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壓住崩潰的情緒,在哽咽着喊了聲,“陸耀陽!”
“怎麼?難道陸蕭送給我的獵物其實不懂取——悅男人?”他說完落到我鎖骨上的口勿變得更加狂野,甚至還有鬍渣扎我,讓我心癢難——耐。
我一時間詞窮,竟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
難道要我詳細的告訴陸耀陽,其實我沒有魅力讓陸蕭把我變成女人,我還是個處**。請你高擡貴手動作輕點?
媽的。
這還真是個幼稚又不可取的求饒!
我咬了咬脣,突然間釋然了!
如果讓我臣服於他的身——下,狼狽不堪出盡洋相是他想看到的,那麼,就讓他看吧!說不定把他服侍開心了還給我點小費!
“說話!”陸耀陽喘着氣命令我,讓我在七想八想間猛然清醒。
我老眼一閉,伸手胡亂的去摸他的胸膛,財大氣粗的向他下戰書,“沒什麼好說的,這種事用做的豈不是更好?”
陸耀陽目光驟冷,凌厲的目光向我刺來,“放進去!”
“放……哪裡?”我歪着頭,一臉懵逼。
可在下一秒,他的粗魯讓我倒抽一口冷氣。
大概是我的遲鈍激怒了陸耀陽,他竟那樣毫無防備的闖進了我的世界,我一時間完全緩不過神,他擅長當主導者征服我,而我只能崩潰、惶恐、繼續想逃離。
“耀陽!耀陽!”我久久才緩過勁,第一次這樣哭着親密的呼喚他,確切的說我除了能叫他的名字,別無他法。
他的手機在書桌上一直在震動。
我在凌亂的思緒中找到了停戰的希望,顫抖的伸手摸着手機對他藉機求饒,“陸耀陽,先接電話!”
話音剛落,我只感覺我的手一空,隨即聽到“噗通”一聲,手機被他拋進了泡有富貴竹的玻璃花瓶裡。
我迷濛着眼,看到水裡的手機還在閃光,左齊的名字在屏幕上鍥而不捨的跳動。
“看着我!”他將我的頭掰回去同他對視。
可能激烈得太厲害,我雖然也正兒八經的看他,可特麼目光已經無法聚焦到他臉上。
“第一ci?”他突然停下來,冷漠的語氣顯出了惡劣的本質,讓我在感情沉淪中猛然清醒。
以前我曾經幻想過,當這樣的時候,那個男人會溫柔的親吻我的額頭說:寶寶,我會好好珍惜你!
可如今,什麼真情?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在我面前統統都不過是一場戲而已!
我忍着疼,故作無所謂的淡笑,“像我這種爲了老公出來等待被人玩的女人,做一張chu——女修復——膜是必備功課啊啊……”
話音剛落,陸耀陽便一口咬我肩,疼得我渾身發顫。
我沒想到我的死要面子激怒了陸耀陽,他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負距離懲罰,這種殘忍又羞恥的手段,讓我不敢有一絲反抗,生怕一旦反擊他會玩得更加過火。
不記得我是第幾次被甩到了牀上,大概是每次他的警告殺傷力都很強,導致我在迷迷糊糊中還能聽清楚他說的話。
“顧曉,你還是太天真了!”
好吧!
這回我承認,我在他面前還是太天真,只得勾着他的脖子眼淚汪汪的求饒,“我想洗澡,不然我會噩夢!”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洗!
……
我是被“嘩嘩”的海浪聲給嚇醒的,恍惚間還在做夢,夢見我和左齊漂在海上,沒有回來被陸耀陽虐待。
直到我看到牀單上的血跡以及痠軟的身子,才恍然。
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我瞟了一眼套在身上的黑色男士襯衫,我並不記得我撿他的衣服穿過,顯然昨晚他幫我洗了澡,並且早已離開。
“呵!”
我譏笑出聲,磨磨蹭蹭的從牀上爬起來,才發現我的衣服已經被洗幹熨好摺疊在書桌上。
我來不及思考誰這麼貼心幫我洗了衣服,書桌上的報表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是財務統計的A項目利潤明細表,我雖然看不懂,可利潤彙總淨賺八百萬那一欄卻讓我小小吃一驚。
爲什麼賺了錢卻沒錢給工人發工資?而財務給我的答案卻是沒賺錢,我相信這數據陸蕭一定很喜歡。
生意人之間打的算盤我看不透,但出於和陸耀陽打過交道的本能反應,我知道,這是他故意放在這,算……昨晚的補償?還是故意透的假消息?
“好你個陸耀陽!”我咬牙切齒的低吼。
“你可以無限期留在金陽挖我的隱私!”陸耀陽的話在我耳邊再次迴盪,讓我慢慢的收緊拳頭。
既然他要給,我又豈有不要的道理?
……
我用別墅的座機給公司打電話請假,纔打車回員工單身公寓。
剛出電梯,就看到陸蕭依靠在我門上抽菸。
“昨晚去哪了?”他叼着煙吼我。我不想陪他發瘋,更何況這到處是陸耀陽的監控,我要鬧也只能陪他鬧感情。
“我問你去哪了?”陸蕭憤怒的重申。
我沒理他,掏出鑰匙去開門,門還沒打開,突然肩膀被陸蕭一拽,一個旋轉便被抵到牆壁上。
“和個朋友在酒吧過了一夜!”我敷衍了事的應他,怕他生疑又繼續沒話找話,“怎麼突然想到來京州了?”
陸蕭夾着煙吸了一口,才笑着說道,“我在京州買了一套精品房,你這幾天就住進去,我也會過來和你一起住,哪有夫妻不住一起的道理!”
“你瘋了!”我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