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史密斯局長,海對岸那隻狡猾腹黑的兔子再次恢復外交,相對於原先的防備會有所減弱吧!
這也意味着那隻兔子在封閉期間要做的事可能做得差不多了。
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那隻該死的兔子究竟在那期間做什麼?動機以及理由。”
“那,親愛的史密斯局長,你可以完美的完成任務嗎?”
此時的史密斯並沒有被讓站着,反而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濃郁香味的咖啡。
要是換做平日,喜歡咖啡的史密斯定然會仔細品嚐這一昂貴的咖啡。
但是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情,哪怕就是面前這最愛喝的咖啡那濃郁香味不斷的鑽進他的鼻息,不斷唚染史密斯的那躁動心脾,也無法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而是如同一個水桶一樣不斷來回晃動。
他試圖端起咖啡,想讓溫潤香軟的咖啡液體順着喉管流入脾胃之中。
嘭嘭嘭,一連試了三下,他的手就好像吸了毒的癮君子亦或者喝醉酒的醉鬼一樣,不斷在咖啡杯左右上下穿梭,始終巧合一般貼着杯身過去,就是沒有碰到杯子。
史密斯深吸一口氣,嘭,他終於捉到了杯子的把手。
而看着這一切的奧巴牛總統,並沒有阻止史密斯那一系列迷一般的操作,而是笑眯眯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也似乎剛纔問話的一幕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溫潤細膩的液體順着喉嚨,劃過胃部,再到腸子,那種清晰的感覺就好像三伏天喝熱水一樣,一步步的劃過。
似乎是咖啡的作用,也似乎是史密斯心理作用,無論是那種情況,但史密斯稍微的冷靜下來。
“親愛的史密斯局長,你,可以完成任務嗎?”
瞬間,剛平靜下來的心,像被爆破的湖水一般,瞬間四濺開裂,那一時間,溫和的問候語,在史密斯眼中好像魔鬼的囈語,又像無情冰冷的寒風,一霎間把史密斯從那柔和的環境中打了出來。
“能、能。”
史密斯低着頭顱,如同待宰的羔羊樣,似口吃,又像過於緊張似得,言語有些模糊和斷斷續續的,無數細密的汗水如泉涌般不斷從額頭間那細小的毛孔中鑽出來。
但奧巴牛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這一切,不,他看得見,而且清清楚楚的看見那細密的汗珠佈滿史密斯的額頭。
但對於他而言,他不在乎史密斯的情緒,也不在乎史密斯要在東方大國嚴防死守之下付出多大代價與努力纔會有些許成果,他只知道他給出指令,收穫結果即可。
至於細緻入微之處,那是下屬要研究的事情,要是他這都做好了還要下面的人何用?
現在依舊用着史密斯,不是看在情分上,而是順手而已。
但是對於史密斯自己而言,他都不敢輕言可以從東方大國那裡取出想要的情報,那裡太過苛刻嚴密了。但是爲了自己以及家人,哪怕硬着頭皮,他也得做。
沒有中情局局長這個位高權重的職位,以前他史密斯得罪的人以及那些老對手,包括窺伺他寶座的豺狼虎豹會把他和家人撕得粉碎,哪怕就是身後的派系也保不住他,他就好像種花古代的孤臣一樣,能依靠的,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上位者。
在這個資本家的世界,只有利益是永恆的,所謂的情意根本就不存在,有得只是赤裸裸的吃人本色,史密斯自己便是他們中的一員,自然知道失敗者的下場。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毒蛇的話,自然是對自己屁股下的那張位子上心,哪怕爲此得罪不少財團,因爲他的身後有着最爲強勢的總統爲他站隊撐腰。
之所以冷汗密佈,那是因爲自己沒有給後面那位滿意答卷,沒有價值可言,會被放棄的,那後果可想而知。
史密斯局長在從總統府出來後,便以最強硬最狠辣的方式鞭撻中情局的情報工作人員,更是啓動數個暗樁。
同樣的事並不僅僅是在這個自由的國度,在那島嶼之國的扶桑,種花以前的老大哥毛熊——俄國等等國度都在上演,唯一不同的就是演員角色。
……
“哼、哈。”
一連串粗重鼻音在一個空蕩蕩的廣場之上不斷響起。
同時間,不斷有着混凝土水泥板爆裂的聲音。
只見原本平整光滑並帶有一定彈性的特種作業混凝土水泥路面不斷開裂,沒有一塊地面是好的,全部都有些許問題。
不是這裡有着一道深深的腳印,就是這裡開裂一道道一指之長,數毫米寬度的裂縫,再不濟便是直接原地出現一個小坑洞,原先的混凝土水泥直接化爲齏粉。
空氣中無數水霧繚繞,遠遠望去好似一層薄薄的輕紗,朦朧之間似乎有着一道矯健的身影在場地中走動。
不,應該說是舞動,似蝴蝶一樣輕靈飄逸穿梭花間,看不出任何雕琢的痕跡,似乎他就是一隻蝴蝶。
又猛若奔象,每一腳下去,平整水泥路面如,被炸藥炸的山石一樣四射,還沒等落地,步伐變換帶動的強勁氣流便生生把還沒落地的碎屑攪成齏粉。
吼。
似乎那人練到極致之處,步伐舞動之間有着道道狂野奔象的怒吼之聲。
啪啪啪啪啪啪,清晰響亮的掌聲自場地外側響起,場地中央的武者似乎沒有聽見掌聲一般,在那裡自顧自個的熬煉着皮膜筋肉。
“賀哥,你真的要修煉那本功法嗎?
真不怕到時候出現問題,可以說咱們這一批青宇學院中的寰宇玩家就數賀哥你修煉的最好。
就是克里斯汀教官也十分認可你,他很想收下你當騎士學徒的,以繼承他的衣鉢傳承。
要知道克里斯汀教官可是五階超凡者啊,那可是五階超凡者,哪怕外放到青宇大陸上也可以獨擋一面,是各大勢力的堅實中層力量,而且騎士一道一直可以延伸到十階那裡,可以說真正的登天途徑啊。
有着明確的方向,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斐煙有些不死心詢問,他想勸賀涵江走騎士一道,而不是人仙武道,哪怕賀涵江腦海中有着同樣直達十階道路的大力龍象星辰降世經。
因爲它出現的方式太不同了,在生化出來後,甦醒過來的賀涵江腦海中便浮現出這一部經訣。
說實話它的出現太過可疑了,斐煙乃至於超凡管理局都不太希望賀涵江修煉。
現在賀涵江可是超凡管理局的超凡牌面,要是因爲這個不知根底的功法出現問題,他們纔有得哭呢!
最是重要的是,賀涵江根本把功法沒法訴之於口,就是因爲這種原因,纔沒法對它的安全與否進行評估,儘管智囊團分析很大可能只是一場單純機緣而已,但是對於家業薄弱的超凡管理局來說,真得不想冒險。
但是賀涵江根本不聽,好像知道這功法似的,一意孤行要修煉這部功法,斐煙只能旁推側擊的勸誡一下。
“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自己思考與打量,或許在你們看來經過智囊團合理規劃,可以獲取讓我最大限度的利益,但於我而言,我自己的選擇未嘗不是最好的,畢竟最是瞭解我自己的還是我自己啊。”
“所以,勿要多言了。”
嘭。
賀涵江一拳打出,似乎空氣一下子被劈開了,而賀涵江自身卻是不斷響動,霹靂啪啦的好像被炒豆子似的,不斷炸響。
正所謂‘千金難買一聲響’,有了這一聲響聲,賀涵江纔算是練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