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剛剛跟錢詩那麼了一下,我的所有的興致都沒有了。
範婷婷看着我的樣子,想說話又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她還是忍不住了。
“你怎麼了?不高興出來嗎?”範婷婷問道。
“不是,不是,你別誤會,只是剛剛見了見錢詩,心裡不舒服。”我說道。
“你是不是不願意她去呀!你喜歡她?”範婷婷看着我問道。
“不是,不是我喜歡她,是她喜歡我,我覺得自己這麼做,真的是太殘忍了,她的眼中滿是失望與幽怨,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連要她去都是我定的,她也知道了。”我說道。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呀!你要相信我。”範婷婷趕忙解釋道。
“我知道不是你說的,是她詐我的,我就默認了,她就都知道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壞,很殘忍呀!”我問道。我感覺自己的眼神有些迷離,我感覺自己有些頹廢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做着一切都是爲了我,我明白的。”範婷婷說着,緊緊的把我抱住了。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着這溫柔的甜蜜。
“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是不是可以爲了我放棄所有的一切?”範婷婷突然這麼問道。
她的這句問話,讓我一下子振奮起來,這麼說來,她的心已經開始被我佔據了,她這樣的話是在像我暗示着什麼嗎?
我躺在她的懷裡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原來在她看來,我是喜歡錢詩的,錢詩也是喜歡我的,可是我爲了她,卻連錢詩都在利用,她肯定覺得我對她是真心的。按理說在被男人騙過了一次之後,她應該很謹慎的對待感情的,可是現在,她卻對我是毫無戒備了,這說明,她的心中已經有了我了。
“你真好,你真好。”範婷婷把我抱得緊緊的,我的頭在她的胸部形成的溫柔裡甜蜜着,範婷婷看着我,用手摸着我的臉,用手指划着我的眉毛,划着我的鼻子。
我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摸過,這是頭一次被人這麼撫摸,感覺很是舒服。
發生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是在範婷婷的車裡,這一晚,我知道我已經徹徹底底的把花東從範婷婷的心裡趕走了,現在的範婷婷心中只有我一個了。
我沒有猜錯,上次她之所以不願意,是因爲她的心中還有花東,現在沒有了,她就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給我了,毫無保留的給我了。
在這樣的野外,在這樣的車子裡,車子外面還有人在,這樣的刺激我還是頭一次感受,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是範婷婷給了我這樣的感覺,給了我這樣的刺激,給了我這樣的,可是我還要對付她,還要對付她的哥哥,我不知道怎麼收場,我只是知道,一切都已經開始了,而且是我無法控制的開始了,因爲我發現自從那次見過了醫生之後,我的心開始變成了兩個了,一個復仇之心,一個仁義之心,我無法控制它們哪個在哪個時候佔據着上風,我的心已經開始失控了。
範婷婷甜蜜的依偎在我的懷中,癡癡的笑着看着我。
“沒有想到你這麼棒!”範婷婷有些害羞的說道。
“那是現在了,我受傷前還要厲害,可惜你沒有趕上。”我捏了捏範婷婷的臉蛋說道。
“你真壞,真羨慕你老婆。”範婷婷笑着說道。
“羨慕她什麼呀!”我故意問道。
“羨慕,就是那個了!”範婷婷不好意思說出口。
“哪個呀!”我笑着說道。
“你真壞,不跟你說了,老這麼玩我。”範婷婷說着從我的懷中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們回去了,時間不早了。”範婷婷說着發動了車子。
我們兩個回去的路上,都是滿臉帶着笑容的,我的手禁不住伸向範婷婷的裙邊,範婷婷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打了一下我的手。
“你幹什麼呀!”範婷婷嗔怒道。
“讓我摸一下好了,你看你的大腿多麼的性感呀!看得我直流口水。”我笑着說道。
“色鬼!”範婷婷用手指了指我的額頭。
“我就是色鬼了,你不是喜歡色鬼嗎?”我說道。
“誰喜歡你這色鬼了。”範婷婷看着前方說道。
“不喜歡我,剛纔還叫得那麼起勁,那不是真情流露嗎?”我問道。
“你怎麼一點也不害羞呀!說這種話題。”範婷婷的臉紅了起來。
“這有什麼呀!我們大家是成年人了,談性說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說道。
“把車子停到路邊吧!”我說道。
