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把手從黑髮妹子的腹部抽出來之後,稍微沉思了一下,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吳畏沒有說什麼,那一個黑髮妹子也是一言不發。
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沉默讓紅顏蒙圈,沒搞清楚這兩個在幹什麼。
很是疑惑,但也沒有辦法,現在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老實的扮演着階下囚的角色。
不過紅顏倒是利用她和神諭者特殊的聯繫,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了神諭者。
而紅顏也是在彙報之後,聽到神諭者那邊憤怒的喘息聲之後,紅顏一下子反應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吳畏之所以選擇在這時揭開黑髮,要的就是對神諭者進一步的施壓。
在這一個過程當中,她紅顏所扮演的,只是一個傳聲筒的角色,負責將這邊發生的事情,送到神諭者那邊去。
原本就被吳畏壓制得慘兮兮的神諭者,在這時候聽到這一個消息必然是方寸大亂。
神諭者之前絕對不會想到,黑髮居然已經背叛了他。
待會在第八個變異之地和吳畏的交鋒,絕對會是一開始就處於被徹底壓制的。
紅顏的猜測一點沒錯。
幾個小時之後,吳畏一行順利的來到了第八個變異之地。
不過吳畏到來的時候,這裡出了點小意外,這意外倒不是神諭者造成的。
他還不敢!
畢竟,他還指望着能和吳畏和平解決這一個問題,更別說隨着黑髮的背叛,吳畏那又抓住了一張底牌。
他這時候被吳畏壓得死死的,哪裡敢搞什麼事情?
搞小動作的,是第八個變異之地所在的那一個國家的異能者組織。
兩天前吳畏一個電話,這一個國家的異能者組織就第一時間把這一個變異之地包圍了起來。
不過,他們沒有安分的等到吳畏到來。
人這一個物種是有貪慾的,而且經常被貪慾所左右。
儘管下達命令的是大夏是異能處理局是吳畏,但依舊還難以抑制有些人的作死之心。
他們在圍住這一個變異之地之後,就開始在琢磨,吳畏爲什麼要讓他看住這一個地方,這一個變異之地內是不是有什麼連吳畏都覬覦的東西?
要是真有這種東西的話,那又會是什麼東西呢?
甚至再想,如果他們得到了拿東西,是不是能像吳畏那般強大?
這一種愚蠢的想法不止他們這邊獨有,事實上,很多國家在包圍變異之地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有這一種想法。
只是人家比較剋制,知道自己在給誰辦事,沒有被貪慾左右,更沒有作死的想法。
而這邊這個國家的人沒有抑制住作死的想法,所以於是乎,他們就盡情的去了。
作死這一種事情大家都知道。
你要是不作他就不會死,但你要想作一下,那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第八個變異之地並不是神器引起的變異之地,而是特殊的變異獸引起的。
這一個國家進去人全死了不說,裡面的變異獸還被激怒了,殺出來屠了好幾個人類城市。
吳畏來到第八個變異之地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戰場,滿地的屍橫遍野。
那慘狀,讓吳畏的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正好這時候那一個國家異能組織的負責人在吳畏到來的第一時間求到了吳畏的面前,憤怒的吳畏直接把火宣泄在這個倒黴蛋的身上。
這傢伙差點沒有被吳畏打死。
不過發火歸發火,出了這一種事情,吳畏也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吳畏既然已經坐到了那一個位置上去,既然在覬覦人類的信仰之力,有些事情他也是該做好的。
他親自出手,除掉那些暴走的變異獸,並且以絕對強勢的實力碾壓了那一個變異之地。
徹底解決了這些,吳畏自己現身安撫了一下這一個國家的難民,這纔去見了在邊上等了他老半天的神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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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慘烈的景象,人類的生命果然像花草一樣脆弱。”
在一個城市的廢墟上,神諭者看着腳下慘烈的廢墟,假惺惺的感慨了一聲,轉頭看向吳畏:“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在某些存在的眼裡,比他們也強不了多……你想幹什麼!”
神諭者逼還沒有裝完,臉色突然大變,身形一下儘可能的要和吳畏拉開距離。
可惜晚了!
神諭者一般狀態下,也就第一境的實力,各方面都不如吳畏這一種外掛級別的存在,再加上吳畏突然爆發沒有半點準備的神諭者就被吳畏一把掐住了脖子。
“你爲什麼做這一種事情?”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乾的!”
神諭者冤枉啊,他這時候那會做這一個小動作,作死也不是這麼作的。
“我就兩天的時間,光是準備你要東西已經忙不過來了,那有時間搞這個,再說了我沒事做這個幹什麼……”
一看吳畏狀態不對,神諭者趕緊跟吳畏擺事實講道理,但明顯吳畏這會就沒準備跟他擺什麼事實講什麼道理。
二話不說,直接上手了,一拳砸在神諭者的腹部,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神諭者的臉上,嘴裡還唸叨着。
“這一拳是爲了那些在災難中死去的人們給的!”
