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粒砂子,揉着揉着就變成一把劍,不是刺向自己就是刺向你。
我確實忽略了,也真的拼命想彌補。
想着想着我還是睡着了,開始睡的不熟,主要因爲太冷。後來不知道怎麼睡着的,反正就覺得特難受,頭很重,眼皮也重。
天快亮的時候我醒過來,身上還是感覺不舒服,好不容易撐開眼皮我纔看到原來是陳識壓在我的身上。
我推他一下,艱難的張開嘴巴,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他堵上。
說親就親,我動了下,想着還是算了吧。然後陳識繼續親,他投入的親着,我就投入的難受着,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力氣。
親的差不多了,我覺得他也該放開我了,可陳識從我身上爬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他本來也沒穿什麼,還是我怕他晚上會踢被子纔給他套上的睡衣。
我有氣無力的喊了他一聲,他瞥我一眼,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完全一副氣鼓鼓的小模樣。也不讓我說話了,他低下頭來繼續親,一邊親一邊在我身上又摸又捏的。
我明白他想幹什麼了,但是除了嗯嗯啊啊其他真的做不到,我想和他說我不舒服,結果卻只能做砧板上的魚,任由他擺弄來擺弄去,睡裙都被推到脖子下面了,涼的我全身僵硬。
陳識就堵着我的嘴巴折騰了好一會兒,他是唱歌的,肺活量比一般人都好,我那時的樣子估計比一般人還要差很多,都快被親暈了,他把手繞到xx摸了一下,根本還是乾澀的。他也不摸了,從褲子裡把xx掏出來就啦啦啦啦啦啦,他力氣很大,勉強擠進去之後就啦啦啦啦啦,擡着我的腿不斷的啦啦啦啦着。
(爲啥跟唱歌一樣--當然因爲審覈不過。。自行腦補吧鬼畜一點~)
我徹底癱了,等他弄夠了,我臉上身上完全是溼的,都是冷汗。
最後一刻,陳識悶哼一聲仰着脖子結束。
他從沙發上下去,清理好自己之後就進了臥室。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好了衣服。我撿起他之前扔在地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他開門,離開。
最後那一聲關門的聲音在我耳邊繞了好久,繞的我頭越來越疼。
我很難過。呵呵。
陳識走了之後我才慢吞吞的從沙發上爬下去,腿都合不攏了,站不直。扶着牆廢了半天時間才挪進了浴室裡,一下子沒站穩就摔進了浴缸,眼淚都快疼出來了。
打開花灑往身上衝,結果水還是涼的。
我就那樣洗了一個冷水澡,最後還是洗出了一點兒血出來,那裡特別疼。浴缸裡的水越來越多,泡着泡着我也不覺得冷了,就和在泳池裡一樣,漸漸的適應了那種溫度,只是越來越沒力氣,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後來聽到用力的砸門聲音,陳識大聲的喊着我的名字,他把我從冷水裡撈出去。
陳識把我弄進了醫院,過程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了,幾乎就是睡死過去,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他一直喊我的名字,喊的特急,我就想安慰他我沒事,嘴巴卻張不開。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醫院裡睡了一整天。私人病房,陳識就守在我身邊,握着我的手,眼睛紅了一圈。
我吸了吸鼻子,擡起另外一隻手放在他手上,“我沒事。”
陳識還是抿着嘴巴,也不說話。
我還在擔心是不是把他氣壞了。反正我很怕,根本顧不上自己。早上發生的那些事我會生氣,但面對陳識,怎麼氣也都是一時的,我捨不得跟他生氣,就覺得還是自己做錯了。拒絕求婚,本來就是很大的一件事,陳識會生氣是應該的,更何況還有許易那麼一檔子事,換成我知道陳識和誰見面的話,恐怕我比他反應還大。
我只是沒什麼力氣說話,陳識也不說話,他看了我一會兒就起身去倒保溫桶裡的粥,餵我的時候他還是很細心的,溫度剛剛好,味道也很好。
喝完了那碗粥我恢復了些力氣,也終於能說話了,唯獨局面有些尷尬。
陳識也不理我,我就一個人說,說我爲什麼不想現在結婚,說我爲什麼和許易見面。到最後,我甚至說了我不想和他xx的原因。真的,說到最後的時候我心裡委屈,一直仰着頭眨眼睛,把眼淚生生的忍回去。
而陳識自始至終的捏着我的手。
他在猶豫,這樣的情況他不可能馬上接受,反正他那會兒是沒有心思去安慰我的1.
