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第一百八十三章 爲錢搏命(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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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官行抽籤沒有對上我,他是幸運的。但卻對上了成王候,也是不幸的。

我剛纔的一拳之威並沒有讓周官行覺得有多厲害,不是當事人抑或眼光高明之輩哪能明白我剛纔那一拳的奧義。他急需要勝一場來展現自己的實力,等主持人一念到他的名字,便迫不及待地跑到了臺上,還在臺上朝景彧這邊揮手打招呼。

周官行如此作泒,很明顯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

待成王候上了臺,我在下面對他喊道,“成王候。”待他跟周官行都朝我望了過來時,我對他豎起一跟手指,意思很明顯,要想做我冠軍路上的對手,便一招把你眼前的對手擺平吧。如此用意,既可激怒周官行,又可挑釁成王候。成王候若是一招擊敗了周官行,那是理所當然。若是一招沒有搞定對方,那他以後在我面前自然稍遜三分。

我半躺在椅子上,笑意明顯地接受着周官行投來的憤怒目光。成王候站在臺上對他道,“小子眼睛不要四處亂拋衛生眼,否則一會一招輸了不要找藉口,不是我武功不行,而是當時我沒有集中注意力。”周官行被我跟成王候連消帶打一番折騰,心境終於露出了破綻。

鑼響,兩人之間的對決開始。

拳對拳。周官行與成王候都選擇了在開始後的一瞬間直拳而上,猛然“呀”喝一聲,兩拳相遇。我在臺下輕笑着,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即使只是一記對拳。沒想到成王候會選擇硬拼,他對自己的拳頭非常的自信,這種自信來源於拳速更快,力道更大。

“啊。”當週官行感到痛覺後,左手捂着右手倒退在臺上的角落裡,臉上痛苦的表情通過鏡頭的特寫拍得非常清晰,猶自警惕地盯着成王候,怕他此時衝過來對他出手。成王候對裁判道,“你可以對觀衆宣佈我贏了。”裁判雖然對他的態度很爲不滿,但也只是蹙了下眉頭沒有多說什麼,跑過去問周官行,“你還能繼續嗎?”

周官行感到自己的手骨已經碎裂了幾根,哪還有力氣再握拳攻擊,遂頹喪地搖搖頭,表示認輸。裁判走過來舉着成王候的手道,“紅方勝。”成王候另一個手對我比出一個手指,他同樣也做到了,臉上竟是三分得意七分好勝的表情。

維斯的對手是來自軍方的王定志。維斯的冷酷對上王定志的篤定,兩人之間卻是鬥了個旗鼓相當。久戰不下,維斯渾身爆散出濃烈的殺意來,看來他是打算出絕招把這場比賽結束下來。

我輕皺眉頭,王定志一個軍校的學生,即使在拳腳功夫上天賦獨到,但比起維斯練的殺人技法,在沒有比賽這種周身要害、下體這些條條框框保護之下,他也許早就落敗於維斯手下。我對維斯輕喝一聲,然後比了一個只有他能看得懂的手勢,最後維斯惜敗於王定志一腿之下。

維斯下來後,不解地問我道,“爲什麼要我假意敗給他。”“因爲王定志是軍方的人,軍方有意讓他參加這次的日本之行,讓他多鍛鍊一下,這點面子我總要賣給他們的。”在我跟景彧一起去外公的院子的時候,便跟我提過王定志這個人。其實把維斯叫到武術協會來一起參加這次的選拔賽,一是爲協會造勢,多一個人進入八強協會便多一分榮耀。其次這躺日本之行路上也有個人做伴。維斯自己對於參加這次大賽也沒多大的重視,就像是在執行我的一項命令般在執行自己的職責,所以他對於出線或是惜敗都顯得毫不在意。

到中午時分,八強的名額已經確定出來,而維斯這種與大賽無緣的學生明天也要先行返校。

中飯過後,成王候說自己一人出去隨便逛逛。我們住的是大賽組委會給安排的賓館房間,因爲此前各地區二十強的人全部入住共有一百多人,所以組委會給我們安排的基本都是雙人間或是三人間。過了晚上九點的時候,成王候還沒有回來。每天晚上到了九點半後組委會都會泒人到各個房間來清點人數。

莫非成王候被街上的姑娘拉進了屋裡,再也出不來了?”我跟維斯開着玩笑道。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喂,成王候,我剛跟維斯還在說你呢,你現在在哪?”

