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姜半夏的末日來了
李揚醒來的時候，姜半夏已經去上班了，因爲今天週一。
元旦雖然是三天假，實際上是包括了週六週日。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說三天假會顯得生活沒那麼苦逼。
只不過，上班第一天，對股民不是那麼友好。
開盤指數就大跌五個點，成功觸發了隱藏屬性……熔斷！
就好像人家好不容易娶個媳婦，結果正在拜堂，你把人家服務過的客人全部請來了，還拉了個橫幅。
好在對於大A來說，這都不算什麼，被打臉那是正常操作。
李揚上午九點半纔來到學校，因爲時間已經進入了考試月，課程幾乎快歸零了，只有寥寥幾門課還在堅持着。
這個學期，他一節課都沒缺勤過，這次考試要是再有人大扣他平時分，那他就可以撕破臉了。
大一下學期的時候被扣了，他沒話說。雖然別的同學翹課沒有被扣平時分，只有他被區別對待了。
反正他捱打立正了，等自己反擊的時候，別人最好也別裝孫子。
……
鞏晨琳在辦理手續的時候，遇到了宋小禮。
兩人都要在京城做一下人事變動，隨後才能去相對應的崗位。
只不過當宋小禮看見鞏晨琳身邊的和樂偉時，有些詫異。
和樂偉陪着鞏晨琳一起來的？兩人親密到這種地步了？
和樂偉看見宋小禮之後，趕忙打招呼：“宋學姐好。”
“學弟好。”宋小禮點了點頭。
打了招呼後，她就拉着鞏晨琳走到了一旁，問道：“琳琳，你真跟他談了？”
鞏晨琳問道：“這不是應該的嗎？人家都追我一整年了，現在畢業肯定要給一個答覆，你不也跟劉宇恆走的很近嗎？”
宋小禮說道：“我跟劉宇恆可沒確定關係，目前還是朋友階段。琳琳，你明明有更好的人選，爲什麼偏偏要選擇和樂偉呢？”
她真的很不理解。
鞏晨琳微微一笑，“和樂偉有什麼不好的啊？比我小三歲，對了……他還跟着李揚一塊炒股掙了幾個億，攢夠了二十六歲之前的資源。且不說他人品性格怎麼樣，就這外在條件，我也完全沒理由拒絕啊。”
“什麼？賺了幾個億？”
宋小禮根本不清楚這件事。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跟在李揚身邊的，都賺錢了。
自己姐姐現在手裡有幾個億不說，企業做的也很紅火，目前在全國開了七八家分店，都是李揚在指導。
最主要的是他們做的一個密室逃脫app，現在註冊用戶已經超過六十萬，甚至有風投公司聯繫了。
她也不清楚爲什麼明明是一個線下項目，還能把線上app弄的那麼火，裡面的社區，活躍人數相當多。
整個宋家，現在都眼饞宋愉手裡的錢。
相反的是劉宇恆那邊，這次讓她很失望。
她本來選調意向是江北，劉宇恆家裡要是有點能力，她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結果最後被弄到了江城。
雖然距離江北很近，但是從小縣城起步，比她想象的差了很多。
原本長相一般的和樂偉，在此時的宋小禮眼中，突然變得眉目清秀了起來。
鞏晨琳說道：“小禮，我昨晚已經跟李揚打過招呼了，你去了江城，有什麼事可以找他，他是江城本地人。”
“用不着找他，江城很多項目都是跟江北合作的，劉宇恆家裡能在江北幫我忙，不過還是謝謝啦，還是你對我好。”
“別客氣別客氣，以後有空了記得來江北找我玩啊，畢竟我在江北也沒有朋友。”
“嗯，好。”
宋小禮目送着鞏晨琳跟和樂偉離開，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在面對鞏晨琳的時候，一直有心理優勢的。
雖然鞏晨琳學習比她好，但是性格內向，也沒幾個朋友。
以後工作的時候，大概率也把握不住領導的脈搏。
而且自己比鞏晨琳更漂亮，身材更好，學習的時候看不出來，工作之後，肯定會有更多助力。
結果劉宇恆那個傢伙，根本做不到自己承諾的事情。
偏偏她還去了江城，她家在江城可是沒半點關係，只能寄希望於劉宇恆那邊能幫幫忙。
雖然劉正雄現在的處境不是特別好，但破船還有三斤釘。
劉宇恆家裡要是願意幫忙，她能輕鬆許多。
至於結婚？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她在劉宇恆身上完全看不到未來。
只不過她實在是沒別的資源了，畢竟她爸媽也就僅僅是老師，宋家的資源，本身就緊張，暫時還落不到她頭上。
