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的……妖獸……
剛開始聽到這兩個詞彙的時候,小靈心裡也是挺害怕的,滿是惴惴不安。
然後,小靈看到了原本安詳寧靜的林子上空,飛起了一隻只各種顏色的鳥類妖獸。
轟隆隆、轟隆隆!
大地在震顫,小靈的小心肝也在震顫,還順便嚥了口口水。
先走嗎?
可是腿怎麼軟了……
小靈向後依靠着大樹的樹幹,感受着心中泛起的那種恐懼感;就如同單純善良純潔的小白兔,遇到了鎖定了自己的雄鷹那樣,大腦一片空白。
樹木傾倒,遠遠的就看到了彷彿有一堵黑牆在對着自己衝鋒……
“這、這、這。”
“快上來呀!”小花妖着急的喊着。
小靈立刻反應了過來,雖然手足冰涼,但求生欲讓她這一刻終於變得稍微堅強了些。
轉身,爬樹!
呃……之前只是考慮爬樹會不會被哥哥罵,竟然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她是個上初中的女生,而且從小就是在哥哥的保護下長大的……根本不會爬樹!
小靈抱着那大大的樹幹有些欲哭無淚的瞬間,一隻碩大的獨眼黑熊從樹林裡衝了出來,人立而起、雙拳捶打着自己的身體,張口吐出了一股股腥風!
吼!吭——
小靈腿一軟就要坐到地上,但感覺身上有一股清涼的氣息遊走,然後在自己嗓子尖凝聚。
張嘴一吐,一股白氣飄了出來,而白氣凝聚成了一個有些虛化的人影,一雙白色羽翼、看不清面容,手中抓着一把長劍。
這是……
是哥哥!
小靈差點開心的蹦起來!但嘴一扁,頓時大眼滿是迷濛。
白影亂閃,那隻巨大的獨眼熊甚至反應的半點時間都沒,身體立刻被白色的縫隙充滿。
光芒爆發,黑熊直接化作了一股黑氣蓬的炸散。
那有些虛化的天使人影在那些黑氣中抽離了一團無色的能量出來,放入了己身,反而虛化的身體稍微凝實了一點。
轉身,這只不過是木遷用來保護妹妹的護身符化作一團白光鑽入了小靈的短髮中。
那獸吼聲不再,那龐大的黑熊也不再,只有小靈眨了眨眼。
呀?還能有這種操作?
頭頂,頓時傳來了數不清的花妖一起歡呼的動靜……
……
沒有什麼能比得過朦朧的光亮更爲迷人;
就跟,沒有什麼比身邊的你更讓人着迷。
任穎走路都有些轉圈圈的感覺,裙襬和她的長髮隨着她輕盈的步伐在輕輕飄動着。
站着低馬尾,穿着一雙腳跟稍微加厚的運動鞋,青春活力和端莊典雅在她這裡並不衝突;本來還想故作矜持一波,但到了夕陽下美麗的湖邊,就不自覺步伐輕盈的圍繞着木遷歡快的走着。
好比是一個終於得到了自己心愛吉他的小女孩,有些笨拙,卻迫不及待想彈起琴絃。
“這邊,來呀。”
任穎先跑到了一處湖邊荷花田的木橋上,木頭在吱呀吱呀的響着。
木遷嘴邊帶着些溫和的笑容,感受着周圍路人投來的羨慕嫉妒的眼神,心情也莫名變得開朗了些。
其實每個人都有開心活潑的一面,相對的也會有傷心失意的時候,而任穎把這兩種最簡單的情緒隱藏的最深。
每時每刻都要依靠自己去判斷,每時每刻都生存在一個不去努力就會被洪流所吞沒的商業環境中,任穎只能學着去古井無波,只能學着去壓抑感情。
但青春怎能總被壓抑,任穎其實也想開心的笑鬧,像現在這樣。
木遷雙手揣在口袋,跟在她身旁,任穎有時候揹着手湊到他面前,似乎想湊的更近一點,但木遷只要想主動,她就會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跑開。
遠遠跟着的那些保鏢團隊各種感慨。
煙疤坐在一個冰激凌的販賣車旁,拿着一杯甜筒,看着手機中傳輸回來的畫面。
畫面中正是任穎和木遷在湖邊有說有笑漫步的場景。
截了個圖,煙疤給一個熟悉的老友發了過去,後者很快就發回來了信息。
某大叔:“你發這種高清圖幹什麼!不知道老子用的是流量啊!混蛋!呃,兩個年輕人在約會有什麼好拍的。”
煙疤想了想,回了條信息,“這不是你一直在做工作的少年嗎?給你發個信息通風報信啊。”
某大叔:“切,算了吧,這個時候過去肯定沒好果子吃。讓你們的人別偷拍了回來吧快,小心少年打你們屁屁!”
煙疤想反駁什麼,可回想起了上次殺戮五人組的遭遇,頓時閉上了嘴。
這個少年……
真正的強者,神話一樣的存在,這應該纔算是真正具有力量的高手吧。
煙疤隨手摸了一根雪茄就要點燃,這個小攤位旁的幾個美少女和兩個買冰激凌的小孩同時看向了他。
尷尬的鬆鬆肩,煙疤收起雪茄繼續舔甜筒。
很快,陳少勇所說的事真的發生了……手機屏幕上的信號突然丟失,而耳麥中傳出了幾聲悶哼。
等煙疤衝過去,只能發現像是被人點穴了的保鏢,而木遷和任穎已經不知所蹤。
煙疤剛跑到那幾個站在那固定不動的隊員身旁,這幾個隊員瞬間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個個喘着粗氣,甩動手臂腳腕。
“頭兒,我們跟丟了。”
“我覺得咱們保護的目標有這種強者在身邊……咱們也沒什麼用啊。”
“哼!”煙疤冷哼了聲,“收了僱主的錢,就要爲僱主的安全負責!分開去找!”
“哎,好。”
兩個之前被木遷定身,現在又要硬着頭皮去尋找的少年開始誹謗自己不講求人權的頭兒:
“要不要這麼認真,僱主肯定也不希望咱們過去呀。”
“嗨,還沒看出來嗎,咱頭兒這是把自己帶進去了,”有個傢伙一語道破天機,“頭兒就跟要嫁女兒的老丈人一樣,現在的心態,複雜的很啊。”
“嚇我一跳,還以爲頭兒對任小姐有什麼想法。”
“怎麼可能,任小姐怎麼會看上咱們頭?咱頭兒又不帥。”
不遠處,煙疤叼着燃燒的雪茄,滿是黑線的站在那。
煙霧飄向之處,都是他耳目可延伸之地;好巧不巧,下風向,煙疤剛好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議論聲。
“你們兩個……皮癢了就吱一聲!”
偷說閒話的兩個男人同時哆嗦了下,有個哥們不小心踩到了路邊不知道誰扔那的一隻‘尖叫雞’。
“啊——吱——啊——”
兩個人瞬間身體僵直,站在那如同踩到了地雷,一動不敢動。
……
……
(ps:今晚想加更來着,但出去跑了半天,回來之後精力沒多少了……柳下有精力就會坐在電腦面前碼字,請相信我,真的,桌面的那些遊戲圖標,只是男生都有的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