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響起的這陣嘹亮的女聲,可不就是初美靜子的聲音。衆人望着來的這個雙腿修長的美女,大部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酒調侃着來的美女。她這出奇的出現,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紅經理笑眼觀望了一會。眼帶深意的轉身離開,這裡已經不在屬於她的戰場,自己的事也了結完了。
那些客人像是跟在開奧運會上的看賽者,一直高聲呼喊個不停,而且一句比一句**的聲音,就沒純潔過。謝哥跟衆手下注視到來的這個女孩子,可不就是倒地這個青年的女朋友嗎?謝哥一打眼示,身旁手下,急速衝上去,便將初美靜子做人質抓了起來。
七樓紅經理辦公室內,坐在一張雪虎皮毛的沙發上抽着悶煙的侍應,這個侍應便是先前,匕首擋砍刀的侍應。現在竟然如一個大老闆般,手中叼着一隻香菸,滿足的做在沙發上,享受的抽着香菸。而她對面坐的一張辦公桌前的紅經理,正在有條不紊的忙着手中的文件,不時桌前電話鈴聲響起,她會接個電話,聊着一些商業上的話題,又頭痛着想些事情,很是忙碌。“剛纔你得罪的那幫人,可能你也知道,他們是餘新幫的人。”侍應吐出一口菸圈,無所謂的說道,像是在對空氣說話。
紅經理則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輕笑說“有趣的很,餘新幫僅僅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自認爲他們手裡有幾個菜鳥異能者便能在臺灣那裡如此放肆。”
“呵呵!”侍應也是相當自嘲的笑了笑。繼而又自顧自的說道“餘新幫目前那三位異能者,如果硬要來個排行榜的話,他們絕對能進前六十名,他們的能力不可小看,當年的你可是在他們手裡吃過悶虧的,可別忘了。”
紅經理自信道“你更要知道,我是個記仇的女人,那個男人那樣拋棄了我,又傷害我那麼深,不是一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麻煩事,剛纔我是在跟他們的人挑釁又怎麼樣?”紅經理停下手中的工作,憋眼向坐在沙發,抽的只剩菸頭的侍應僞笑道“如果我跟餘新幫開戰,你還願意站我這邊嗎?”侍應將菸頭掐息掉,瞄準遠處的垃圾簍,一個輕彈‘無重量的菸頭’像是投射籃球似的扔進了遠處的垃圾簍內“不站你這邊,剛纔她砍你酒吧內的人,我就不會出手阻擋。”侍應又楞聲笑道:“你別忘了,你今天還無意樹立了一個無形的新敵人呢!”
紅經理隨着他的突然發笑,也是笑得花枝亂顫,她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你是說我冒充最近幾個月,道上傳的正瘋的“銀色屠殺小姐?”
侍應見紅經理還半開玩笑的“銀色屠殺小姐!”警惕的說道“銀色屠殺,那晚的事件,雖然警方封鎖的厲害,但是難免會走漏些風聲,別忘了咱們也有人支在深圳市各處分局的公安局,第一手資料我們也是少不了的,20年輕發生在俄羅斯那場殺手組被殺的兩人,有小道消息稱,可能也是我們目前所謂的‘銀色屠殺小姐所爲!”
紅經理靠在老闆椅上,長舒了一口氣,不僅想象起那晚銀色屠殺的可能情況,銀色屠殺一個弱女子,就將那三個幫派,上萬號人,覆滅至此,而且那三個幫派中,也有許多個單憑武力就超級逆天的人,實力說起來,不會亞於那些打地下黑拳的人。銀色屠殺這個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女人,第二天,便成爲了黑暗界的焦點話題。上萬人,被她輕輕鬆鬆三分鐘,解決的一乾二淨,三分鐘想解決上萬人,上萬人還是帶槍的?這無疑是癡人說夢,哪怕是十個自己恐怕也不可能做到,這段由上萬人的死,引起的銀色屠殺的話題,讓紅經理篤定了這可能是個騙人的話題。直到現在聽到身邊一些這個位面的人這麼說,紅經理也自認爲可能是謠言而已,哪裡有那麼厲害的女人,還是弱女子,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要是真有那麼厲害的人,自己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另外論那麼強的人,爲何在黑暗面,沒有一點話題。僅僅是因爲那晚,說是她路過,見這個火拼當中的三個幫派不順眼,便順手解決了!這變相說明,這是一起惡意殺人案,可是警察,當晚接到報警電話趕去後便是收屍,整整將近一條街的屍體!“銀色屠殺你究竟存在嗎?”紅經理望着紅色的房頂,美目失神的低喃道。
