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嗎?挺正常的嘛,相信兄弟,或許有難言之隱嘛,你沒看見倆弟妹也在場嘛。”豆腐晃過神來,才注意到草莓的不對勁。
“那或許我想多了吧。”草莓摸了摸臉,擡起頭,燈火輝煌的街道,人們喜笑顏開着,反而自己的形象卻顯得格格不入。
滴滴,豆腐的手機想起。
“倩倩給我電話了,我得趕緊去,兄弟我先撤了。”豆腐拍了下草莓,一遛煙跑掉了。
“你這是對女人有上心那。”草莓看着豆腐的背影笑了笑,這笑多少帶有一些嫉妒和自嘲的韻味。
“你們都有女朋友陪着,我的又在哪兒啊。”草莓拿起手機,點開小茜給他發的一條短信,草莓你真的很好,可是我對你真的沒有感覺,對不起。
看着屏幕,多想再發條短信,可是卻沒了勇氣。”你倆這次怎麼不懷疑我和小茜姐有姦情呢?”
臥槽,我終於明白誰纔是這世界上最賤的男人。
“我把全部都給你,不留一點餘地,就算孤獨,寂寞,傷心,也是剛好而已。”林溢沒有正面的回答我,卻和傻乎乎的馨兒手拉手向前走着,哼唱着這首歌。
小手晃的高高的,天真無邪的稚氣從她們的臉上散發出來,似乎沒有煩惱。
全部都給你,不留一點餘地?是啊,無論是林溢馨兒也好,或者是心瑤小茜,每個人都是從心底想把全部都給我,一點都沒有退路,而我卻如此的花心,眷戀着一個又一個,卻不能給她們一份完整的愛,還得一份份的割捨,或許給她們的還有悲傷,煩惱或者麻煩。想到這裡,真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
林溢,微微一笑便傾城。
馨兒,傻傻一笑勝紅黛。
心瑤,一見傾心便鍾情。
小茜,幾分俏皮幾分迷。
愛嗎?愛。不愛嗎?愛。
你或許覺得一個17歲的男生,乳臭未乾,怎知是愛?可是他媽的對我來說,感覺就是愛,愛就是感覺。
有奶就是娘,說的就是我這種見人就愛的貨色,但是,誰敢說哪個我不是真心的喜歡,不是真心的想對她們好?
隱隱約約,我看明白了一點,林溢不是不知道我和小茜的曖昧,也不是看不出小茜對我的喜歡,同是女生怎麼會察覺不出來?只不過沒有點破了,這種看着我一點一點對她人的喜歡卻只能憋在心裡難受卻無從釋放是有多難受。
女人都是自私的,哪兒會真正的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這麼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對不起林溢,看着倆姑娘的背影,真美,美的動人,美的讓人憐惜。
“辰辰,傻楞在那裡幹嘛,還不過來,明天馨兒還要去上課呢。”林溢發現後面沒了腳步,連忙停下聲,匆忙回頭,就怕我被綁架走了。
“我……”看着林溢那幾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皙面,眼角有些溼潤。
林溢拉着馨兒過來,揮舞着小粉拳在我的臉的周圍,卻是讓我破涕微笑。
“心裡有愧了?知道對不起我了?”
我點了點頭,像個啊呆一樣,機械不停的重複一個動作,像是被人施了魔法。
啊,我怎麼可以點頭。
林溢笑了一下,款步過來,然後用着小女人的聲音撒嬌的說着,“不管,反正你得娶我進你家。”
娶娶娶,必須娶。鼻子一抽,不住的點頭,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了,走啦。”林溢過來挽着我的手,緊緊靠在我的懷裡,這一刻腦子全是林溢的模樣,冷冰冰,撫摸着頭髮微笑,趴在我肩上的抽泣,在我背上揹着的乖巧……
“馨兒,去買兩根糖葫蘆吧。”我淘了20元錢大方的攤在她面前,着實嚇了她一跳。
馨兒摸了摸眼睛,可愛搖了搖頭,似乎沒有看到錢一樣,噢不不,是沒看見我突然這麼大方,剛纔還心疼三塊五的甜筒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馨兒看了我們倆一眼,小聲的嘀咕了一下,又對我拋了一個媚眼,“我懂的。”
你懂就好,我還特別欣慰這孩子主動創造空間給我和林溢,結果我想錯了。”溢兒。”我掙脫了林溢挽着的手,讓林溢有點小不高興。
按住她的臉,清澈的眼眸如此動人,我實在不忍去欺騙。
“好了,乖,還有三四分鐘夠了,抓緊時間。”我笑着對林溢說,卻把林溢弄的一頭霧水的。
“什麼夠了呀……”
輕輕的摟過林溢,舌頭撬開了她的香脣,一陣溼吻起來。林溢先是有點茫然,接着變熱情的迎接我,十分投入。
過往的總有幾個好奇的人停下來,指點幾下,多看幾眼,表示羨慕嫉妒,有的還鼓掌來着。
“露西,你們中國人挺爛漫的嘛。”旁邊走過了一個外國女人嘻嘻笑着,一直說啥英文,噢,沒記起來。
臥槽,外國人你都來湊熱鬧,不管了,不想停,只顧和林溢的溫存。我擦了擦流出的口水,卻是舔幹了林溢嘴旁的口水。
捂住林溢的臉,認真的說道,“我承認自己不是好男人,有時還適當花心花心,我……”剛纔一溼吻,想好的怎麼說都忘了,一激動,跺起了腳,額頭蹭出兩滴汗水。