我們兩個,各懷心事,到後來陳識還是摟了摟我,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晚上我們是一起睡的,陳識不願意回去,就和我擠在這張單人病牀上,我身上涼,他就把我團進懷裡。
於是我想起來我在老房子裡當釘子戶的時候,陳識也是不嫌棄天熱不嫌棄我沒洗澡就那麼抱着我。想着想着我把眼淚蹭了他一身。
我那時有一種感覺,是不是我和陳識兩個人,只能共患難,當一切漸漸好轉的時候,我卻不知道還能爲他做什麼了,他能給我的全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受。
第二天我醒的比陳識早,他還躺在我身邊,眼睛閉的緊緊的,睫毛很長,皮膚又好。
我摸了摸他的臉,小聲的嘟囔一句,都二十八了,一點也不像。
陳識就被我吵醒了,衝着我笑一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關心着我,陪我聊天。他說要出去買早餐,臨走之前又和我說如果醫生來檢查的話就讓醫生等他回來的時候再過來。
我皺了皺眉,竟然忘記了陳識現在公開和我一起出現不太好。
我明白這時候告訴陳識不要管我就像在他頭上潑一盆冷水一樣,但有時候這冷水還是要潑的,不然我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前功盡棄。
我望着他,好不容易還是把這句話擠出來,怕他誤會,我說清了原因。
陳識走回來,很難過的看我一眼,伸手摸着我的頭髮,“那我讓點點過來陪着你。”
我愣一下,牽着嘴角勉強給他一個笑,“那好,你回去吧,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陳識皺眉。
我想起他把扔了,又說一句,“我打到工作室去。放心吧。”
“嗯。”
臨走陳識還是依依不捨的,他那時看着我的眼神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怕我會跑了丟了一樣。我很想解釋不會,但也明白自己終究還是傷了他。
陳識離開沒多久醫生就來了,我會生病是着涼了,從揹着陳識回去就脫了衣服吹冷風,又加上那個冷水澡,算是很嚴重的感冒,然後又因爲病毒什麼的引起血小板低。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很嚴重的樣子,就是要住院,大概兩三天吧,觀察情況穩定了才能出去。
我說好,借了個電話打回居酒屋去請假。我這個假,還必去直接去和畢總請,突然生病這事兒也挺麻煩的,昨天還曠工了一整天,不過畢總也沒和我生氣。但是我還有話要說,等他答應我這幾天可以休息之後,我又說,“畢總,我想等你請到合適的人之後就辭職。”
不辭職,難免又會遇上許易。
當初我到居酒屋工作還是爲了每個月兩萬多的工資和三環的那套房子。說真的,那幾個月如果沒這份薪水,我和陳識恐怕吃飯都是有上頓沒下頓,打官司開銷太大,陳識賣歌的收入又不穩定。畢總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了,現在我們不需要錢了,我就要辭職,這樣有點兒忘恩負義。我說之前提過的分紅我也不要了,但是這份工作真的不適合我了。
畢總也沒強留我,不過肯定還是要有合適的人選之後我才能離職。
決定了這件事,我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下了一塊。
然後點點真的來陪我了,陳識說的話她很聽,哪怕曠課也要過來照顧我。我和她打了個招呼,沒什麼精神就繼續睡覺。下午醒來的時候點點還陪在我旁邊,不過她是塞着耳機的,聲音不大,但是微微傳出來的那一點點聲音的節奏我能認出來,是陳識的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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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開始在微博連載了~暫定名《你知道麼》你知道我喜歡你麼?一個直溜兒騷年和一個高冷少女的浪漫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