紅經理也是煩了繼續在思慮這些不着邊際的想法,打開電腦中的監視屏,看着電腦中播放出一樓酒吧的場景。只瞧見那個平陽楓庭被謝哥抓着他的頭狠狠砸在吧檯櫃上,彷彿他的骨背是斷了,完全沒了動靜,而那個平陽楓庭的女朋友,被謝哥一羣人所抓,他們在那柔弱的女孩子身上,毛手毛腳,大膽的還直接在驚嚇過度的初美靜子臉上,時而親一個,又摸摸抓抓的好不得意,謝哥這幫人,也沒了要走的意思。
而觀謝哥,要了一瓶酒,就坐在離平陽楓庭最近的地方,服務員MM拿來一瓶上等的茅臺酒。謝哥從懷中掏出一沓錢,點也不點的說是結賬,多的算是小費。口氣狂妄的土豪樣,但是他這土豪的舉動,卻並沒引起其他客人的一絲反向,要理解的是這裡的人,絕對不會缺錢的。拿錢的服務員MM臉上高興得一個勁道謝,完全忘了剛纔這個謝哥的冷酷手段。因爲她一個同事沒理她,差點將她同事了結在這。
謝哥狠狠一腳,往沒了生氣的平陽楓庭腿上踩去。初美靜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饒“別踩他,求求你,嗚嗚。”謝哥的腳,沒有因爲初美靜子可憐而有所減緩,一腳踩下去。平陽楓庭沒了反應的身體,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挺直了身,。一聲痛苦的尖叫聲,在酒吧內迴旋。那些嗨皮中的客人,更是捂嘴吶喊。
平陽楓庭現在是痛苦的不行,認爲今天真的要死在這了,好不甘心啊,艱難又痛苦的擡起頭,單眼望向初美靜子那,只瞧見初美靜子也是被他們在不停的欺負,而被欺負中的初美靜子也顧不得她自己,反而是在哭喊着自己的名字,平陽楓庭這刻,眼淚像是絕了提的大水,一發不可收拾。這是他從出生,第五次哭泣,爲了初美靜子,爲了她被人欺負還不忘自己的安危。該怎麼辦?想救她,可是自己的無能,無法做到!“嗚嗚…,放了她,隨你們如何對付我,上次報警,是我一個人的事。”平陽楓庭哭哭啼啼的給初美靜子開脫,如果在任這幫人渣繼續下去,初美靜子可能真會被他們折磨死!
紅經理觀望着電腦顯示器內的畫面,嘆息的搖搖頭,這對青年男女得罪這種小人,現在求死不能求死不能的樣子,只能算他們倒黴。紅經理自認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人,相反最多給他們打個120。
紅經理正要跟原先的那個侍應說點什麼,一瞧沙發上已經沒了人,她頗爲無奈的輕聲笑了笑。
一樓酒吧內,謝哥聞得平陽楓庭這個大男人竟然被自己打哭了,刺激的他喝了一大口茅臺,緊而鼓着滿嘴的酒,將平陽楓庭的腦袋拎小雞似的拎起來。鼓着那張大嘴,對着平陽楓庭一臉淚水的臉,吐着口中的酒,跟噴泉一樣的吐他臉上。吐完後,他又追加了一口濃痰,這種侮辱換做誰能受的了。
奈何被打得只剩最後一口氣的平陽楓庭,眼睛上沾了一坨黃色的濃痰,非常噁心。他痛苦的咬着牙,胸口處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但不敢罵出聲,只能將雙手背在身後,狠狠的捏着拳頭,卻不能有所動作,平陽楓庭清楚的曉得,單憑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能戰勝這些人渣,況且自己的腳被踩的現在都似骨折一樣,根本無法動彈。
謝哥又跟那幾個兄弟打了個手勢,一邊玩耍着初美靜子的小弟,興高采烈地奔過來。“謝哥有什麼事?”謝哥趴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這個得話的小弟,頓時一臉欣喜的直謝“我一定會讓那個女孩子舒舒服服的爽一把。”平陽楓庭看着那個離開的小弟。遠遠望到他們五六個人,強扯硬拉的拖拉着初美靜子強行出去。
“放開我,嗚嗚。”初美靜子無助的拼命哭泣,那對已經哭的紅腫的美目,深深的望着遠遠已經快斷了氣的平陽楓庭一眼,最後還是被強行拽了出去。
平陽楓庭哭得沒了人樣,初美靜子剛纔那絲絕望的眼神中所表達的,貌似交雜了很多她對自己的不捨。平陽楓庭哭泣的哽咽着“這位大哥…嗚嗚,求你放了她,她是無辜的,那天的事,是我給你們兄弟整監獄裡去的,我錯了。”
謝哥沒鳥他,反而是惡狠狠的抓起手中茅臺的酒瓶,就要往平陽楓庭差不多最後一口氣的頭上砸去。平陽楓庭的哭聲,好像被暫停住了,這一秒他才深深的體會到,什麼纔是黑暗,還有自己這種社會最低層的人,受欺負永遠都是自己這種人。眼淚都哭幹了,一旁叫歡的客人,還有這個即將致自己於死地的謝哥,一個個那副猙獰的笑臉,都成了惡魔的化身,該怎麼辦?死了嗎?還什麼都沒做呢!上萬稿費的夢也沒實現呢!
謝哥的酒瓶越來越近,死神像是在跟自己招手,好不甘心啊!身體也好沉重,如同已經癌症晚期的人,身體已經沒了一點‘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