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在談現在的事,幹嘛都要突然扯到往事上去啊。還總是那些記憶裡不太美好的往事。
喝着瑪麗做好的大吉嶺紅茶,我開始想着要不要他們一家人都打包帶走好了。
當然了,也只是想想而已啦。政治老師教我們要尊重別人的人身權這我還是記得的。
大年初一,按理說應該是要到處拜年的。然而我們人都已經在這了,瑪麗說:“今天大家不嫌棄的話,就當是來我們家拜年,我來下廚——”
“好哎!”一片歡呼。
我媽和葉阿姨由於白吃白喝了這麼久,也不好意思再讓瑪麗一個人動手,於是也去幫忙了。
我又感慨一聲,伸出手拍拍沐懺徹的肩膀:“以後我來掙錢養家,你也來給我做一個這麼貼心的小媳婦可好?”
沐懺徹看了我一眼:“你確定養得起我?”
我揮揮手:“那你掙錢好了,但是你還是得給我做貼心小媳婦。”就是那種每天能給我做飯做吃的那種能幹的小媳婦。
沐懺徹直接就懶得理我。
我想了想又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呢?”
葉羽溪把手中的杯子放到面前的矮桌上,垂眸:“明天。”
A市亂成這樣了,他們怎麼能不回去呢?
……
這次回去還伴隨着一個重大決定。
我爸決定,讓我在寒假期間迅速上手蕭氏,然後再迅速地解決學業問題,然後以後蕭氏就交給我了。
首要理由是:“你不是要掙錢養家嗎?”
我:“……”
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我爸眼看着葉羽溪和楊添他們和我一個年代的人基本都能獨當一面了,而我還在這裡虛度年華無所事事,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於是,這也就代表我的閒日子到頭了。
我其實和沐懺徹討論過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我每天在那裡拼命碼字的時候,爲什
麼他都不用碼字的。
沐懺徹的回答是,每天要陪着我給我收拾爛攤子,哪有時間開新坑,舊坑寫完以後現在就暫時封筆了。
怎麼說呢,其實寫文字也是作者一種感情的體現吧,在某些時候自己其實只是想發泄一下的,結果就是一入啥啥門深似海。
我經過沐懺徹的啓發,決定把自己原來的構想簡單化,把後面相對獨立的故事給刪了,決定等以後有時間了寫成短篇。
而目前的這個,很明顯就只剩下收尾工作了。咱們蕭爸爸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那肯定就不像我媽那樣了,肯定是認真的。而我呢,就暫且滿足一下他們的願望,好好地回蕭氏好了。
什麼商道女強人的冷豔高貴女總裁的,聽起來就好刺激的樣子。
然而真的到了實現的那天,我纔會知道殘酷的現實那還是和理想有點差距的。
回去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離別的時候還是傷感了一會兒。留了聯繫方式什麼的,我們就算是各奔東西了。
羅根夫婦表示他們還要在這裡再玩一段時間,於是我們也就先走了。兩個小糰子很傷感,但是瑪麗說過段時間可以來A市玩,於是兩個小糰子也就平靜下來了,並且表示無比期待。
至於我嘛,當然是高興的。瑪麗其實真的是一個要完美了的家庭主婦了,除了對於食物的要求近乎強迫症,其他一切好說。
於是就是真的回去了。
大年初二。
下了飛機,我們直奔家裡。
我撲倒在柔軟的牀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一種歸宿感油然而生。
沐懺徹就懶懶地壓上來,咬耳朵低聲說:“先去衝個澡吧。”
我偏過頭,舔舔他的下脣瓣,微笑:“一起啊。”
……
我們回來的事情林佳茗江楠楠他們一定也是知道了,畢竟一大羣人聲勢不小。
等和沐懺徹毫無時間概念地
在牀上窩了半天之後,我纔有些嚴肅地和他說:“我們該調時差了。”
屋外一片烏黑,可是我卻精神無比。這是什麼鬼,那等到白天我不就沒精神了?我還要怎麼調動精力出來和江楠楠他們耍?
沐懺徹沒什麼明顯反應,只是手一撈,把我拽到懷裡,說:“挺有精神的?不想睡覺?那我們繼續?”
我白他一眼:“你也不怕縱慾過度精盡人亡?”
沐懺徹微笑:“不如我們來試一試看。”
我默默地蹭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愣是給鬧鐘吵醒了。我一臉慾求不滿地看着沐懺徹:“……困。”
沐懺徹很是盡職盡責地把我從被窩裡面挖出來,一層一層穿好衣服。中途把Bra和小內內遞給我,看着我一臉迷濛地裹着被子的樣子,摸摸我的頭說:“五分鐘以後你還穿不好我就親自過來幫你穿。”
我眨眨眼,就很聽話地開始穿衣服了。當然了,僅限裡面兩件,外面的衣服還是沐懺徹幫我穿上的。
總之最後打了個哈欠之後,我被卡上個墨鏡,遮住了還有些朦朧的睡眼,然後沐懺徹很滿意地摸摸我的頭,說:“好了,今天我就勉爲其難地把你送去沐氏好了。”
我在心裡默默吐槽。帶上墨鏡以後雖然是遮住了眼睛,但是睡覺卻是更舒服了。
當車子停在沐氏樓下的時候,我整個人是幾乎要睡着了的狀態。
沐懺徹怕我撞到人,於是順便又很勉爲其難地把我送了上去。
一路上引人注目。
據沐懺徹描述,我就這樣默默地走,也不說話,看起來就跟醒着的一樣沒差……
而我自己後來回憶起來仍覺得很奇妙。因爲我整個人對這一段經歷毫無印象,更是不解自己怎麼就莫名留下人前冷豔人後小鳥依人的名聲……
然後真正清醒的時候,是我爸過來喊我。去參加一個臨時會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