範婷婷快速的把車子停到了路邊,迫不及待的爬到了我的身上。
範婷婷一上一下的跳躍着,路邊疾馳開過的汽車裡的人,回頭看着車裡的風景,我們兩個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盡情着我們的歡娛。
範婷婷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周圍安靜了下來,一輛過往的汽車也沒有了,我們兩個相擁着享受着這安靜。
“你這是要我的命呀!我是大病初癒,現在這個樣子,估計又要修整一段時間了。啊呀!我的骨頭都被人弄散架了。”我笑着摸摸範婷婷的臉蛋說道。
“誰叫你摸我的,你摸了我就受不了,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你的手了。”範婷婷說着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再也不準摸我了,要是再摸我,把你弄得散架了,你可不要怪我呀!”範婷婷吃吃的笑着。
“不摸了,不摸了,再摸就要要了我的老命了,你開車吧!專心的開吧!我要睡一會了。”我說着,往下躺了一下,準備睡覺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打盹呢?已經快到家了,範婷婷把我放在我家附近的一個地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我下了車子,感覺兩腿有些發軟,看來真的要散架了,一想到我這沒用的身體,我對範林範哲的仇恨就又上來了,他們毀了我的一生,老子現在才這麼年輕,就已經老態龍鍾成這個樣子了,都是拜這兄弟倆個所賜。
我在家附近的公園裡坐了坐,一看時間,才十點多,我拿起了手機,給袁玲打了個電話。,居然關機,我就給她發了條短信,讓她手機開機了,就給我打電話。
我有些生氣的把手機合上,沒有想到,過了不到兩分鐘,袁玲居然打電話過來了。
“什麼事情呀!已經這麼晚了。”袁玲問道。
“剛纔你關機了。”我問道。
“哦!我剛纔手機沒有電了,我換電板,剛換好,就看到了你的短信,所以就打過來了。”袁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呢?一會關機,一會又馬上打來了,真的是很奇怪,原來是換電板。
“也沒有什麼事情,我這邊基本上進展的差不多了,你那裡只要跟我安排的女的再演一場戲就好了,一定要演得逼真,把你的憤怒演出來,當然,你怎麼對待花東,我不管,務必要讓自己解氣,可不要捨不得動手,那樣的話就有些假了,你明白嗎?”我吩咐道。
“知道了,這個不用你教的,那就這樣了。”袁玲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合上了手機,其實錢詩的出場主要是想讓這場戲更加天衣無縫的,袁玲我是放心的,只是這錢詩,到時怎麼表現,我還得讓範婷婷去穩固一下。
錢詩的出場,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我知道沒有這麼快的,袁玲把花東弄到手,也用了十來天的時間,那麼錢詩面對警惕性那麼高的花東來說,無疑是需要下更大的功夫的,要不然,這個花東怎麼肯輕易上鉤呢?
範婷婷可是着急的不得了,她跟我有了那回事情以後,已經徹徹底底的把花東從她的心理給趕了出來,那麼現在她滅掉花東的心都有了,因爲已經不愛他了,只有恨了,這跟曹可欣的那種恨不一樣,曹可欣的恨是沒有歸屬感作爲後盾的,所有她是孤獨的戰鬥着,可是範婷婷不一樣,她的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是我在策劃,她的這種恨是單純的,有依靠的,所以這種恨也是純粹的。
“錢姐姐怎麼還不行動呀!我都等不及了。”範婷婷着急的說道。
“這種事情也是你急不來的,乖,聽話了,不要這麼着急,現在這個花東,是被誘餌扎過的魚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上鉤呢?你再等等好了,不要着急,一有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的。”我說道。
“我是想早點看到那個混蛋什麼都失去的樣子,我着急呀!”範婷婷說道。
“好了,聽話,好湯要慢慢的燉的,你這麼心急,怎麼可以呀!”我說道。
“哦,我知道了,那你什麼時候來見我呀!”範婷婷說道。
“你還說呢?我現在這幾天都在家裡靜養呢?都快散架了,我得好好休整一段時間。”我說道。
“呵呵,有這麼嚴重嗎?你在這裡說這種話,就不怕你的老婆聽到嗎?”範婷婷大聲的笑道。
“她上班去了,公司最近可能出了些問題,現在她哪裡有空管我呀!”我說道。
“那你現在是自由人了。”範婷婷說道。
“什麼自由人呀!是可憐人呀!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家裡。”我假裝失落的說道。
“那我過來陪你吧!”範婷婷說道。
“還是不要了,你來了,我還不得修整更長的時間,我在這裡都快悶死了,你還是讓我早點修整好出去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