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飲水機裡遭遇投毒的事兒以後,我變得更加小心,整天上哪兒都領着馬小優,身邊的人更是從來沒斷過。
在家睡了一夜,今天,我來醫院看老仙,馬小優還有成俊怡在另一個屋裡聊天,大雁,胡科,在走廊吹牛b,屋內只剩下我和老仙。
“唉。”
我看着牀上玩手機的老仙,搓着臉蛋子,嘆了口氣。
“咋了,唉聲嘆氣的,。”老仙斜眼問道。
“還能咋地,後院着火了唄。”我抽出根菸,揉着通紅的眼珠子說道。
“……一猜就這點b事兒。”老仙撇了撇嘴,然後問道:“因爲你把安安放在海洋工作的事兒吧。”
“嗯。”我惆悵的點了點頭。
“我跟你說,你這事兒乾的就跟三歲小孩差不多,,當初,安安去海洋工作,我就覺得這肯定是個雷,皇帝牛b不,有多少死在娘們手裡,克林頓鏟的硬不,性.醜.聞一曝光,最後傻.沒.傻.逼,,像我這種,專注掛馬子三十年的職業選手,都不敢一下整倆奶奶,你這點經驗,還想來個靈魂上的雙.飛,這不純粹找難受呢麼。”老仙宛若大學講師,開始對我進行深度的思想批評。
“你他媽說點有用的吧,安安是自己去的海洋,我他媽能說不讓她在那兒幹麼,,跟jb雙飛有什麼關係,我就想着,過去的事兒,就已經過去了,我和小優走到一起不容易,好好有個結果,就完事兒了,真沒想扯別的。”我皺眉頂了一句。
“我跟你說,感情上的事兒,它就跟水晶一樣,必須晶瑩剔透,一眼望穿,,你老覺得,你拒絕安安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兒,那我告訴你,你就這麼整下去,早晚有一天兩邊都得不着好,最後雞飛蛋蛋碎,有你疼的時候。”老仙繼續批評着。
“那你啥意思,讓我現在攆安安走啊,。”我皺眉問道。
“我可沒那麼說,就不提你和她感情上的事兒,單獨說工作能力,安安也是幹夜場的好手,你憑啥讓人家走,再說,人不能絕情到這個地步,不在一起了,就必須要撕破臉麼,。”老仙自己他媽的把話又說回來了。
“那你到底啥意思啊。”我實在沒有招了,所以想讓老仙幫着出個主意。
“我有一點可以肯定,安安現在絕對想和你複合,,這是毋庸置疑的,對吧,。”老仙問道。
“……不知道。”我如實回答。
“肯定的,沒跑,我要是你,只需用一招,就可以既讓馬小優的情緒消失,又給安安一個感情上的交代。”老仙眼睛眨着賊光,嘴角流着哈喇子,怎麼看,怎麼像腦癱患者的說道。
“啥招啊。”我試探着問。
“……附耳過來。”
“你他媽說人話。”
“把你的狗腦袋伸過來。”老仙再次勾了勾手。
隨機我將頭貼了過去,老仙嘰嘰咕咕的在我耳邊叨咕了起來,話語清晰,思路天馬行空。
五分鐘以後,我聽明白了他的辦法,然後想了一下,不放心的問道:“這事兒行麼,,我他媽現在一大堆爛事兒,精力時刻緊繃着,哪有那個心思,這麼幹啊。”
“我是你仙哥不。”老仙斜眼問道。
“…….必須是。”我咬牙答應了一聲。”我的出現,對你人生有什麼作用。”老仙再次問道。
“啓迪作用。”我自己都反胃的說道。
“這就對了,仙哥是什麼狀態,,,就近視到一千度,那都是能找到對眼的人,說舔那啥,都不帶碰到毛毛的人,,這點b事兒還幫你解決不了麼。”老仙傲然問道。
“……哥,這點我承認。”我連連點頭。
