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銘傳大學女生宿舍洗衣間裡——
“喂,小彥晨。”許寧遠打開計程車的車門,然後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怎麼啦?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哥。”許彥晨把手擦乾,掏出了手機接聽了電話。
“我現在正要去機場,我要過去臺北,你等會來接我。”
“什麼?你要過來?這麼突然。你不是剛回來不久嗎?”
“嗯,就想你了。”
“哦,好吧,那你晚上住哪裡?”
“我啊,住酒店啊。當然,住你那裡我也不介意。”
“少噁心我,我這裡是女生宿舍,不能留男生過夜。”
“哦。”
“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先忙了。”
“嗯好,拜拜啊,小彥晨。”
“我已經長大了好嗎?拜拜。”許彥晨掛斷了電話。
“這孩子。”許寧遠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把手機默默地裝進了衣袋裡。
“先生,去哪?”
“機場。”
“”——銘傳大學女生宿舍——
“周澤,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許彥晨住的宿舍裡傳來嘈雜的聲音,還有東西摔落的聲音。
“我和她只是朋友。”周澤抱住喬湘,阻止着她摔東西。
我和她只是朋友。
“朋友,你還敢和我說是朋友,朋友可以摟摟抱抱,可以接吻是嗎?是不是要我看見你們上牀纔可以認爲你們不乾淨?”喬湘掙扎着,把自己桌上的東西砸在地上。
“喬湘,你是聽誰亂說的?我和她就真的只是朋友。”
“什麼聽誰亂說,這些都是我自己看到的。”
“喬......”
許彥晨拿着臉盆走回宿舍,剛走到門口,喬湘扔出的一個水杯朝她飛來,磕在她的額頭上,她倒了下去。額頭上溢出了血,繼而是水杯和臉盆掉落在地板的聲音。一羣人向她涌來,她不知道是誰扶起了她,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倚在牆上不讓自己倒下。
“快叫救護車啊,快啊。”周澤和喬湘聽見聲響以後猛地跑了出來,周澤蹲在許彥晨面前將她橫抱起來,向外跑去。
——救護車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喬湘坐在許彥晨的身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沒事的,只是有點疼。”許彥晨用止血棉按在額頭的傷口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沒事的,只是有點疼。
“以後生氣不要在亂扔東西了,知道嗎?這次誤傷了我,就算是教訓了。還好傷到的是我,要是別人的話,可能不會這麼簡單了。”許彥晨安慰着她,拿紙擦掉她的眼淚。
還好傷到的是我,要是別人的話,可能不會這麼簡單了。
“明明受傷的人是彥晨,卻還要她反過來安慰你。”周澤坐在一旁緊皺着眉頭。
明明受傷的人是彥晨,卻還要她反過來安慰你。
“都是你的錯,你下車,下車。你給我下車。”喬湘用拳頭捶打着他的胸膛。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周澤捉住她的手,把她摟進懷中。躺在一旁的許彥晨看着他們兩人,會心的笑着。
我錯了,對不起。
——醫院裡——
“醫生怎麼樣了?”周澤看着醫生走了進來,對他說着。
“她的骨骼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有點擦傷,而且有點低血糖,吊完這瓶就可以離開了。”醫生看着片子對他們說着。
“好,謝謝醫生。”周澤送醫生離開了病房。
“還好你沒事,嚇屎我們了。”周澤說着。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吊完這瓶就自己回去。”
“真的不用我們等你嗎?”喬湘
“是。我沒事,而且我等會還有事。”
“那我們先走咯,拜拜。”周澤牽着喬湘的手站起了身。
“嗯,別和他吵架咯,有話好好說。”許彥晨對喬湘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