只有靠自己拼搏起來了，後續才能讓宋家給一些資源傾斜。
等她辦完了手續，劉宇恆開着車過來接她。
她剛剛上車，就看見副駕座位上面有一個袋子，一旁的劉宇恆說道：“宋學姐，這是送你的禮物，等過幾天放假了，我去江城找你玩。”
宋小禮看了一眼，趕忙說道：“學弟，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適合收。再說了，我去江北之後，大概率要跟領導一塊去各個地方做記錄的，接觸的人比較多，戴這麼貴重的手錶，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
她對於奢侈品瞭解的不多，畢竟那東西跟她沒多大緣分。
如果是以前的劉宇恆，她收了也沒事，大不了放在家裡不戴。
劉宇恆尷尬的說道：“學姐，是我考慮不周，要不這樣吧，我找江城的朋友給學姐買一輛車？不是那種很貴的車，二三十萬的，方便學姐在那邊有個代步工具。”
宋小禮面帶微笑的說道：“千萬別，我就是個小職員，萬一被領導發現了不太好，至少也要等我在江城站穩腳跟了才能做這些。不過學弟的心意我領了，等我熟悉熟悉江城，一定專門請學弟吃飯。”
“哈哈，好。”
劉宇恆表面上笑嘻嘻，實際上真的快沒有耐心了。
宋小禮總是能給人一種又近又遠的感覺，到現在爲止，兩人的感情沒有半點進步。
明明暑假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可誰知道自家暑假出了問題，即便他刻意隱瞞了很多，可宋小禮還是知道了一些。
然後，跟宋小禮之間，陡然陌生了不少。
副駕的宋小禮，小心翼翼的把那個袋子放在了一旁，隨後拿出手機開始看新聞。
印入眼簾的就是今天A股熔斷的消息……並且此時已經觸發了二級熔斷，當天要停盤。
全網都在討論這件事，市場十分恐慌。
其中有一個知名財經博主，專門寫了一篇帖子，講了萬柳資本。
根據萬柳資本的持倉可以分析出來，今天萬柳資本重倉的股票，幾乎全線跌停，即便姜半夏擁有再強的能力，幾百億的資金，也不可能今天掉頭。
而萬柳資本的資金跟別的不一樣，萬柳資本的資金來源於網絡推廣，來源於姜半夏的人設。
這一次的千股跌停，會把姜半夏打回原形，萬柳資本將會面臨大面積贖回。
而大面積贖回，又會擠壓操作空間，越早贖回的虧損越少，越晚贖回的，肯定要成爲踩踏對象，至少要多虧進去十幾二十個點。
帖子的煽動成分很大，不過有些分析看起來也有理有據。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短期內暴漲的資金規模，自然也有風險。
那些老牌基金可以失誤，用戶對他們有足夠的耐心。
萬柳資本不能有失誤，尤其是萬柳資本總共才成立幾個月，一個失誤就能把幾個月的努力打回原形。
宋小禮看完之後，不知道怎麼了，心裡莫名有些舒暢。
畢竟別人過得好，自己過的不好，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
尤其是李揚那個傢伙，基本上已經主導了宋愉的思想，她想讓宋愉提供一些資金支持，宋愉都不給。
而且劉宇恆家裡出事，跟李揚有密切的關係。
她跟李揚沒仇，但現在心情就是好。
這次千股跌停，萬柳資本要沒了。
李揚不就是靠着姜半夏纔有的現在嗎？
否則他僅僅就是一個退役職業選手，主播。
……
下午，李揚剛剛從食堂吃過飯，回到宿舍剛好一點多，就知道了A股二次熔斷導致今天提前休市的事情。
自然也看見了那篇熱度非常高的帖子。
要說沒人買熱度，他都不信。
帖子的核心思想就一句話：姜半夏的末日來了！
只不過那篇帖子有一個問題，萬柳資本公佈出來的持倉，並不是實時的。公募基金只要求公佈持倉，滯後半個月或者一個月都是很正常的，整個A股沒有一家是公佈實時持倉的。
不過……就算不是實時的，也差不多。
在李揚看來，哪怕姜半夏有了心理準備，空倉35%，還是要虧一大筆錢。
哪怕調倉到銀行股，也要虧損五個點以上。
尤其是姜半夏重倉的招行，今天大跌了九個點，銀行股普遍跌了五個點上下。
那些人真是喪心病狂了……連姜半夏都敢招惹。
姜半夏可比他狠多了，他這個人還會講點情面，姜半夏可不會跟任何人講情面的。
他們無非就是想要引導買了萬柳資本基金的用戶，儘快贖回，免得跑慢了出事。
加上本身就是一個著名財經博主，說的話有一定信服度。
但在李揚看來，一次兩次根本不可能打敗姜半夏，只會讓她變得更強大。
