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哈哈大笑,扯開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將她緊緊抱住了!
“老公……你去洗澡啦……好不好?”夕兒輕輕推我一下,垂着眼瞼說。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睛看着我……
“據說人不要太愛乾淨了,身上有些污垢對人體是一種保護。”我低頭注視着她的眼睛壞笑道,“再說男人身上有點汗味,才叫有男人味對不對?”
說着我的手已經捏到了她身上那浴巾的纏裹處……
夕兒擡手本能地護了一下,但也只是那麼本能地一擋,見我的意念很堅定,她已經放棄了抵抗。
我只輕輕一扯,那浴巾的纏裹處就鬆了下來……
夕兒羞得把脖子轉向一邊,擡起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真壞,哼……”夕兒羞怯難當地小聲說。
我沒答話,掀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浴巾被掀開後,果然有個大秘密!秘密就是浴巾下面!
那是一件黑色半透明的連體的,帶吊帶襪的那種,有着雷絲花邊連綴着的薄如蟬翼似的荷葉邊的小裙子。
那裙子擺明就是一種裝飾,根本不具備實用的功能,因爲連大腿都遮不住!
“不要……討厭……”夕兒難爲情地小聲說,手依然捂住眼睛,目光卻從指縫裡窺視着我的表情。
老子要獸性大發了!我顧不得說什麼了,低頭吻了上去……
次日早上起鋪後,當我們洗漱完畢,把行禮準備完畢,準備到酒店餐飲區用了早餐,就直接搭出租車去機場。
當我和牽着夕兒的手,打開門,剛要走出去時,發現一個門口站着一個身高馬大的男人,把我和夕兒都嚇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纔看清是個警察!
見我和夕兒出現在房間門口,他才退後兩步,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他笑得有些詭異,讓我疑心他昨晚一直在門外偷聽,那我和夕兒愛愛時發出的聲響,他會不會聽到啊?
看這警察一臉憔悴的模樣,肯定是整晚都在這八層廊道上晃悠吧?是什麼重要人物需要徹夜不眠地保護呢?
我和夕兒面面相覷,夕兒似乎意識到我意識到的事兒了,面頰立刻就紅了。
她拉着我轉身朝前快步走去。
我跟在她身後,回頭又瞟了那人高馬大的警察一眼,發現他還在對我笑得那麼詭異!笑得我都有點惱羞成怒了!恨不能把他卷把卷把塞進廊道邊上的垃圾桶裡!
廊道上還不止一個警察,跟昨夜一樣,有三個,還是我和夕兒昨夜回來時見到的那三個,很顯然他們在這條廊道上晃悠了一個晚上了!
走進電梯裡,電梯裡沒別人。
我看着夕兒道:“你說他們昨晚能聽見我們做那個的聲音嗎?”
“還說!都怪你!哼!”夕兒紅着臉說。
我低頭捏着鼻子,故作委屈狀道:“也不能全怪我吧?”
“誰讓你沒停呀……”夕兒飛快地嗔我一眼說,又飛快地勾下紅着的臉。
我捏着鼻子,看着她訕訕一笑
道:“一晚上三次也不多吧?我們可是新婚夫婦呢!”
“再說?”夕兒揚手作勢要打我,“再說不帶你回濱海市了!”
我笑看着她道:“那正好!我去找大阪城的姑娘去!”
“我看你是想去找古麗吧!”夕兒撅嘴看着我說。
我訕訕笑道:“古麗是你朋友的朋友,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我搓着雙手,故作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男人都靠不住!我不要理你了!”夕兒佯怒地看着我說,氣得背轉過身去了。
我從身後抱住她笑笑道:“開玩笑啦!最愚蠢的男人是放着眼前的好女人不珍惜,天天去幻想着那些不着邊際的所謂好女人。擁有的纔是最好的!”
“也就是說,”夕兒回頭拿目光嗔着我說,“還有比我更好的女人囉?”
我看着夕兒,立馬正色道:“沒有了。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這還差不多!”夕兒看着我說。
我道:“原諒我了?”
“好吧,看你認錯態度不錯,”夕兒故作大度地說,“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從夕兒身上,我再次驗證了愛情對於女人就是最好的天然美容品!
經過昨夜的三番大戰,我早上起鋪時候感覺自己腰痠腿痛的,可夕兒不同,她顯得容光煥發的!
走路的步子更加輕盈了,兩隻穿高跟鞋的小腳麻利地扭着一字步,顯得更加飽滿了,她的眼睛像雨後的青山一樣明澈!
