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張凡面色一板,露出嚴肅的神色,他義正辭嚴的說道:“去許家那邊,玉兒你一個去就可以了,我跟你過去,那就是多餘的。
我和白白兄、江河兄一同前往譚家。
這纔是物盡其用。”
“玉兒,你看我說的這麼有道理,這件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哈。”
話落,張凡拔腿就跑。
在跑的時候,張凡還不忘對周白白、周江河兩人喊道:“白白兄,江河兄,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啊,不怕熟/透的果子,被別人摘走了嗎。”
“玉兒,我們……”
張凡的喊聲,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無視,他們朝周玉兒看去。
“呵…”
周玉兒沒去回答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的話,而是看向張凡那越來越遠的背影,等張凡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一抹,看起來很燦爛,很甜美,實則陰冷無比的笑容。
呃…
如此一幕,讓盯着周玉兒臉看的周白白、周江河兩人心中一跳,他們嘴角直抽的同時,眼皮跳動,瞳孔猛縮。
“玉…”
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相視一眼,他們出聲道。
可惜…
兩人才說了一個‘玉’字,周玉兒便飄然而去,不過,她在周白白兩人耳邊留下了一句話。
“你們兩人去許家,我和張凡到譚家。”
“看來玉兒是盯上張凡了。”
這是,此刻,周白白、周江河兩人腦中閃過的話。
下一秒…
兩人相視一笑,並肩朝斷橋景宛外走去。
……
“恩…”
出了斷橋景宛,朝譚家的方向,急奔三公里,張凡這才停下,他往身後看了眼,結果,根本就沒有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的身影。
如此情況,讓張凡皺起了眉頭,嘀咕道:“白白兄和江河兄怎麼沒有跟上來啊,難道…他們被周玉兒那個老妖婆扣下了。”
“張凡,你說誰是老妖婆。”
呃…
耳邊突兀響起這麼一道聲音,張凡嚇了一跳,他連忙四顧,結果,啥都沒有看到,暗道:難道是我出現幻聽了。
“張凡,你說誰是老妖婆,不說清楚,我要你好看。”
黃光一閃,穿着白色裙子的周玉兒,出現在了張凡的面前,她笑眯眯的看着張凡,道。
若是仔細觀看的話,可以清晰無比的看到周玉兒那雙微眯的雙眸,其深處,閃爍着一道道透着寒氣的冰光。
這表示周玉兒心中在冒火氣。
張凡一個不慎,必將萬劫不復,永無超生之日。
“我…我說…我說我自己呢。”
周玉兒的出現,差點把張凡嚇成神經病,過了好一會,纔回過神,漆黑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他/舔/着臉,如此道。
“張凡,你真的不是在說我周玉兒是老妖婆。”
這時…
周玉兒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加濃郁了,跟一朵盛開的向日葵似的,一雙美眸,眯成了一條細線。
“玉兒,你美若天仙、你沉魚落雁、你閉月羞花、你國色天香、你傾國傾城、你……”
一口氣說了四十個形容女子漂亮的成語後,張凡一臉嚴肅的說道:“玉兒,如你這樣的女子,天上都沒有,人間更是絕跡。
我讚美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說你是老妖婆呢。”
“當真如此。”
“自然當真,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可以了。”
周玉兒伸手打掉張凡那舉過頭頂,要做出發誓手勢的左手,笑容收斂,她冷冷道:“張凡,我們一起去譚家。”
這就過去了啦。
見周玉兒不繼續說自己有沒有說她是老妖婆的事情,張凡看向周玉兒的目光,有一絲絲異樣光芒閃過。
“看什麼看,還去不去譚家了。”
瞪了張凡一眼,周玉兒沒好氣道。
“去,去,當然去,誰不去,誰就是烏龜王八蛋。”
聽到周玉兒的話,張凡連忙道。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也不問張凡願不願意,素手伸過,一把抓住張凡的肩膀,在張凡驚恐的目光下,周玉兒騰空而起,朝譚家飛去。
“周…周玉兒,你……你這是要幹嘛,你快放下我,我…我自己會走。”
“你走的太慢,我帶着你飛,這比較快。”
“可……可是你這樣,我感覺我的生命就握在你的手中,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本小姐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
……
斷橋景宛,以西二十里地。
這裡有一座面積寬廣的莊園。
正是杭城排名四十三名的譚家宅院。
此刻…
譚家宅院,內院會議廳。
譚家二號人物,也是譚人傑的二哥,譚地傑,他高坐在首位之上,一臉笑容的坐在下方左邊第一個位置上的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交談。
這名老者,名喚藍天豪,是藍家的一名執法長老,凝元境巔峰,距離聚神境,就差半步。
“天豪長老,你放心好了,有人傑和譚家的譚敏華一同出手,馬家必然覆滅。”
端起桌上,已經倒上茶水的茶杯,放在嘴邊,微泯一口後,譚地傑笑的對藍天豪說道。
“地傑,你說笑了。”
聽到譚地傑的話,藍天豪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笑的說道:“有譚、許兩家的聚神境出手,我自然放心。”
藍天豪聲音剛落,一道充斥着驚慌的聲音,從會議室外傳了進來。
“二爺,二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隨着這道聲音的落下,一名一臉驚恐的譚家子弟,一跌一撞的跑進會議室。
“譚光榮,你不在祠堂呆着,跑這裡來幹什麼。”
在聽到譚光榮的聲音時,譚地傑面色一僵,臉上的笑容沒了,等看到了譚光榮沒有規矩的衝進來,他的臉,刷的一下,變黑了。
“譚光榮,你沒看到有貴客在這裡嗎,還不趕緊給我滾回祠堂去。”
譚地傑目露怒火的盯着名爲譚光榮的譚家子弟,他沉喝道。
“二…二爺,我…我真的有非常大的事情要稟報。”
被譚地傑一瞪,譚光榮脖子一縮,臉上,眼中,全是驚恐的光芒,但是,他沒退出去,而是低着頭,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