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夕兒帶上後,林曦兒轉臉盯着我說:“我警告你!姓顧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她一臉警惕的樣子。
我轉臉盯着她,惡狠狠地說:“你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以此類推!
她怒道:“你敢!臭流氓!”
我站起身,舉起一隻手,伸了個懶腰:“我怎麼感覺有點洞房花燭夜的感覺呢!哈哈哈。”
“流氓!”她罵我說。
我道:“好吧!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是時候寬衣解帶了!”
她氣得擡膝撞向我褲襠。
因爲手部粘連着,我躲不開,被她撞了個正着,痛得我直想喊娘!
MB的!雞飛蛋打了!
“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就廢了你!”她叉腰盯着我說。
我忍住痛,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好——過——癮!再來兩下吧!娘子!”
“賤男!”她怒罵道。
我道:“要不要先個鴛鴦浴再睡?”
她擡膝又要撞我丁丁,這下我有防備,一操手勾住了她擡起的那條腿,直接抱起來夾在腋下!
她毫無防備,金雞獨立的她頓時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後仰倒在牀上。
因爲手心上的皮膚扯着痛,我只好跟着她倒了下去,結結實實地將她壓在牀上了。
那牀還上下顛顫了一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而且,而且這個姿勢……也太像那麼回事了吧?
倆人四目相對,都愣住了!
“放開呀!”
她想擡手扇我,但她的手臂被我壓在了身下,抽不出來,她想踢我,那條腿還被我摟抱在腋下!
她的面頰漲得緋紅,又急又羞的樣子,倒是有點看頭!
我原本想翻身下來,可想起她今天的種種劣跡,我就不那麼想了!
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罵我流氓嗎?那我就流氓給你看看!
“我放不開怎麼辦?!”我看着她漲紅的面頰,壞笑道。
我還故意將身體重心全部壓在她綿軟的身子上,將我臂彎裡她的那條腿猛地再擡高了一截子。
她“呀”地小聲驚叫一下:“你!”她的面頰漲得更紅了!
我俯身,很近距離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她避開我的目光,有點結巴地說:“你……你想幹嗎?流、流氓………”
我沒說話,繼續盯着她的眼睛看,慢慢將嘴脣向她臉湊過去。
她本能地側過臉去,露出雪白的脖頸,藍色血脈隱約可見。
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嘴脣慢慢貼向她的脖子,她脖頸裡有一股好聞的芳香,我的心神不禁搖盪了一下。
“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我不能讓你失望對吧?”我將嘴巴湊到她耳鬢低聲說。
“放開……我……唔……”
她驀地轉過臉來,她的嘴脣恰好跟我的嘴脣觸碰在了一起!
我沒想過要真對她做什麼,只是想“教訓”她一下,兩張嘴脣觸碰在一起,完全不在我計劃之內!
我們都有點傻,都睜大眼珠看着對方
。
而且,這時候她的嘴脣似乎還主動擡起來貼了上來……
次日清晨,夕兒陪我們去了離酒店最近的醫院,我們是乘坐妖女那輛紅色悍馬去的。
我和妖女坐在車後座上,夕兒在駕駛。
彪悍的悍馬車在寬闊的海濱街道上疾馳着,車內的氣氛有點奇怪,像是揚起都被抽走了,空間變得壓抑。
我和妖女並肩坐在車後座上,都轉臉看着車窗外,夕兒雙手掌着方向盤,不時地擡臉從後視鏡裡看一眼我們,似乎也想從我們臉上察覺出什麼內容似的。
最後還是夕兒打破了沉靜。
“昨晚睡得好麼?”她微微一笑說。
我轉臉,擡手摸了一下鼻樑,訕笑道:“還好吧……”
夕兒點點頭,從後視鏡裡看一眼妹妹,笑笑說:“曦兒,怎麼不說話?”
妖女轉臉看了她姐一眼,低聲說:“肚子餓,不想說話……”
“恩。一會去醫院處理好,我們就去吃早點。聽說這裡的米粉很好吃呢。”夕兒看着後視鏡裡的妹妹說。
妖女點點頭,沒有接話,轉臉看着車窗外。
夕兒又半開玩笑地說:“曦兒,昨晚顧陽沒非禮你吧?呵呵。”
我陪着夕兒笑,心臟卻在胸膛裡跳得飛快。
“他敢!”妖女說,依然目視着車窗外。
我注意到她的面頰緋紅了,仿若車窗外的朝霞,我也明白她神態不自然的原因,昨晚的事兒的確出乎了我和她的預料。
夕兒呵呵一笑說:“我說了,顧陽不會那麼做的!”
