼的。”另外你可是錯失了一個看我**的大會良機哦”哈南略含深意的看着平陽楓庭笑道。
平陽楓庭無語的點點頭“額!不說那些了,話說從這裡走去你搭建的地方要多久?”
“放心,走不斷你的腿,不遠的,要是你走不動了。”哈南甩開平陽楓庭的手,跑到他面前,在平陽楓庭疑惑的目光下,哈南笑嘻嘻的蹲在他面前,拍了拍自己那幾乎見風就倒的後背“你如果走不動的話,就支我一聲,我揹你”
平陽楓庭苦惱的撇撇手“得了,我一個大男人,在怎麼樣,也不會說走不過你一個女人!”
“我是說如果好吧!”哈南肯定道。
“好、好、好,我管你是肯定還是什麼,走吧”
不過這躺路走的跟哈南說的完全不是一個性質,平陽楓庭掐掐時間,起碼兩小時了,還沒到?不僅下意識裡想到夥伴所說的,這個女人有些危險,自己要小心些。
於是平陽楓庭強忍着已經走的有些酸脹的雙腳,慢慢悠悠的跟在哈南身後,避免哈南在自己背後桶刀子。
叢林太大了,而且一些奇奇怪怪的蟲子也多,平陽楓庭不時蹲下身子,這邊腿抓一抓,那邊腿摸一摸。
“喂,你怎麼了,慢吞吞的,小心我把你落下了!”
“得,你要落下我,你就得一個人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過日子吧!”平陽楓庭邊抓着被蚊蟲叮咬的腿,一邊稍顯怒聲的說道。
“叢林裡的蟲子真喜歡咬你!”哈南走到平陽楓庭身邊,蹲下身子,注視着他腳上很多的紅點點,感嘆道。“哎,紅色的真噁心”哈南扭過頭,故作惡心的捂住眼睛“我有密集恐懼症!你千萬別讓我看見你那紅紅的腿!”
…平陽楓庭忍住腳上的癢,苦惱的站起來,催促哈南趕緊走,要是在在這鬼叢林裡呆一分鐘,全身毫無防備的自己指不定今天得喂蚊子。
走出叢林時,天都黑了,平陽楓庭軟倒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抓啊抓,除了小弟弟被哈南的外衣保護着外,全身紅色的小點點遍佈了全身。
“這TM該死的叢林裡,都什麼鬼東西啊,癢死了。”平陽楓庭氣惱的抱怨着,說着又吐了一大口口水吐在手上往身上紅色的點點抹來抹去。
“呀!”哈南望着平陽楓庭這噁心的舉動,離他身邊遠了些,彷彿他就某個監獄裡逃出來的QJ犯似的“好惡心啊,還吐口水,往身上塗!你要是想洗澡的話,剛纔在海邊你就該弄水洗洗!”
“洗毛線,我現在已經得了‘海水恐懼症’你別跟我提海水,想起海水,就讓我想起剛纔差點被淹死的場景。”
“你學我!”
“誰學你!”
“你!”哈南理直氣壯地指着平陽楓庭鼻頭”
平陽楓庭懶的在跟哈南爭辯這噁心的話題,繼續吐着口水擦身上的紅點點,心底暗罵這鬼叢林,蚊子跟吸血鬼一樣猛,全身都被來回咬了個遍。嘆了口長氣,看了看自己被紫色外衣包裹的下體,安慰着自己的小JJ“老兄,還好我夠照顧你,把你包的這麼嚴實,不然你也得跟着遭殃。”
小JJ顯得無精打采的,它聽到平陽楓庭的話,好像在反抗‘得了吧你,哥們長你身上,算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黴,都多少年沒吃肉了?天天用我打飛機有意思嗎?’
……
“這…這是你住的地方?不是說搭了什麼樹屋嗎?”平陽楓庭驚訝的看着面前一座石磚搭徹的房屋。要是放在城裡還好說,這可是一座荒島,竟然有石磚塊搭徹的房屋?
“呵呵,先前我怕你是壞人,我才故意的騙你的,後來你給我摘果子吃,還那麼關心我,我就想着,你既然問我,我就帶你來算了。”
“那你爲什麼千里迢迢的走到我那裡去了?”這個哈南明明住在這裡,爲什麼還不辭辛苦的奔到自己那個海灘去,這更令平陽楓庭生疑。
“當然是爲了去抓魚的,我就知道那海灘一條捷徑”
“感情你只知道那一條通海邊的路?”
“也不是!”哈南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主要還是別的地方比那條路的蚊蟲更多,還有野獸。所以我才選擇的那條海灘的路,誰知道竟然碰見了你。”
“好吧,好吧!”平陽楓庭作以一個打住的手勢“進你這屋裡去看看吧”
“好的!”哈南爽快的答應。
平陽楓庭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後面,這個看上去只有10平方米的石磚房,沒有門,外面是空的。
哈南首先進去後,平陽楓庭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偷瞄了門口的兩邊。別等自己一進去,要是兩邊躲着哈南的同夥,把自己打暈,就倒黴了。
“進來啊!”哈南已經躺在了裡面一座玉色的石牀上。
屋子很小,只有10多米平方,地上還冒着一些樹枝的濃煙,顯然是先前哈南可能是在燒烤什麼東西吃,屋內唯一的東西,就是那座睡覺的玉色石牀。
“這好像是寶貝吧!”平陽楓庭摸着哈南躺着的玉色石牀,仔細的研究道,牀挺寬的足以容下兩個人。
“不清楚,我看也就是某種大理石罷了,你還以爲有金子給你撿呢?”要是我是打造這石牀的人,那除非真是有病,老早就搬去國家賣了,哪能還在這裡用玉石做牀?真奢華。”
“沒事就上來躺躺吧,都晚上了。”
“平陽楓庭沒答話,既然都開口了,平陽楓庭一個鯉魚打滾,將哈南往牀裡面擠了擠。”
“呀,擠我幹嘛,佔便宜吧?你還說沒佔,明明擠我來着”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兩人拉了會家常,才相依睡去。
半夜三更,平陽楓庭忽然睜開了眼睛,看上去,並沒有一點睡醒來的人剛有的懶散神色,因爲平陽楓庭壓根就沒睡覺,先前故意跟她說的話,好引誘她趕緊睡去。
平陽楓庭靜悄悄的起身,在黑漆漆的房內觀察了會,在某個被一團獸皮包裹的東西。悄悄的走過去,獸皮起碼包了幾層,平陽楓庭一層層打開後,裡面竟然是一把黑色的短刀,短刀上面還有未乾的血跡。
驚疑不定的扭過頭,看看哈南的那睡着的背影,頓時覺得好可怕,就像是上次聽初美靜子說家裡被人安了**一樣的讓他害怕。
晚上的葉蟬鳴叫聲就沒停過,短刀上一顆豆大的血跡,微微滴落在地。
“咚!”
平陽楓庭用獸皮使勁擦着地上血跡,以免讓哈南看到。
轉念想到,要不先將她打暈,不然直接捆,弄醒她的話,別跟掐鯊魚一樣,把自己掐死,繼續在屋內巡視有沒有什麼能捆的東西,又想道,要不直接用這短刀一刀捅死她?但是會不會太殘忍?平陽楓庭終究還是沒下的去手。
只能打暈她,平陽楓庭想到,便用獸皮包裹住短刀的刀身,打算用刀柄打暈熟睡中的哈南。
躲在屋外,將獸皮包好了,做好了心裡準備後,對着外面月色還有無人島夜晚的大好風景,長呼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雙手卵足了勁,就待回去用刀柄敲暈哈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