“你就照我說的做,絕對沒錯,這是緩兵之計,把優優擺平了,真到辦事兒的時候,那不還得你決定麼,到時候,你拖一拖,她能說出啥來。”老仙拍着我的肩膀,肯定的說道。
“……真行麼。”我還是有點犯嘀咕。
“按照仙哥說的做吧,論拿刀捅人,我不如君兒,論一肚子壞水,那你是祖師爺,但你要說整娘們這塊,h市內,哥真就看不到對手,,“老仙拍着胸脯子說道。
“行,我他媽就信你一次。”
我思考半天,拍着大腿,咬牙說道。
………
下午,四點多,大雁哥出去了一趟,隨後回到了醫院,交給了我一樣東西。
隨即,老仙吵吵餓了,非要在病房內吃點火鍋,他是病人,大家也拗不過他,就打電話叫了個外送的海底撈套餐,然後,我,小優,老仙,成俊怡,韓大雁,胡科,還有何仔仔,金貝貝,一起坐在了簡易桌旁邊。
飯吃到一半,我突然說道:“哎,劉謙,春節晚會上變的那個魔術,你們記得不。”
“咋了。”韓大雁配合的問道。
“我剛纔偶然頓悟,突然想通了他咋變的。”我齜牙說道。
“上帝又給你啓示了,是不。”胡科翻着白眼調侃着。
“……你們信不信吧。”
我搓着手掌,好像已經準備發功了。
“你能變出來,我管你叫爹。”老仙爲了配合我,已經用生命在演戲了。
“乖,大兒子。”我齜牙回了一句,隨即指着一盒沒開封的水蜜桃飲料打了個指響,衝着成俊怡說道:“來,兒媳婦,你把水蜜桃給我。”
“滾。”
成俊怡罵了我一句,隨手遞過了飲料。
“看好了昂。”
我舔了舔嘴脣,突然抓起水蜜桃的盒子,擰開瓶蓋,揚起腦袋,咕咚咕咚的往下猛喝着。
“表演喝飲料啊。”何仔仔吃的滿嘴是油,下巴上還沾着香菜葉,好像腦血栓患者似的說道。
“……別喝了,一會喝飽了。”馬小優伸手攔了我一下。
“啪。”
我輕輕扒拉開她的手掌,肚子脹的難受,強逼着自己往下灌飲料,並且暗罵韓大雁缺心眼,傻bb的買個這麼大的瓶子。
“南哥,海量啊。”胡科調侃道。
“別動。”
我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所有人望向了我,我輕輕低下了頭,隨即一張嘴。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響,一枚掛着水珠的戒指,鑽石閃爍着剔透的光芒,輕輕在桌子上轉動,衆人一愣。
“哇哦,。”
成俊怡頓時捂住了小嘴,同時馬小優睜着大眼睛,手中拿着筷子,停頓在空中,紅脣微張,頓時呆愣。
“嘩啦。”
我拉開凳子,單膝跪地,抓着馬小優的手掌輕聲說道:“人的一輩子,綻放到枯萎,也難以擁有三萬六千五百天,時間飛逝,我們普通人,活一分少一分,優優,遇到你之前,我也曾把時間浪費,也曾把光陰在迷茫與不安中虛度,四年以前,我家門口,陽光耀着柳樹,而柳樹遮擋着你,我幸運的再次與你相遇,那個畫面,永生難忘,今天,我要向你求婚…….哪怕當不了你的陽光,也願意展開枝幹,當那棵多年不曾動過一步的柳樹……直至年輪密佈,蒼老枯萎…….你願意嫁給我麼。”
“啪。”
淚滴從馬小優臉頰滑落,墜在桌面,摔成八瓣。
“…….詞兒,我寫的,硬不,,。”老仙摟着成俊怡,扶了扶腦袋上凌亂的紗布,笑聲趴在她耳邊問道。
“硬。”
成俊怡感動到爆,小手捂着嘴,眼中含淚,小雞啄米般點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