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說起來像你這樣的‘女鬼’,身上是不會有什麼血肉存在的。”
“如此一來,你的黑色頭髮自然不會吸食你的血肉,畢竟你本來就沒有……”
“只是……”
“你明明就沒有血肉,爲什麼要用你如同螞蟥一般的黑色頭髮吸食我的血肉!”
“你不知道那樣我會很難受嗎?”
“不過,我這人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相反,我現在滿足你的意願,我現在敞開自己的血肉與氣血!”
“所以……你現在快來吸收我的血肉啊!”
說完,徐傑殘忍扭曲的大臉,陡然變得猙獰起來。
而後,他伸出自己超乎常人的右手,在右手上凝聚出彷彿火焰熔漿般的氣血,接着便一下塞到血衣女子那尚未癒合,仍然不成型的嘴裡。
“吃……吃,你給我吃!”
徐傑粗暴地將自己整隻右手,全部塞到血衣女子的嘴裡。
“滋滋滋……”
如同火焰熔漿般的強大氣血,直接把血衣女子的嘴巴給燙熟了。
與此同時,因爲他那超乎常人的大手實在太大,於是此刻他竟然直接把血衣女子那尚未癒合,仍然不成型的嘴巴直接給撐爆了。
“嗚嗚嗚……”血衣女子此刻看着徐傑,面露恐懼,可嘴巴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慘叫聲。
“你怎麼不吃了,你之前不是吸食我的血肉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不吃了?”
“你快給我吃啊!”
徐傑在把血衣女子的嘴巴撐爆後,他繼續把手掌塞到血衣女子破裂的嘴巴里.
並且,他眼神中流露出無比暢快的報復感!
“吃到嘴裡的肉,真的不吃嗎?如果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可真要生氣了!”
話音剛落,徐傑突然收回自己的右手,緊接着右手化拳。直接對着血衣女子尚未癒合的腦袋直接砸了上去。
“去死!去死!去死!”
徐傑瘋狂咆哮着,與此同時,他的右拳如同下雨般,連續不斷地擊打在血衣女子的腦袋上。
“砰砰砰砰砰砰……”
在徐傑連續連續不斷地擊打下,血衣女子身子幾米深的坑洞,再次被徐傑打深了幾米。
並且,血衣女子周身,此刻被無數的碎石粉末籠罩着,完全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終於,大約過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徐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轟出了幾拳。
但他現在能感覺到坑洞下的血衣女子似乎沒了動靜,於是他便逐漸停下了攻擊。
隨着徐傑停下暴雨梨花般的猛烈攻擊,血衣女子周身揚起的陣陣碎石粉塵也塵埃落定。
與此同時,徐傑也看到了坑定內的情況。
此刻坑洞內因爲遭到徐傑猛烈的攻擊,整個坑洞內的石頭都被徐傑打成了粉末。
而坑洞內的血衣女子,此刻她宛如一具死屍,一動不動,並且,她現在只剩下身子,她的整個腦袋,在徐傑的連續轟打下,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看着躺在坑洞內,完全無法動彈的血衣女子,徐傑剛開始以爲她已經死了。
但血衣女子的脖子處,尚有一絲黑霧纏繞,並且隨着時間的流逝,她被徐傑打沒的整個腦袋,好像在一點一點的修復。
只是這個速度實在太慢太慢。
如不是徐傑現在變成宛如怪物一般巨人,同時擁有了超乎常人的視力,他可能都發現不了整個細微的變化。
於是此刻,徐傑看着坑洞只剩下身體的血衣女子,他嘴角一咧,露出極其殘忍的笑容:
“沒想到你這樣都不死,看來你的生命裡的確很頑強啊!”
“不過,我現在倒要看看,我要是把你整個身體都燒乾淨,你還會不會慢慢復活……”
說着,徐傑便緩緩伸出右手,而他的整隻右手此刻涌現出大量如同火焰熔漿般的強大氣血。
就這樣,他準備把自己的右手按在血衣女子的身上,然後將其焚燒殆盡。
可正當徐傑的右手就要貼到血衣女子的身上時。
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林伯仲,他衝着此刻看上去如同怪物一般的徐傑大聲喊道:
“你不要傷害蓉兒,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保護我。”
“你不是要殺我嗎?”
“我現在就站在這裡給你殺,絕不還手!”
聽着林伯仲說的話,徐傑此刻緩緩收回右手,而後他用殘忍嗜血的眼神看着林伯仲說道:
“看來,你知道她現在是屬於假死狀態,根本還沒有死絕。”
“不過經你這麼一提醒,我越發篤定,她的身軀如果被我的氣血焚燒殆盡,應該就不會再復活了。”
“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聽着徐傑的話,林伯仲沒有反駁。
原本他之前一直袖手旁觀,是他知道以血衣女子的不死之身,應該死不了。
可他沒想到徐傑身上的強大氣血,居然對血衣女子的不死之身,有這麼強的剋制作用。
他曾經聽血衣女子說過,不管她受到了多大的創傷,只要她的身軀還沒有完全被毀滅,她就可以慢慢地恢復。
因爲就算血衣女子被徐傑打得整個腦袋都沒了,林伯仲也沒有阻止。
可現在,徐傑居然想將血衣女子的身軀給焚燒殆盡。
這麼一來,血衣女子怕是不能重新復活了。
所以林伯仲只好立馬出面制止,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性命。
只是此刻被九黎族血脈中的瘋狂所支配的徐傑,他已經基本喪失了理智。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怎麼發泄心中的怒火。
所以此刻林伯仲突然蹦出來,阻止徐傑殺血衣女子,這反而激發了徐傑的殘忍血腥的慾望。
於是此刻徐傑再次把自己超乎常人的右手伸出去,一把將坑洞裡的血衣女子抓在手裡。
而後,他手中瞬間爆發出宛如火焰熔漿般的熾熱氣血。
“滋滋滋……”
霎時間,血衣女子沒有腦袋的身體開始逐漸燃燒起來,頓時黑煙滾滾……
“你……你快放開她!”林伯仲先是異常憤怒,他衝着徐傑大聲咆哮着。
……
可隨即,他整個人便跪倒在地,帶着無盡的絕望,乞求着徐傑:
“算……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