“天少......救命......倫盛大廈。”電話裡面成王候的聲音壓得非常低,顯然在刻意躲避着什麼,我趕緊穿了外衣,吩咐維斯在房裡待着,隨時保持聯繫。然後我去找我們華東區的領隊請了假,隨便找個理由說有點事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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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趕到倫盛大廈時,看着三兩的人羣,實在找不到成王候的人影,我一路上給他拔過好幾通電話,提示都是你所拔打的用戶已關機。我無奈在一張石凳上坐了下來。剛消停不到兩分鐘,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成王候打過來的。

“你到了沒有......你順着掛着成龍李連杰功夫之王的橫幅廣告這條路,然後右手邊有一條巷子,一直往前走,我就在最裡面。”說完他便掛了電話。我順着廣告橫幅的方向往前走,見四周沒人注意到我時,便閃身進了右手邊的小巷子,一直走到盡頭,藉着附近房屋內微弱的燈光,只看見幾個垃圾筒。

“成王候。”我小聲叫着他的名字,然後一個垃圾筒蓋打開,成王候從裡面鑽出來,卻頹然滾倒在地。他的胸口染紅一片,顯然傷勢的血口並未止住。

“誰幹的?”見他傷得極爲嚴重,我沉聲問道。

“北聯。”成王候道。

我驚愕之下,成王候怎麼跟他們扯上了干係。我先是打電話給何輕生問他能不能找個相熟的小診所,然後叫他現在馬上弄輛車過來。

在等何輕生開車來接人的過程中,我才從成王候的口中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

成王候最終還是受不住黑市拳賽的誘惑,又在上午一招搞定了周官行的意氣風發下,想着去打一場黑市拳後拿了錢便收手,到時候人一離開北京去了日本,便跟黑市拳再沒有任何瓜葛,而且上海離此地萬里迢迢也不用擔心有人能查到他的底細。成王候自是認爲我所對他說的不過唬人的成分居多,在他想象中根本沒有那麼兇險和複雜。

那一場黑市拳賽,成王候勝了,雖然對手被他打倒在地不醒人世,但他也爲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折斷了一條右臂。成王候找負責人拿了錢剛想離開,但卻被人攔了下來。那個地下黑拳的負責人一看這幾個攔路之人,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顯然對方來頭極大,是他不願輕易得罪的人。

“成勝王?看來是個假名字吧?”幾人當中的頭是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毛漢飛,在京城裡專門靠賭黑市拳爲生的黑道人物。

成王候面色不變沉著地問道,“你們想幹嘛?”毛漢飛一臉微笑地道,“成老弟不用緊張,我們只是看重你一個人才,便有意招攬,大家一起合作發財怎麼樣?”

成王候對他的提議根本不作考慮,一口回絕道,“我沒興趣。請讓開,我還有事。”毛漢飛皮笑肉不笑地道,“這合作的事咱們慢慢談,給個面子,此次便由我做東,大家一起去喝幾杯怎樣?”

“下次吧。”成王候冷冷地道,見着毛漢飛身後幾人都是剽悍的壯漢,個個對他眼露兇光,不由全神警覺起來。毛漢飛突然陰着臉狠聲道,“成老弟這便是你不對了吧,你在臺上把我的人打死了,自己拿了獎金。雖說一旦上了臺後生死由命,各憑本事,這我也不怪你。但我一番好意邀你共飲幾杯,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也太不識好歹了吧。”

“滾。”成王候低吼道,他算是明白這夥人的用意跟剛纔合作發財的意思了,自己打死了他們的拳手,他們便想把自己招攬過去替他們賺錢。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連北聯的飛哥都敢吼。”毛漢飛身後的一個漢子對成王候不屑地道,帶着幾分有好戲看了的神情。毛漢飛偏過頭對他訓斥道,“MD,閉嘴。”那漢子這才驚醒自己說露了嘴,不知不覺間把北聯的名號擡了出來。

