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如跳舞

“喂,你問了她嗎?”菲利湊在海卡的耳邊,悄悄問道。

海卡日常向桃樂斯諮詢如何撩妹,然後再把桃樂斯教他的辦法,告訴菲利,從而來幫助菲利追求桃樂斯。

“請她跳第一支舞,一般女孩都不會拒絕的。”

海卡瞟了眼端起一杯果酒的桃樂斯,推了推菲利。

“你說我這兩條髮帶,哪一條更好看呢?”菲利從身後拿出了一條淡金色領帶和酒紅色領帶,讓海卡幫他選。

海卡把凳子挪了挪,往他那邊靠近了點,然後拿起兩條領帶在他襯衫前比了比。

“感覺淡金色不太適合今晚,你係這條酒紅色領帶吧。”他反覆比較之後,做出了選擇。

菲利點點頭,就急忙把領帶往脖子上套,動作看起來十分滑稽。

“不是這樣系的。”海卡見他笨手笨腳,連忙阻止,自己拿起領帶,親手給他帶了起來。

旁邊的約蘭看到這一幕,心裡略不爽,海卡居然幫他整理衣服,他們之間關係也太親密了。

不一會兒,浪漫的復古調調就在舞臺中央響了起來,人們都站了起來,尋找舞伴。

“桃樂斯,你願意和我跳第一支舞嗎?”菲利微微躬身,伸出左手,眼神明亮,聲音清朗。

“桃樂斯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我也想請你跳一支舞!”

……

一時間很多男生都圍堵上來,將桃樂斯圍得水泄不通,她眉眼間閃過一絲慌亂。

“跟我走!”菲利見人羣擁擠上來,幾乎都要踩住她的裙襬了,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帶着她從縫隙間鑽出去,來到了舞池中央。

一束燈光亮起,正好籠罩在他們身上,桃樂斯緩緩將手搭上他的肩膀,“看好了,開場舞是這樣跳的!”

她揚起裙襬,往後一跳,拉起他的手,旋轉起來,時而小碎布,時而仰倒,熱烈而又奔放的舞蹈,菲利幾乎都看呆了,跳起舞的桃樂斯簡直美得讓他窒息。

“原來是這樣跳舞的呀。”海卡和約蘭順着樓梯走上了二樓,嘖嘖稱讚道。

約蘭倚着欄杆,順着他的方向看下去,整個舞池目光都聚焦在桃樂斯和菲利身上,氣場全開,引來陣陣喝彩。

約蘭不置可否,將杯子裡的香檳一飲而盡,揚了揚眉,“你想不想試試?我教你。”

海卡回過頭,亮光打在他秀美的五官上,熠熠生輝,“那麼,就請約蘭先生指教了。”

約蘭伸出右手在空中繞了兩下,瀟灑一笑,“是我的榮幸。”

他低頭一扯裙襬,眉眼溫柔,搭上約蘭的肩膀,兩人四目相對,氣氛微妙。

約蘭的手放在他腰上,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另一隻手和他握緊,往前移了一步,心跳聲和鼓點同步,他感覺自己既緊張又興奮。

“你跳錯了!是往左走兩步再後退往右一步,像這樣——”他一邊示範,一邊緊緊抓住他的手,看他時而慌亂踩住自己的裙襬,差點被絆倒,時而得意洋洋,舞步優雅,表情搞怪又可愛。

“啊!”海卡順勢甩出去,本想牽着他的手旋轉一圈,結果速度過快,往後飛快摔去。

約蘭跨步上前,一手攬住他的腰,將他拉向自己懷裡,剎那間,海卡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人瞬間凝固,呼吸急促,這是一個溫暖有力的擁抱,時間彷彿暫停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