說着夕兒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目光饒有意味。
我坐在後面,渾身不自在,總感夕兒在審視我,當然也可能是我做賊心虛——而且她這句話似乎還有弦外之音,我明白,但我說不出那弦外之音是什麼。
緊接着,車內再次陷入那種壓抑難言的氣氛,我總感覺胸口被什麼重物壓住了似的。
從醫院出來後,我終於自由了,折騰了我們一夜的麻煩被醫生幾分鐘就解決了。專業人士就是專業人士呢!
在醫院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我們就趕回了酒店。
夕兒上午繼續組織思美一干人去附近一個景點遊玩,林曦兒跟她姐一起。
而我決定回海納廣告公司看看,郝建跟我一起。原單位離酒店不遠,乘巴士只需半小時車程。
離開了林氏姐妹,我總算鬆了一口氣,而且有郝建跟我一起行動,一路上倒也是輕鬆自在,兩個臭味相投的男人在一起總能尋找到快樂。
今天是禮拜天,我們準備直接去我老師柳泉居士家裡。我們在街上買了兩瓶稍微上檔次的酒,拎着酒就直奔柳泉居士所主的小區,我們沒買其它東西,柳泉居士除了酒,他也不會收其它任何東西。
柳泉居士見到我們非常高興,呼朋引伴,要爲我和郝建中午組一個大局。
我和郝建都瞭解柳泉居士的脾氣,也不推辭,只是說我們下午還要趕回去,所以不能喝得太晚,也不能喝得太多。
話雖如此,但中午喝着喝着就喝多了。見到了啓蒙老師,
見到了昔日的一些熟悉的同事,心情自然大好,你一杯我一杯,我們一起再乾一杯,不知不覺間我就喝多了。
郝建喝得比我還多,但他酒量好,跟沒事人的。
喝了酒,大家圍坐在客廳裡喝茶聊天,我和郝建向大家說了說我們在濱海的工作生活情況,老同事們也熱情地說了一些在原單位發生的一些逸聞趣事。大家聊得都很開心,聊到最後大家都有些依依不捨。
臨別時,老師拉着我的手,我也拉着他的手,老師看着我和郝建道,我一直很看好你們倆個,很有天分,希望你們在濱海能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老師相信你們!老師轉臉看着我道,小顧,當初老師很捨不得你離開,可你去意已定,如果你不走,你現在肯定是策劃部副經理了。
我瞭解柳泉居士的爲人,或許他說得沒錯,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是不應該論過去的事兒,而是人應該向前看!
最後柳泉居士對我和郝建說,當然了,是金子在哪裡都將光芒萬丈,你們倆個在濱海也一定會出人投地!你們如果成功了,也是我的驕傲,我會等着看你們的成績!天生我材必有用!古人成不我欺也!
我和郝建則表示一定會好好奮鬥,且歡迎老師去濱海。
離開了柳泉居士的家,離開了那些熟悉的老同事,我的心中竟然有些傷感,這種傷感或許源於某些事情,或許只是莫名的傷感。
出了小區,我和郝建向街上走去,我的步履有些踉蹌,郝建奔上來伸手扶我。我推開他道,嬉笑道:“走開啦……我人沒醉……只是……心兒醉了……”
“恐怕你是心兒碎了吧?”郝建埋汰我道。
我道:“來!給哥上支菸!”
“靠!喝醉了就可以沒大沒小了?我用尿活泥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郝建道。
我伸手指點着他,嬉笑道:“白癡!你說的不是一回事麼?哥是喝醉了,但哥還不糊塗!”
他掏出煙,丟給我一支,替我點火:“來!哥!小弟給你點香了!若你泉下有知,多保佑小弟財源廣進豔福齊天吧?!”
我吸了一口煙,嗆了嗓子,我踢他一腳道:“滾!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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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叼着香菸,襯衣敞開着,像個痞子。
他撲上來,勾住我的脖子,賤笑道:“趕緊醒酒吧!一會回去別衝你那美女老總髮酒瘋,她看起來可不是好惹的!”
我走着之字步法,劈了郝建一掌道:“她……你說妖女?昨晚、昨晚我還跟她……”
“跟她什麼?”郝建睜大眼睛看着我道。
我嘿嘿嘿傻笑一通,伸手指了一下對面的商店道:“去!給哥買瓶酸梅湯去!”
郝建聳聳肩道:“好!你喝醉了,你是老大!”
等郝建穿過街道去買酸梅湯之際,我無意中扭頭瞟了一眼,這邊街邊是一家小市場,一條小街道穿過市場中央,街道兩邊全是小攤,賣水果的,賣乾果的,好像賣什麼的都有。
正當我要收回目光時,一個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用力眨了一眼睛,再看過去。
我的心臟頓時猛地抽搐了一下,心慌、胸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