來到三層的餐廳,在靠落地窗的二人餐桌前對面而坐,點了早餐,在等待早餐上來之前,倆人邊喝茶邊說笑。
我點了一支香菸,捏了下鼻子,扭頭看着窗外嘆道:“唉!上帝真不公平!。”
“怎麼了?”夕兒看着我說,擡手攏了一下耳鬢的青絲。
我轉臉看她,笑笑道:“男歡女愛之後,次日男人們肯定腰痠腿疼腳抽筋,而女人們呢?一個個像是吃了燕窩湯似地精神飽滿,神采奕奕!”
“陽陽,你什麼意思?”夕兒蹙眉看着我說。
我伸手彈了一下菸灰,低頭笑笑道:“事實如此嘛。”
“好吧,”夕兒雙手抱臂,輕輕仰靠在椅背上,笑吟地看着我說,“那我就不委屈你了。以後我會離你三步之遠。”
“那怎麼行?”我看着她,急聲道,就差沒拍桌子了。
夕兒依然笑吟地看着我說:“我怕你再腰痠腿痛腳抽筋呀……”
“不怕,不怕,”我看着她擺手訕笑道,“別說腰痠腿痛腳抽筋了,就算是讓我少活幾年,我也要堅持到底!”
“堅持?”夕兒看着我說,“我看你不必那麼痛苦了,以後不讓你碰我就是了,我是爲你的健康着想的……”
“不要啊!”我大叫一聲道,見周圍的人們都紛紛扭頭看我,我壓低嗓音看着夕兒訕笑道,“我不要健康,我只要你!”
“沒商量,就這麼說定了。”夕兒忍住笑,直起身,端起茶杯啜了一小口。
我可憐兮兮地看着她道:“連打擦邊球的機會都不給麼?”
“擦邊球?”夕兒擡頭看着我,眨眨眼睛說,“是什麼?”
不是吧?這麼健忘?那天晚上在“玫瑰莊園”,不知道是誰半夜潛入我睡覺的房間,把我從睡夢中吵醒,還爬上我的鋪,黑燈瞎火得跟我玩“擦邊球”呢!
我擡手捏了下鼻子,笑笑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很會玩麼?”
“那天晚上?哪天?”夕兒看着我說,睫毛依然撲扇撲扇的。
我依然笑看着她道:“我睡在玫瑰莊園那天晚上。”
其實我有些忍俊不禁,大半夜跑進我房間跟我做了壞事,現在我一提及,爲了遮羞,她竟然開始裝不知道了!
“玫瑰莊園?擦邊球……”夕兒依然充滿疑惑地看着我說。
我伸手又彈了一下菸灰,低頭捏着鼻子笑道:“你說我睡在‘玫瑰莊園’那晚,你半夜起鋪做了什麼?你不會是夢遊吧?哈哈哈!”
“半夜起鋪?夢遊……”夕兒疑惑地看着我說,“我從來都不夢遊呀,再說那天晚上我哪兒沒去,那晚我失眠,凌晨兩點才睡着……”
我笑不出來了。
“然後呢?”我愣怔地看着夕兒道,手指機械地捏着香菸。
“然後我一覺睡到早上六點,然後就起鋪了呀……”夕兒看着我,眨眨眼睛說,“怎麼了?老公,你說的什麼‘擦邊球’?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臉色是什麼樣的,但我感覺自己的嘴角都在不自覺地抽搐!
看夕兒的樣子並不是在開玩笑,她無論是開玩笑,還是說真話,從她表情上就能一目瞭然了,不需要別人過分去猜度她思想的真假。
也就是說我睡在玫瑰莊園的那晚,半夜溜進我睡房的人不是夕兒!不是夕兒還能有誰?當然是曦兒啊!
難怪那天半夜裡自始自終她都不說一句話!
我像截木頭一樣坐在椅子裡,感覺叫雷電劈過一樣!
怎麼會這樣?
曦兒爲什麼要這樣?
我感覺被人猛地絆倒在水泥地面上,腦袋被磕得“嗡嗡嗡”地作響!
“你怎麼了?陽陽……”夕兒俯身向前,緊看着我說,“不舒服麼?”
我依然愣怔着,只是機械地朝她搖頭,嘴裡想說沒有,卻發不出聲音來。
“怎麼了?啊?”夕兒倏地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我邊上,扶住我緊張地說,“老公……別嚇我好不好?”
直到指尖的香菸燃到盡頭,煙火灼傷了我的指頭,我才痛過神來了!
“陽陽……陽陽,你說話呀……”夕兒扶住我,輕輕搖晃我說。
我擡頭朝她訕訕笑道:“我沒事,只是脖子突然抽筋了,現在好了。”
“你嚇死我了!陽真討厭!”夕兒擡手氣得打了我一下說。
“老婆……”我看着夕兒笑笑道,“我想去下洗手間……”
說着我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身拔腿走了出去。
卻一頭撞在迎面走過來的女服務生身上,女服務員“啊呀”驚叫一聲,同時她手中的托盤就被我撞飛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