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瞳孔收縮,緊皺眉頭,格溫狐疑的說道。
喬治見格溫彎着腦袋,打量着自己,假裝鎮定,堅決道:“不是這樣,還能怎樣?”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收回目光,格溫信誓旦旦道。
不知道爲什麼,格溫總覺得喬治心裡藏這什麼小秘密。
從拳壇出來。
孟飛弟一時間去看望了默多克。
與此同時,黑暗中,一道人影探出脖子,瞅見對方去了醫院,趕忙跟了上去。
紐約市中心醫院。
手術室。
孟飛剛纔那一腳,直接把默多克的小弟踢骨折了。
站在手術室外,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終於默多克被拖出了手術室。
躺在病牀上,打着點滴,默多克看着醫院走廊裡,那道熟悉的身影,下意識的伸手擋在了襠前。
孟飛看着默多克從手術室裡,被醫生拖出來了,緊緊跟在移動病牀後面,與對方一同來到了病房。
“感覺怎麼樣?”面露難堪,孟飛不好意思的詢問道。
默多克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不是什麼大事。”
“那樣最好!”孟飛臉色突然沉下去,“現在我就送你上西天。”
拿起另一個放在牀頭的枕頭,孟飛直接往默多克臉上扣。
乳白色的枕頭扣在臉上。
面對這突然起來的變化,默多克整個人都懵逼了,他還以爲孟飛是因爲愧疚,所以纔來看他,沒想到對方來殺自己的。
身體劇烈抖動,默多克奮力掙扎,奈何下身打了麻藥,只有手臂有力氣,根本使不上勁。
這時,病房窗子外,靶眼貼着牆壁,腦袋伸出一半,一隻眼睛看着劇烈掙扎的默多克,臉上春風滿面。
當他看見默多克躺在牀上,徹底沒了動靜後,這才放心離開。
這時屋內,默多克的雙眼瞪得死死的,他像看傻子一樣仰望着孟飛。
大哥,呼吸機戴在嘴巴上,都沒拔,你捂得死我嗎?
片刻後,孟飛看着放棄抵抗,卻還在眨眼默多克,疑惑的問道:“大哥,你怎麼還沒死?”
扯下枕頭,當看見對方嘴巴上還戴着個呼吸機,孟飛腦瓜子嗡嗡的。
沒有說話,把枕頭扔到一邊,孟飛笑道:“既然我已經殺了你一次,至於你爲什麼沒死,就不管我的事了。”
看着預要走的孟飛,默多克叫出了對方,“是金並派你來殺我的吧!”
“算你聰明!”孟飛點點頭,笑道。
“謝謝!”默多克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道上混了幾十年,默多克知道孟飛之前根本沒打算殺他,剛纔估計這是走個過場。
“把傷養好了,就離開紐約吧!否則對你我都不好。”孟飛陰沉着臉,述說道。
“放心,我會一個人悄悄離開,不會告訴任何人。”默多克回答道。
默多克打了一輩子拳,錢早就掙夠了,現在趁着假死,正好可以出國旅遊,去享受一下人生。
“剛纔那一腳,我很抱歉。”孟飛皺眉,沮喪道。
“不是說了沒事嗎?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默多克滿不在意道,這次孟飛沒要自己命,是他得了便宜。
衝着默多克點點頭,孟飛告別道:“祝你好運,我走了。”
望着孟飛離去的背影,默多克送別道:“也祝你好運。”
從醫院出來,孟飛剛好看見馬修的身影,火急火燎的衝進了醫院裡。
默多克病房。
“爸爸,你沒事吧!”戴着墨鏡,腰間插着跟盲杖,馬修握着眼前男子的大手,痛哭流涕道。
在接到醫院的通知後,他立馬從家裡衝了出來。
憑藉着超級的感知力,一點一點找到了醫院。
默多克摸着馬修稚嫩的臉龐,安慰道:“放心,爸爸沒事,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能有多大問題。”
作爲單親父親,默多克在生活中既當媽又當爸,馬修是靠着他打拳含辛茹苦拉扯大的。
“爸爸,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修可不相信,摔跤能讓人做手術,對於父親的職業,他是知道的,所以他纔會這麼問。
“哈哈!真的是摔跤拌的。”見馬修苦苦蹄蹄,這一刻,默多克心裡十分不好受。
既然父親不願意說,馬修也不好意思多問,他顫抖着嗓音說道:“好,我相信你!”
空氣在這一刻突然安靜,默多克狠下心來,對着馬修說道:“爸爸要出國一段時間,這些日子,你就在學校好好讀書吧!”
“什麼?你要出國!”
聽見父親說自己要出國,從小跟在他身邊,馬修一時間難以接受。
“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默多克撫摸着馬修的小腦袋,保證道。
這次,金並如果真的他沒有死的話,那麼肯定會發了瘋的對他,及他的家人進行報復。
爲了不讓對方看出端倪,這是默多克至今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好!我等你!”馬修不在哭泣,因爲他知道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至於父親爲什麼要出國,他內心也有一點猜測,那就是對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畢竟出國這種事,在電影裡,都是逃亡者的首選。
小時候,身邊沒有朋友,馬修最愛的就是看電影,雖然看不見,但能聽見聲音,也算是擁有了另一種陪伴方式吧!
“好孩子,趕緊回家吧!明天你還要上學,不要來一直陪着我。”默多克看着自己懂事的兒子,欣慰道。
搖搖頭,馬修和顏悅色道:“沒事,我只是想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多陪陪你。”
……
此時,香格里拉大酒店。
地下實驗室。
靶眼回到這裡,第一時間將剛纔看見的那一幕告訴了金並。
得知孟飛真的幹掉了烈焰拳手,金並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這次,他派孟飛去殺烈焰拳手,除了試探對方對他的忠誠度外,其次就是讓手下的人明白,這就是不聽他話的下場。
想到這裡,金並還特別瞄了一眼蘭登博士。
當蘭登博士轉過頭,發現金並又再用那種試探性的目光盯着自己,渾身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