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已經上午十一點兩人才相繼醒來,昨晚實在是太過瘋狂。
柔軟的大牀上上官文煙和許如鵬相視一笑,難得文煙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副嬌羞之色。
看見上官文煙這副神色,許大官人又不由自主的嘴賤來了一句:“怎麼樣,知道哥的厲害了吧,服不?”
只見上官文煙嬌羞之色盡去,瞬間爬起身佔據了上位,“許渣男,你這樣挑釁我不覺得自己會死的很難看嗎?”
說話不誤砍柴功,前戲過後,又是一場慘烈的廝殺,最終許大官人丟盔棄甲,就地求饒,“文煙姐姐,我錯了,我嘴賤,我就是想裝個逼,真的,煙姐姐,你饒了我吧!”
上官文煙紅撲撲的臉頰掛滿了笑意,“行,可以放過你,給姐唱征服。”
許如鵬直接怒道:“上官文煙你大爺,老子就是死也不唱。”
文煙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戰士,此刻似乎更加勇猛了,許大官人猶如一片可憐的孤舟在激流的大江之上飄搖。
鞭人!
許如鵬覺得自己兩世爲人,見多識廣,但上官文煙絕對稱得上是牀甲!
許大官人徹底慫了,“姐,我唱,我現在就唱。”
終於你找到一種方式
分出了輸贏
……
悲憤,屈辱,許如鵬原以爲上次的扶牆而出就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屈辱,結果,他錯了,錯的離譜。
……
心裡傷痕無數
頑強的我
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
一曲結束, 許大官人雙目無神的看着牀頂的天花板,五感麻木,2005年十月中旬,渣男許如鵬遇牀甲上官文煙歿。
兩人離開酒店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許如鵬像一個行屍走肉般的跟着上官文煙,如影隨形。
菸酒茶,水果花籃一樣不少,終於,上官文煙帶着許如鵬一路穿梭,開到了秦嶺腳下的一座巨大別墅裡。
車停,兩邊已經有兩個在許如鵬看來穿着很是講究的人打開了車門,“小姐回來了,老爺夫人已經在家等您好久了。”
酒店裡火熱的上官文煙此刻又恢復了冰冷,“嗯,知道了,把後備箱的東西都提上去,我馬上來。”
麻木了一上午的許如鵬看見了只有在電視機裡見過的場景,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秦嶺腳下,超級大別墅,傭人,入目的狗舍竟然至少有七八十個平方,艹,老子今天不會被上官家給弄死吧。
許如鵬遍體生寒,雙腿都有些顫抖。
上官文煙看了一眼有些不對勁的許如鵬,開口道:“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記住,你是我男朋友,明白了嗎?”
然後“噠噠”的邁着大長腿向別墅裡走去,許如鵬當下也是內心發狠,媽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都死過一次了,怕個毛,立刻跨着步子跟了上去。
跟着上官文煙穿過兩道門,兩人才來到了一個古色古香巨大無比的客廳裡。
“回來了”,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許如鵬這才順着聲音看到客廳立柱旁邊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像是三十多又像是四十多的女人。
“爸,媽”,上官文煙機械冰冷的叫道。
許如鵬趕忙開口:“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許如鵬,是文煙的男朋友。”
男人銳利滄桑的眼神掃向了許如鵬,許如鵬瞬間感覺如墜冰窟,甚至還有一絲絲殺氣環繞。
“景城,別嚇着孩子,小許是吧,來,過來坐”,梅若雪起身招呼許如鵬。
許如鵬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阿姨您好,第一次登門,有些冒昧,還請您和叔叔多多見諒。”
上官景城這才說道:“坐吧,煙兒,你也過來坐。”
許如鵬態度極其恭敬說道:“謝謝叔叔,來也沒給您帶啥禮物,就買了一些菸酒茶之類的,希望叔叔別介意。”
梅若雪笑着說:“這孩子,真有禮貌,心意到就行了。”
“嗯”,上官景城只是嗯了一聲。
“煙兒,我不知道你帶來的這小夥子是不是真是你男朋友,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倆不合適,今天叫你回來,也是你溫伯伯家的老二剛從國外回來,想讓你們見見。”
上官文煙冰冷的說道:“不見,我已經三十多歲了,男朋友,我也有了,適不適合我自己知道,不需要您多操心。”
“啪”的一聲,上官景城的手掌拍在茶臺上,怒道:“我上官家的女兒,婚姻都是由長輩定的,你上官文煙也不會例外。”
許如鵬此刻直接原地假裝木頭人,本來他就是被文煙拉來頂包的,這點自覺性還是要有的。
文靜冰冷的上官文煙立刻站起身來,“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安排我的婚姻,包括您。”
梅若雪出聲制止道:“你倆都冷靜一下,一見面就吵,一個五十多歲了,另一個也三十多歲了,能不能坐下慢慢聊。”
上官景城強行壓下自己的火氣,“行”,然後指了指許如鵬,“這樣,你給我說說他,他憑什麼能進我上官家的門,我上官家可不是隨便的阿貓阿狗就可以進來的。”
原本假裝木頭人的許如鵬已經打算徹底裝死,但上官景城這老貨竟然說他是阿貓阿狗,聽的許如鵬也是怒火中燒。
還未等上官文煙開口,許如鵬搶先道:“上官叔叔,您這話我覺得就不合適了,且不說我是文煙的朋友,就算是普通陌生人,您也不應該用貓狗形容吧。”
“是,您上官家家大業大,想要用文煙的的婚姻聯聯合縱橫,那我且問您,您當年和阿姨也是家裡安排的嗎?”
“大膽,毛頭小兒,你豈能和我相提並論”?上官景城氣急。
上官文煙看着和自己父親硬鋼的許如鵬,眼睛裡光彩閃爍。
許如鵬繼續說道,“我爲什麼不能,我自信,在我這個年紀比我更優秀的人那一定是是鳳毛麟角,我相信,給我3年時間,我必然也能創造一個龐大的財團。”
或許是重生後的少年心性影響,許如鵬直接誇下了如此海口。
寂靜……
“哈哈……哈哈……”,上官景城聲如洪雷的大笑起來,“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三年?財團?我上官家苦心經營二十多年都不敢說自己是財團,你三年就想要做成財團,簡直可笑至極。”
“我今年20歲,一個月前,我還是一個窮光蛋,我寫了一首歌,賣了14萬,這樣的歌我還有許多,恰好,我運氣好,我又中了彩票,稅後三百多萬,然後我又用三百萬買入了JK豐華,剩下的錢我用它開了一家成人教育培訓類的公司,這才只是一個月,我相信自己三年後一定可以成爲一家財團的主人。”
自信,強烈的自信,許如鵬不是普通人,可以這麼說,一個已經知道未來十幾年大勢的人,說他是神也不爲過,一個神想在人世間三年創造一個財團,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