“靠，和樂偉那個狗東西怎麼還沒回來？真讓他掏上了？”
李揚回來之後，發現宿舍只有兩個人。
和樂偉上午那一節課就沒來，結果這都快兩點了，還沒回來。
雖然下午沒課，但和樂偉的情況，顯然不對勁。
陳維興離開電腦屏幕，說道：“老和說晚上請我們吃飯。”
“吃個屁，晚上我得去安慰我媳婦。”
李揚都已經可以想象到今晚姜半夏會有多受挫了。
嘿嘿嘿嘿……
“咋了？”
“今天A股熔斷了！”
李揚說完之後，就開始準備了。
肯定要弄一桌好吃的給姜半夏。
他給柳如懿打了個電話。
“如懿姐，伱家的廚子，能借我一下不？來幫我做幾個菜。”
“好的好的……”柳如懿那個店裡的廚子是真不錯，他準備先給姜半夏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然後再好好安慰她。
在確定了之後，詢問了一下柳如懿，自己需要買的食材，結果柳如懿說讓廚子從店裡帶過去，給他省了不少事。
他收拾好了之後，就離開了宿舍，一邊走一邊跟姜半夏聊天。
“姜師父，今天提前下班了吧？幾點回來啊？”
“還要六點多？好的好的，今天屬於意外，誰都控制不住的，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哥哥晚上給你露一手，好好犒勞一下你的胃。”
……
姜半夏掛了電話，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能想象到李揚嘚瑟的表情。
她此時就正在看着網上關於萬柳資本的輿論。
既然別人買了熱度，她就再加一把火，直接頂上熱搜第一。
正好萬柳資本的熱度差了點，僅限於互聯網上的一些年輕人知道，可年輕人手裡沒什麼錢。
讓全國都知道萬柳資本纔好……反正別人買了熱度，能省下一筆錢。
她馬上安排公司的人去做這件事。
借東風歸借東風，這麼着急跳出來找麻煩，她也不會當沒事發生。
她一直都分的很清。
此時她正在搜前幾天ofo小黃車的融資信息，是遠誠資本一億八千萬拿下的，現在成了ofo的最大股東。
上次的稿子，被李揚給壓下去了，主要是她人也被壓着，所以沒有反抗的餘地。
李師父人高馬大的，讓她一個小女生怎麼反抗嘛？當然是老老實實聽話啊。
到現在她才明白過來，李師父就是在等這一天呢。
李揚說一月中旬再引爆話題，只不過……她看了一眼情況，覺得一月中旬還不夠。
要把遠誠資本投資ofo小黃車的項目搞死，才比較靠譜。
她最不喜歡別人反抗了，最好直接逼上絕路。
就跟她面對劉正雄一樣，不會給劉正雄翻身的機會。
現在劉正雄欠了幾個億，即便還有一些殘存的力量，但也支撐不了幾天了。
最近肖天龍的意志已經開始鬆動……
過了一會，她給李揚發了個信息：“李師父，你最近投資了那麼多項目，有沒有什麼好的項目給我投資的？”
“有啊，有一個共享電瓶車的項目，恰好我一個同學家裡就是生產電瓶車的，現在他家電瓶車滯銷，希望我幫幫忙。那個電瓶車廠，是他們本地唯一的工業項目，關係到幾千人的生活，我想了想，就算虧點錢也值得去做。”
“是啊，這種項目完全可以當做公益來做嘛，而且也不能讓李師父一個人虧錢，我也投資一點怎麼樣？”
“哈哈，晚了，這個項目要投資的人有點多，目前就有順爲資本，阿里，寶軒投資以及我這邊，所有股份都已經被瓜分完了。”
姜半夏驚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這幾天你不是一直在跟室友玩嗎？而且也放假了……”
“放假之前就談完了，27號的時候就確定了意向，這兩天大概就能搞定合同。”
“在ofo小黃車A輪融資之前？”
“是啊。”
“好的好的，那我就不參與了，等下次有賠錢的項目再找我。”
……
四點多，李揚等到了廚師。
只不過嘛……
在停車場，看見了柳如懿，然後他左顧右盼看了一眼，沒別人了。
“如懿姐，廚師呢？”
柳如懿笑着說道：“你看我像嗎？”
“嘖嘖，沒想到啊，大廚竟然就在我身邊。”
李揚確實沒想到過，不過無所謂了。
他幫忙把後面的一個箱子搬進了電梯，裡面的食材都是柳如懿準備的。
有些需要提前做的，她已經在店裡加工過。
到了房子裡面，柳如懿就換上了廚師服。
一般她很少做菜的，店裡也有專門的廚師。
只不過特殊客人來了例外。
她做菜的時候，李揚就在旁邊看着，柳如懿忍不住說道：“揚揚，你可是很久沒去我店裡了。”
