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學院的物理實驗室,
由於承載射線場支架倒塌,射線場再沒有了能源的供應,這個巨大的黃色光球也是瞬間的熄滅,被各種力作用着懸浮在場中的秋語夏也是沒有依託掉落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廢墟之中,整個人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秋語夏,”
突然恢復了身體控制能力的簡凌教授,搖晃着身子撲了過來,
此時在崩潰倒塌的射線場廢墟上,正中心位置,一身白色校服的秋語夏已經昏迷倒地,看到簡凌教授衝了過去,其他的學生也不敢耽擱,衝到秋語夏身邊,那位女助理伸出手探了探她的脈搏,發現生命體徵穩定,也就放下心來,大家配合起來,七手八腳的把昏迷的秋語夏擡到了臨時搭建的簡易擔架上,托出了實驗室,
救護車夾雜着刺耳的警報聲,通過圍觀的人流,停在了秋語夏的身邊,
“快送去急救,”
醫護人員合力把秋語夏擡上了急救車,打開救生系統,開始在秋語夏的身上連接各種電子設備,
嗶嗶,
發生了很奇怪的現象,所有被連接到秋語夏身上的電子儀器都開始出現相同頻率幅度的波動,而且這種波動還在逐漸加強,
“教授,這是,”
簡凌經過簡單的醫療處理,已經恢復了常態,她強烈的要求要隨車陪同,現在就坐在醫務主任的身邊,聽到醫生詢問,簡凌也是直搖頭,
“不知道,難道是射線場的作用還殘留在身體內,這種情況太稀奇了,我從來沒有見過,”
醫務主任也是一籌莫展,忙着發問,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簡凌還是搖頭,看着秋語夏平穩的呼吸,接了一句,
“既然秋語夏呼吸還在,證明暫時生命無憂,我們應該抓緊把她送到醫院,希望藉助更專業高效的儀器能夠進行準確診斷吧,”
急救車在路上疾馳,很快就到達了馬爾斯市的聯邦醫院,這裡是火星醫療條件最好的醫院,這裡的醫療設備可以進行最緊密透徹的診斷治療,當然了,醫療費用也是令人咋舌的,
“快,讓開,病人需要送往急救診室,”
在醫護人員的忙碌下,秋語夏在急救診室進行了最徹底的診斷,
讓人驚奇的是,這一次竟然沒有出現急救車上那種電子儀器同頻段同波動的奇異景象,那位醫務主任搖了搖頭,驅散了心裡諸如變異人、生化殭屍之類的俗套電影情節的種種恐怖猜測,
“應該是車載的儀器出現了故障,”
這應該是面對未知事物時,最合理的解釋了,
經過診斷,醫生髮現秋語夏的組織、器官,不見任何損傷,僅僅在表皮上有幾道因爲摔落而造成的皮外傷,但是因爲患者正在處於昏迷狀態,醫生不排除會有後續症狀發生,所以要讓秋語夏入院觀察幾天,
這一結果讓簡凌教授目瞪口呆,根據近幾個月以來的射線試驗,雖然對這種未知射線瞭解不深,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這種射線的穿透性極強,在曾經的試驗中,這種神秘射線可以輕鬆穿透二十釐米的超合金板材,
簡凌起初以爲落入射線場的秋語夏會落得千瘡百孔的殘忍結局,沒想到在長達兩分鐘的放射過程中,秋語夏竟然毫髮無傷,這可真叫人大跌眼鏡,
“難道這種射線對生物體不會造成損傷,那麼這種射線會給秋語夏造成什麼影響或是改造呢,”
簡凌滿心的疑慮,但是現在秋語夏具體情況未知,她也不能不管不顧,於是就守在了秋語夏的病牀前,
三天三夜的昏迷,對於秋語夏來說就是漫長的一個夢,
夢中不斷地閃現與她相關的種種記憶,有些是多年前的回憶,有些卻從未發生,屬於未來,應該算是一種臆想,秋語夏沉浸在各種真實的情感中有些難以自拔,她多想就這樣,舒舒服服的徜徉過去、現在、還有未知的將來,
“秋語夏,”
一聲呼喚,把秋語夏從幻境中拉了出來,睜開眼睛,她見到了病牀邊正在用生理鹽水擦拭自己嘴脣的簡凌教授,
“教授,”
秋語夏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簡凌聽到了,
“秋語夏,啊,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來了,”
