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小鬼,見鬼的逞一時口舌之快把老夫當什麼人了!”
蚩尤之首聞言氣急攻心,對器宗宗主直接破口大罵道:“像你這般淫蕩小鬼放在我們當時,橫豎都要給你腦袋上面扣上一個勾結妖道名頭,噶了你!”
“是是是”
器宗宗主翻了一個白眼,對蚩尤之首的執着完全無法理解,他好心好意花費五百仙晶找來一名修爲達到真仙級妖族美婦,宴請蚩尤之首歡樂一下,卻不料這老鬼直接破口大罵。
黃帝、炎帝、蚩尤三雄爭霸時,原始仙界依舊是天地神獸、妖族勢大,他們對外族生靈都存在一些忌憚。
一旦招惹到那些東西回來,隨時可能導致一些小氏族的滅亡。
蚩尤已經出來一段時間,自然是知曉今時不同往日,人族再也並非曾經那般容易遭到強大生靈欺辱的族羣,但器宗宗主實在是不當人子。
明明天賦異稟卻整日沉迷美色,而且還拽着自己腦袋去喝花酒!
我去伱大爺的逞一時口舌之快!老夫從未見過如此下流之輩!
蚩尤之首直接氣抖冷,假若知曉後世人族都這鳥樣,他當初就應該直接尸解自爆拖着黃帝一同死的,怎麼也不可能那麼老老實實的認輸。
黃帝、炎帝、蚩尤的爭霸,其實屬於應該歸類於信念之爭,三大人族的勢力互相爭霸決定人族族羣未來的道路。
三人手段盡出只爲爭人皇之位,帶領人族走出新的道路來。
這也是爲什麼蚩尤落敗之後,並沒有拼死一搏拖黃帝下水的原因。
黃帝手段甚是了得,蚩尤在黃帝身上看到人族未來的新道路,或許,他自身的信念是偏激的,而黃帝所選擇的道路對人族而言纔是合適的。
他們各自爲各自信念而戰,蚩尤由始至終都只信任媧皇一脈,而黃帝卻可以做到海納百川,促進人族融入大世。
蚩尤身死便只留下一道傳承,並沒有命令麾下拼死重創黃帝一方勢力。
此間也確實如黃帝所願,人族和各路仙神能平等的互通有無。
但器宗宗主實在過於離譜,尤其那座妖族勾欄裡面,他媽的三百隻瓢蟲裡面有二百八十隻都是人族,人家妖族勾欄主業是繁衍生息之用,你們這些小瓢蟲卻跑過去花錢享樂!
妖族勾欄很久之前便已存在,只不過當時並不叫此名罷了。
蚩尤當初實力位列魔神,也就是外丹法成聖的強者,什麼樣東西沒見過。
當初就應該拉着黃帝死,讓炎帝來接管這一片天下的!
若炎帝在此廣推醫道文學,人族怎麼可能墮落成這樣,簡直是豈有此理!
“不滿意妖族勾欄直言便是了,一顆腦袋還火氣那麼大,待會兒我領你前往人族勾欄裡聽曲不就行了。”器宗宗主和蚩尤之首吵的心累,願意妥協了。
人族勾欄什麼的真的很沒意思,那些真的是純聽曲的除外,其他那些明擺着標出價碼來,偏偏還要考驗口才和學識才能有機會的勾欄,真就不如倒閉。
還是妖族勾欄裡的姐姐好,開始之前談好價碼,雙方在此期間都能舒服。
器宗宗主只覺得心累,喚出自己漂亮夫人趴在其肩頭,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是換一家的問題嗎?老夫是唾棄你們的作風問題!”蚩尤之首差點一口血從脖頸噴出:“況且,你看老夫現在是能享受生活的模樣嗎?老夫現在只是想到中庭世界去啊!聽人話小鬼!”蚩尤之首追着器宗宗主噴,然而器宗宗主駕馭着熔爐夫人疾走,道心就如同千錘百煉的精鋼般,完全不受影響。
今日就算是說破天,也不能扭轉器宗宗主對於妖族美婦的鐘愛。
“蘇兄家裡怎麼如此熱鬧?”金鱗來到蘇言家門外面,都還沒有入門就能聽到蚩尤之首和器宗宗主信念之戰。
金鱗眉頭微蹙的掃視一眼,沒有開口說什麼東西,徑直無視蚩尤之首和器宗宗主與巴蛇美人,只是簡單的和鮫南霧點頭招呼一聲,便準備往屋裡走去。
“小狐狸剛剛渡劫回來,郡主在浴室裡替其療傷,你可能要等下。”鮫南霧見到金鱗滿臉笑容的招呼起來。
“嗯。”金鱗輕輕地頷首,向蘇言發出一道傳音便止步,回眸向後望去,不甚在意的隨口道:“他們.也是來找蘇兄有事的嗎?”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清楚”鮫南霧憨笑兩聲隨後滿臉驚歎的道:“一小段時間沒有見面,你的變化好大啊!”
“你也有我們鮫人血脈嗎?身段怎麼短時間裡發育的如此標緻。”
在鮫南霧的記憶裡,金鱗最開始時候與男性無異,脫了褲子之後,哪怕見到一些東西其實也不足爲奇,到狐媽以及龍爸婚宴的時候,有一些女性特性。
現在再見的時候,金鱗身段已經完美符合此年齡段的女性,臉頰上略施粉黛脣瓣泛着鮮紅柔潤的光澤,雖然並不如鮫人般霸道無雙,但也是標緻美人。
“只是修煉上有一些突破,原本受到影響的發育重歸罷了。”金鱗淡淡開口解釋了一句:“至於臉頰上妝容,以及胸前二兩累贅罷了,阻礙我出劍。”
“甚至連張弓搭箭也顯得繁瑣。”
金鱗身上的飾品和妝容,可並非金鱗自己顯得無事折騰的,而是師伯和師叔們覺得金鱗長大了,硬給她畫上的。
原本金鱗想洗去的,但歲月星卻非常嚴肅的拉着金鱗的手說道:
“你現在的面容,不單只是你更代表着我們落星城的臉面,讓其他仙家見到你素面朝天和衣衫樸素模樣,其他仙家可能以爲我們落星城掀不開鍋,連弟子的胭脂水粉都買不起。”
歲月星的言辭雖說屬於詭辯,但金鱗不得不認真考慮裡面的道理。
然後裹胸布都被歲月星抽去,金鱗看着花繁複雜的肚兜和胸衣,短暫沉默片刻之後,總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
但大體上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金鱗便由得師伯和師叔折騰了。
長庚星滿臉的黑線,瞪着把自己徒兒當換衣木偶來折騰的師妹。
“金兄,有什麼事情嗎?”
就在金鱗吃瓜的時候,浴池裡的蘇言終於做完焗油走出,滿臉笑容的向一段時間沒有見面的好友打起招呼來。
“我有事情想向蘇兄請教。”金鱗見到蘇言的時候,難得露出一抹笑意,沒有客套亦或者什麼的,直言道:“我最近感覺修爲速度緩了下來,我的身體可能已經適應了仙界此地的環境。”
“而萬仙宴的食物,絕大部分都並非我能食用得,因此,我就想向蘇兄探聽一下你修爲長進的秘訣。”
“蘇兄請放心,我絕不會空手套白狼說空話,你有什麼吩咐便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