李揚無奈道：“我倒是想去，根本沒時間啊。開學聚會我就想去來着，結果特麼被人給我整掛科了，我爲了補考，瘋狂看書，一直沒空。後來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女朋友，就一直住在這邊……”
“那今天呢？”
“今天是她心情不好，我就想着在家裡給她弄一頓好吃的，沒想到如懿姐親自出馬了，你可不能多收我錢。”
“放心放心，不收你錢。”
柳如懿眼睛眯了起來，她真的越看越喜歡李揚這個小男生了。
當然，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就是純粹的欣賞。
跟李揚談戀愛，是真的幸福。
什麼花心不花心的，至少人家明面上沒有。
接觸的過程中，提供的情緒價值，完全能忽略掉一些小缺點。
而她……
現在還跟岑葉明在拉扯階段，許諾三個月還錢，到現在也沒還。
她什麼都明白，就是接受不了。
因爲一旦接受了現實，就代表她一無所有了。
前前後後，差不多忙碌了一個多小時，柳如懿才忙完了一桌子菜。
柳如懿換下衣服，叮囑了幾句，比如再過幾分鐘把火撤了，要是姜半夏回來的晚，有幾個菜可以二次加熱，有些則是不用。
交待完後，李揚就送她下了樓。
李揚回到屋裡不到五分鐘，姜半夏就回來了。
她現在是有司機的，除了節假日，都是司機把她送到小區門口。
“姜師父辛苦啦，快來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大餐！”
李揚拉着姜半夏，就來到了客廳。
“李師父這麼厲害了嗎？”姜半夏表現的很吃驚。
其實……她看一眼擺盤，就知道肯定不是李揚做的。
“必須的啊，我苦練廚藝這麼多年，不就是爲了在你面前表現表現？”
“感謝李師父，嗚嗚……我心情好多了。”
姜半夏伸出手就給了李揚一個擁抱。
李揚拉着她來到座位上，安慰道：“今天這事，真的不怪你，就算是巴菲特來了，也得給A股磕兩個頭再走。我看你之前好像已經有調倉的動向了，你已經比別人強很多了，咱們過幾天從頭再來就是了。”
已經2016年了，2015年下半年，整體沒啥行情，就是地產反彈了一點點。
但是16年行情就多了，會一直持續到17年下半年。
這兩年，屬於大白馬行情，A股那些所謂的白馬股，翻倍的多不勝數。
這纔是真正屬於姜半夏的時代，幾百億資金也能操作過來。
“嗯，我好餓……”
“吃飯吃飯，廚房還有兩個菜，我馬上端過來，你先吃。”
“好的好的。”
姜半夏拿起了筷子，嚐了一口之後，眼睛眯了起來。
看着李揚來來回回忙碌，心裡說不出的踏實。
李揚忙完了之後，也坐在旁邊吃飯。
一邊吃一邊說道：“我今天看了一下行情，一千三百多支股票跌停，整個A股才兩千多支股票。好幾個場內基金直接就跌停了，都不知道那些基民會哭成什麼樣子，買個基金都能跌停……”
姜半夏問道：“那萬一我也跌停了呢？”
李揚心裡咯噔一聲。
跌停了？
難道沒有空倉35%？
只要空倉35%，怎麼都不至於跌停，最多隻會虧6.5%
“沒事沒事，跌停了算什麼？誰還能沒有個第一次？沒跌停過的基金，不是一個合格的基金。”
“那萬一遭遇大面積贖回怎麼辦？可能還要跌停好幾天。”
“沒事沒事！相信我的粉絲，他們都是理智的人，能夠理解的。”
李揚嘴上這樣說，實際上也很清楚，形勢不容樂觀。
都跌停了，還怎麼理智啊？
姜半夏認真的說道：“李師父就沒懷疑過我的操盤能力嗎？你明明已經跟我提示過風險了，可我還是滿倉……”
李揚趕忙說道：“我得多大的臉才能去懷疑你的能力啊？你滿倉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再說了，一時的虧損算什麼？又不是沒虧過錢。”
“哦哦……”
姜半夏埋頭繼續吃飯。
……
一個小時後，吃過了飯。
李揚讓姜半夏先回臥室休息一會，他收拾一下餐桌。
過去了半個小時，姜半夏沒等到李揚來臥室，就偷偷跑了出去。
然後，就發現李揚偷偷摸摸在直播。
“兄弟們，別被網上帶節奏了，他們就是讓你們恐慌，然後資金踩踏，方便他們從下面撿帶血的籌碼！”
“再說了，我還能坑你們不成？明天我就把自己手裡全部的錢砸進去給兄弟們兜底！”
……
姜半夏第一次看見李揚在直播間這麼低聲下氣。
以這傢伙現在的身份，用得着嗎？
而且他可是冒着違規的風險說這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