簡凌見到秋語夏睜眼,滿臉喜悅的笑容,秋語夏伸手,擦拭掉簡凌臉上由於過分激動而溢出來的眼淚,
接下來的十分鐘,簡凌生動的伴隨着手舞足蹈的講述了秋語夏昏迷後的這幾天的經過,當聽到自己在射線場中毫髮無傷時,秋語夏也是驚得張大了嘴,
“真的沒有受傷,”
“是啊,秋語夏,這一切都是太難以置信了,這種穿透力極強的射線竟讓沒有對你造成傷害,看來我們需要更深層次的研究了,需要測試一下,這種神秘射線究竟會不會完全被生物體所免疫,”
秋語夏甦醒,簡凌也卸去了沉重的負擔,心裡對這神秘射線的那種研究的渴望有涌現出來,在秋語夏的傾聽下,簡凌爆發了自己的口才,滔滔不絕的說出了自己對此射線的一切研究射線,還有實驗方向,聽得秋語夏也是兩眼發直,目瞪口呆,
又經過兩天的觀察診療,秋語夏被醫生通知可以出院,
度過了冷空氣過境的火星,終於迎來了低溫常態下的一次高溫天氣,溫暖舒適的陽光照耀在身上,驅趕開侵入厚厚棉衣中的寒冷,結束了晨跑的秋語夏第一個鑽進了實驗室,看到裡面空無一人,吐了吐舌頭,
“怎麼又來早了,這幫傢伙也是的,就那麼愛懶牀嗎,”
像是在迴應着秋語夏的撒嬌,實驗室的各個儀器都連通電源,開始啓動,
“呀,又是這麼早啊,”
簡凌教授看到秋語夏臉上泛起了熱情的笑容,兩個人相互擁抱算是打過了招呼,
半小時內,實驗室的成員接連走進,很快,就都投入到了忙綠枯燥的實驗工作之中,
滴滴答答,
秋語夏的腕錶手機響起了鈴聲,她低頭瞄了眼,瞬間滿臉的喜悅甜蜜,走到簡凌的身邊悄聲害羞的說了幾句,就扭扭噠噠的跑了出去,
此時日頭正是最亮的時候,遠遠就可以看見校門口屹立的一道身影,沐浴在陽光中像是披上了黃金聖衣的鬥士,身姿挺拔的又如千仞峰巒一般有着直聳入雲的氣勢,
“麻煩,”
隨着甄寶貝一聲低吟,佳人入懷,
兩個人把久久積蓄的熱烈情感都融入了這深情地擁抱之中,隔着厚重的棉衣都可以感受到相互傳遞着的炙熱體溫,這是情感的昇華,這種昇華的狀態恰到好處的讓兩個濃情蜜意的年輕人交互着感情,就好像久別重逢昇華到了小別勝新婚一般來的火熱,尋常平淡的打情罵俏或是浪漫rela的親吻都不及這種感情交互來的深入骨髓,深深的刺激到澎湃的心靈,
“好想你,”
秋語夏摸着甄寶貝的臉頰,眼中已經開出了晶瑩的花兒,
“我也是,”
甄寶貝再一次的把秋語夏擁進懷中,緊緊的將身體貼合在一起,感受到呼吸受到壓迫,這才鬆開了手臂,
“真想把你裝進我裡面,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離了,”
甄寶貝說着略帶猥瑣的情話,但卻收到了狂暴猛烈的迴應,
秋語夏放棄了語言的表達,拿起最直接、最有說服性、最能獲得效果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對戀人苦苦的想念,
脣齒相交,一種極爲暴力狂野的親吻方式鎖住了兩個人其他的行動,就這麼袒露在陽光下,就這麼肆意的親吻着,
“唔唔,透不過氣了,”
“呼呼,好多了,”
兩個人手挽着手,漫布在霍金大學的小院中,過路的同學看到後,皆送來祝福的微笑,秋語夏一一回應,就像一個新婚少婦一樣,展示着自己男人的偉岸高大,
兩個人就坐在霍金大學最著名的情侶泉旁,看着溪水流淌,向最親密的人傾訴着最私密的話,
時間在兩個人的交融裡已經沒有了概念,任憑是日頭升落,還是星輝燦爛,在他們眼中只有彼此,這就是最完美的,
“我要參加武道大會了,師傅說要進行一個月的強化訓練,過幾天我就得趕回去,”
甄寶貝揉着秋語夏的肩膀,說起話來柔聲細語,
“我會去觀戰,爲你加油的,”
秋語夏看着身邊的愛人,滿臉的依戀,
情侶之間的甜蜜相聚總是短暫的,
甄寶貝留在了秋語夏臉頰上一個吻,這就算是告別了,一腳踏上飛船,他又戀戀不捨的回頭張望,隨着飛船升空,甄寶貝心裡竟然迅速的升起了一絲想念,這人還真是感情動物啊,
掌正奇看着跑着趕來報道的甄寶貝,二話不說,扒下他身上的行李包,直接把他推進了練功房,看到練功房裡早就汗流浹背,滿臉苦相的衆位師兄,甄寶貝也收起了幸災樂禍,牙關緊咬,也開始同師兄們同甘共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