成王候從漢子口中突聞北聯之名,暗歎自己倒黴惹上了這個北方黑道聯盟。只可恨自己的右臂受了重傷,已經骨折垂掉着。自己的左手抓着裝有十四萬獎金的紙袋。不由對錢袋緊了緊,自己這麼辛苦不惜搭上自己一條手臂,便是爲了這袋子裡的東西。

“我再問你一遍,真的這麼不給面子?”毛漢飛最後一次問道。

成王候搶先出手,一腳踹在毛漢飛肚子上,提腿便跑。成王候跑的速度非常快,在跑出那條通道接近小門時,毛漢飛在後面喊道,“禿子,他殺了你哥。”小門旁邊坐在兩個門衛,其中一個精瘦漢子站了起來,從腰間拔出刀對成王候胸口捅了上去。成王候跑得太快停不住腳,眼見禿子拿刀捅了過來,慣性地用右手去擋,發驀然發現右臂垂掉,白刀子已經捅了進去,紅刀子抽了出來再次捅向他的胸口時,成王候左手錢袋順勢一揮,砸在禿子的頭上。

錢袋砸出一個窟窿來,一沓沓的紙幣掉在地上,另一個門衛錯愕間跑去撿錢,成王候這才得機逃出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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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候帶着胸口的傷,跟手中緊剩的一沓紙幣,才東躲西藏地跑進那條小巷子,蹲在垃圾筒裡逃過一劫。由於路上失血過多,他曾經昏迷了兩三個小時。直到醒來後纔開機給我打電話,他怕這期間有人給他來電話,被鈴聲引來危險,打完電話後便關機。

我沒想到成王候這麼貪錢,頗有些怒其不爭,視錢如命。我冷然沉着聲問道,“錢呢?”成王候被我突然的兇狠嚇得驚諤一下,然後才從胸口掏出最後那沓錢來。

一沓百元大鈔,一萬塊錢人民幣。

“一萬塊錢?你的命只值一萬塊錢麼?”我對着他厲聲道。“還有十幾萬在出門時撒露了。”成王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聲若蚊吶地道。

“十幾萬?”我揚手甩了成王候一個響亮的耳光,“你的命就這麼賤嗎?只值十幾萬?”成王候感受着臉頰上火辣辣地耳光,卻沒有用手去撫摸,只是低着頭沉聲不語。“錢,錢,錢。爲什麼不聽我的勸告,去掙這亡命錢。”那一沓紙幣砸在成王候的頭上,扎着錢的紙帶脆然斷裂,紙幣從他頭上散亂開來。

“你不是神,你又怎能瞭解我有多需要這筆錢?”成王候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咆哮道,其聲苦澀凝咽,竟是兩行清淚從他眼中滑落下來。

“你不是需要錢嗎,好啊,你受我一拳我便給你一萬。”我左手抓住成王候的衣領,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一萬。”

“兩萬。”

.......“五萬。”

直到打了成王候五拳的時候,何輕生才趕過來抱住我道,“天哥,再打人都要被你打死了。”我掙脫何輕生的手臂,看着倒在地上的成王候已然昏迷。

“先把他擡到車上。”何輕生道,我從地上抱起成王候往巷子口那輛麪包車走去,何輕生看着地上散落的錢,順手抄了一大把放在兜裡然後緊跟上來。

車廂裡坐着一個頭發不整面色肌黃顯得有些垃遢的年輕人,何輕生在我身後道,“濤哥是我一個同學的大哥,剛從醫大畢業兩年,在市裡開了一家小診所。平時我們打架受了傷,都是去濤哥診所裡上藥的。”

把成王候在車廂裡放好後,我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任由張濤拿着工具箱裡的藥水工具對着成王候折騰。何輕生開車把我們帶到了張濤的小診所裡,把成王候在病牀上放置好後,纔開口道,“一定要保住他這條右臂。”

張濤囁囁嘴,剛想開口說一些有點困難之類的話,我把他按後一步靠在牆上,對着他的頭一拳揮在他的左耳邊,一拳生生砸出一個凹陷的窟窿來。

“不要給我找理由。不管需要花多少錢,我只要你保住他的右臂。”我沉聲道,口氣絲毫不容商量。

“否則,我便殺了你。”我已然走在門口,回過頭來對張濤邪魅地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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