“這一巴掌是爲了那些失去了家園的人們!”
“這一腳是爲了那些在失去了父母的孩子!”
……
吳畏上手就沒有停下,一連打了十幾分鍾。
雖然神諭者這一具身體只是分身,那一種疼痛卻是不可避免的。
作爲萬神會的神諭者,就是諸神大陸的一些神靈都和他平等的交流,他什麼時候收到過這一種屈辱這一種痛苦?
神諭者心態差點當場爆炸了。
當然最終還是沒有爆炸起來,他想要斬殺吳畏的代價不小,他不願意輕易付出,而且除了黑髮的事情,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現在也沒有準備好,所以只能忍着。
在被吳畏爆錘的過程當中,他只能不斷解釋着,告訴吳畏這事跟他真沒關係。
但不管他怎麼解釋,還是少不了爆錘。
吳畏現在就一個態度,這件事他就賴在神諭者身上,是他乾的就是他乾的,不是幹他的也算他的。
反正吳畏拳頭大,手裡又捏着人家的命脈,他就是可以就是要這麼爲所欲爲。
足足打了十來分鐘,吳畏這才停手,把那一具已經快成爛泥的身體放開。
當然,鬆手之前,吳畏沒忘了把神諭者身上的一個空間道具取下來。
順手打開空間道具,簡單的掃了一眼裡面的東西,然後毫不客氣把東西轉移到自己的空間道具當中。
“東西我拿走了,但這點東西就想賄賂我還是不夠的!”
“吳畏,你是真要跟我魚死網破嗎!”
神諭者徹底毛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嗯吼的時候很霸氣,可惜剛吼完就被吳畏一巴掌才散大半的身體。
“魚死網破?你配嗎?
老子背後有地球罩着,有地球在我就是無敵的,有本事你們幹了地球再來殺我。”
吳畏蹲了下來,第一次把囂張流氓的嘴臉擺了出來。
“你應該已經知道,你的底牌黑髮已經告訴我了,第二境的實力,能夠溝通召喚神明的神器,挺牛掰的啊。
如果不是黑髮的背叛,你這一波,是不是就準備着殺我了?”
“你……”
“不要在說什麼多餘的話,我不想和你虛與委蛇什麼。
按照你現在準備的這些東西,給我準備一份,當然同樣內容的東西我一樣不要。
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有要一縷神火。”
“神火?我上那給你找神火去?”
“這是你的事情,我不管,總之東西到位,我就讓你完成任務,不僅是讓你完成任務,我甚至還可以把黑髮還給你。
這一種被打上印記的存在,不管是對於你,還是對於盯上她的那一個夜之女神都十分重要吧?
輕易應該很難找到第二個,你們不想她毀掉吧?
給我東西,任務、黑髮我都給你們,東西不到位神器黑髮你們一個也別想要。”
說完,吳畏一揮手,直接打爆了神諭者這一具分身。
隨後吳畏把紅顏扔了下來,帶着黑髮妹子出發前往第九個變異之地。
“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火了?”
路上黑髮妹子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過火嗎?我怎麼不覺得?”離開了神諭者,吳畏就把剛剛囂張的流氓嘴臉收了起來,聳了聳肩。
“你現在完全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了,如果我是他,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
“你這麼兇殘的嗎?”
“這已經不是兇殘不兇殘的問題了,現在走到這一步,殺了你是他們唯一能做的選擇。
你要做好準備,在下一個變異之地,他絕對會動手的!”
黑髮眉頭緊皺:“停下吧,別在往前了!”
“爲什麼?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嗎?我和他魚死網破的局面,你正好可以從中得利!
到時候不管還是誰贏了,對你來講都是最有利的局面。”
“不,我沒有三刀兩面的實力,只能依附一個強者,所以只有你贏了,對於我來講纔是最有利的局面。”
吳畏笑了笑,把目光從黑髮身上收回來,直視前方:“那你就祈禱吧,祈禱我是最後的勝利者。”
黑髮這時候也明白過來了,吳畏的心態和自己一模一樣。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和神諭者完成什麼交易。
他就想要敲詐對方一筆。
然後在人家準備除掉他的時候,除掉對方。
自己的背叛給了吳畏敲詐第二筆的機會,吳畏毫不猶豫的敲詐了第二筆。
能不能成功敲詐到不好說,但接下了來吳畏和神諭者肯定是有一戰的。
只是黑髮不解的是,吳畏就對他自己這麼有信心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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