“乖哈,記得娶我,別丟下我就行。”林溢笑了笑,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體貼。
我咬了咬嘴脣,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很痛很痛。
舔了下林溢的臉龐,真的好嫩。
“你真噁心。”這字語雖然變態,但是不乏有些女人味。
“剛纔那老外說啥來着,有個英文沒聽懂,是不是在罵我們啊。”我嘿嘿的笑着。
“是romantic,爛漫,辰辰,是不是有把英語全部還給我了,回去抽你背誦,不然別上牀碰我們。”林溢打了下我的腦袋,我立刻像王八一樣往裡面縮,可把林溢逗了。
“這個可以沒有。”
“這個必須有。”
好吧,一點都沒有商量的餘地了,該死的外國人,lhateyou馨寧一蹦一跳的過來,手上拿着大把東西,栗子,糖葫蘆,雞肉串,還有……額,甜筒。我才直到”我懂的“那句話的含義,這丫的,吃吧,錢都是給老婆花,我何必在乎。
因爲我的一句我不吃,可惜了倒一路讓我成了一個保姆,專門拿東西,剝栗子,不過這樣子卻讓我覺得很溫馨。和郝建在外面玩了一宿的楊天回到家中卻看到楊蘭還沒有睡覺,也難怪一個女人撐起一個大集團不容易。
“怎麼了,媽?”破天荒的楊天走過去幫楊蘭按了按肩膀,這孝道盡的讓楊蘭有點欣慰。
“忙生意,沒事你去睡吧。”
楊天從來沒看自己的母親會忙生意到這麼晚,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夾。
“關於n市城中胡同拆遷的文件……”上面黑色的字眼十分的閃耀。
“是政府內部的資料,具體會到明年過年前政府開這個會議,是一個計劃。”因爲是兒子,所以楊蘭沒有避諱,不過還是囑咐他不要亂說出去。
城中胡同,不是林溢家裡住的地方嗎?楊天心裡立馬得意,沈辰看你怎麼幫林溢?和政府鬥嗎?
但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幫林溢勸楊蘭不爭這個而讓林溢母親知道是他出面勸老媽放棄競標的話,算不算給林溢一家留了好感?
“這個你打算拿下嘛?”楊天問了一句。
“嗯,聯華集團也要搶這塊地。”楊蘭摘下了眼鏡。
“周長軍?”
楊蘭點了點頭,心想這孩子還懂的挺多的。
“這塊地如果政府給批的話,對於我們集團或者聯華集團都有好處,這麼好的地段,可以吸引更多資金投入……所以說,城中胡同區對我們有些舉足輕重的影響。”楊蘭的專業術語說的讓楊天有點頓挫。
楊天看着母親決心特別的大,心想勸說母親放棄這個項目應該是不行了,有點小小的失落,但是自己轉念一想,就算說服了母親,又能改變什麼,這麼高層的事情像林溢母親這種小市民怎麼能收到,還是看沈辰怎麼收拾自己的爛攤子吧。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不希望母親搶到標,畢竟自己的喜歡的女孩住在城中區,這樣就更討厭自己了。
楊天笑了下,和楊蘭說了聲早點睡晚安便進去休息了,空留着母親在那裡思考着。於此同時,周家一個男人抽着煙看着一份份資料思考着,儼然一副嚴肅的神態。
俗話說做什麼事情要適度,吃什麼東西也要適度,這不馨寧已經上了n次廁所了,甜筒吃多了吧,遭報應了吧。
不過比遭報應還要慘的是我和林溢,大晚上的就沒睡着,一直被馨兒驚醒,遭罪,後來,我讓林溢和丈母孃去睡了,自己乾脆沒有睡覺,抱着馨兒靠在靠枕上。
“怎麼樣了?”林溢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坐到我旁邊,悄悄的問了一句。
“給她吃了藥,才睡着沒多久,你怎麼不和媽去睡覺?”我歪頭對着她說。
“抱着你睡才睡的着。”林溢羞澀一聲,靠在我的肩下。
我笑了一下,這丫頭,越來越依賴我了。馨兒算是穩定下來了,小嘴有規律的微張一下,林溢也睡着了,很香甜。
或許夾雜着心事,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進入了夢香。”哥,哥,幫我請假幫我請假。”
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神經,我迷糊的睜開眼,發現林溢在旁邊玩着筆記本,馨寧搖着我,手裡拿着蘋果。
屏幕太亮,我一看8點半了,馨兒第一課該結束了。
“快打電話吧,第二課班主任的。”
“好。”馨兒撥好了電話,湊到我耳邊,我懶得拿。
“您好。”
“幹哈那,睡覺那,你找誰。”我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
“不是您打電話來的嗎?”對面不知所措了一下。
“豬頭,班主任啊。”馨兒拍了下我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