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給你面子,今晚特意來招待你的客人,你現在不會不給我面子吧?”王子川有些氣憤的看着他表哥。
“你不知道這是犯罪嗎?”他表哥也有些惱火了,聲音提高了幾分:“哪有你們這麼無法無天的?”
“表哥,你真要管我的事?”王子川瞪着他表哥道:“別他孃的跟我律,在翡翠宮裡,老子我就是法律!”
“你!”那表哥甚是氣憤,卻又有些無奈道:“你再這樣亂來,我會去告訴舅舅的!”
那些聯防隊員聽到這句話一起看向王子川,顯然是在等他的下一步命令。
“趙衝,你存心要跟老子過不去是不是!?”王子川突然爆發了,他指着他表哥趙衝怒罵道:“老子今晚爲了招待你的客人,特意去幫你找妞!可老子現在被這倆妞給弄掉了兩個門牙,頭上被砸破了腦袋,那臭婊子還差點踹崩了我的老二!現在你不幫我出頭也就算了,還他媽要阻攔我,老子現在就跟你說了,你丫敢亂說,老子就把你的破事全部抖出去,現在我警告你,別他媽攔我!”
“你……”趙衝氣的一手指着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王子川根本無視了他這位表哥,他又朝着那些聯防隊員一揮手:“上,給老子扒光她們的衣服!誰敢幫她們,都給老子幹掉!”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趙衝聽的,趙衝臉色鐵青,卻也有些無可奈何。
相比於趙衝,王子川明顯更有發言權。扒光美女衣服這項‘艱鉅’的任務,無疑讓這羣聯防隊員的獸性更是大發。聽到這句話,那些聯防隊員不再猶豫,頓時如餓狼撲食一般,一同張牙舞爪的衝向了王夢雅於悅二人。
“喂,你們好歹也算是半個警察,就不能偶爾做點好事嗎?”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自始自終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馬良終於開口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擋在了二女的面前:“逼良爲娼這種無恥齷齪骯髒的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當然了,要是做的話也該是我去做的……”
突然出現一人,一衆聯防隊員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身後某人的命令。
“給我弄死這小子!死活不論!”正在氣頭上的王子川根本不管不顧什麼後果了,他指着馬良怒吼道。
那些聯防隊員聞言紛紛掏出了別在腰間的警棍,高高的揚起,迅速的朝馬良衝來。
馬良總覺得王子川那傢伙很欠揍,他眼珠一轉,突然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看着那就要涌到自己身邊的聯防隊員,馬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雙目一瞪,立刻用起了‘子彈時間’的能力。然後再運轉自己體內的內力,繞開衆人一步衝到了王子川面前,抓住他的領子,再一步抓着他又退了回來,把王子川丟到了自己之前站着的位置……
子彈時間的效果已過,那些聯防隊員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看來他們做這樣的事情做的多了,七八根警棍帶着呼呼的風聲一同狠狠地朝‘馬良’的位置砸了下去。
“馬良……”
“師兄……”
即便知道馬良的實力不俗,可二女還是忍不住同時驚呼了一聲。
“王子川,你……”趙衝有心想要阻攔,可是卻又有些無力。
“啊!”淒厲的慘叫聲頓時傳到了衆人的耳中。
“哎……”聽着那慘叫聲,趙衝有些無力的嘆口氣:“王子川和這羣人真是無法無天了!事情完了,自己一定要去告訴舅舅了!”
趙衝剛嘆完了氣,卻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這慘叫聲……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
他擡頭看去,頓時目瞪口呆的張大了嘴巴……
而此刻,那七八個聯防隊員也都驚呆了……這,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
包廂裡的燈光雖然很暗,但大家都能看到,在正中央本該是揍馬良的位置那裡,正站着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人。
之所以說陌生,是因爲眼前這人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那鮮血涓涓不斷的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一道道的血跡已經染污了他本來的面龐,根本難以看清他本來的模樣。
而之所以又說他熟悉,是因爲大家依然能從這個血肉模糊的人的打扮和體形上看出,他就是王子川!
“你……你們……呃……”王子川一手捂着頭,一手顫顫巍巍的指着那幾個聯防隊員,很是吃力的說了幾個字後,終於白眼一翻,身子一下朝着地上倒了過去。‘噗通’一聲,不省人事……
幾個聯防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一個個犯了傻似的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王子川。
“喂,你們到底還打不打啊?”站在兩米開外的馬良突然提醒了一聲,他正擺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一衆聯防隊員聽見了聲音,一個個又傻傻的朝着馬良那裡看去,卻看到馬良正在那裡微笑的朝他們打着招呼……
有幾個聯防隊員的手不經意間打了個哆嗦,手中的警棍‘咣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本來在後面的王少怎麼突然跑前面了?那傢伙是怎麼躲過去的?自己根本沒看到啊……
一時間,四周一片寂靜。
至於於悅和王夢雅,兩人坐在沙發上彼此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笑意。
“師兄,那個臭流氓不是他們的頭頭嗎?他們怎麼自己還打自己人啊?”還是小妮子最先打破了沉寂,她笑嘻嘻的問向馬良,然後,幾十隻眼睛紛紛同時看向了馬良。
“這個啊,我不知道……”馬良聳聳肩,搖頭道:“不過,你說瘋狗爲什麼還要咬人呢?”
“不知道啊!”小妮子搖搖頭,隨即又點頭道:“不過,師兄,瘋狗咬人好像不需要理由啊!”
“對啊,就是不需要理由。”馬良笑嘻嘻的點頭道:“所以呢,同樣的道理,他們自己打自己人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噢!”小妮子聞言恍然大悟道:“他們原來就是瘋狗啊……”
“噗哧……”坐在後面看馬良於悅這倆人演雙簧的王夢雅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算是徹底被這一對兒師兄妹給打敗了!不愧是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高徒啊……
“媽的,這小子在罵我們!”王夢雅的笑聲終於讓一個聯防隊員反應過來,他指着馬良罵道。
“你不會才知道吧?”馬良一臉鄙視的看着他,隨即有些惋惜道:“說你們是瘋狗還是太擡舉你們了,狗可是聰明的動物呢。就你們這種智商,連豬都不如啊!”
“草,弄死這丫!”聽馬良那嘲諷罵人的話語,終於又有一人接上了話。
“對,乾死他!然後把那兩個娘們綁走交給王少發落!”
這些人現在很是惱火,他們本來是被王少叫來輪‘女人’的,然後聽了命令先打馬良,可沒想到卻莫名其妙的打成了王少,還把王少打的那麼慘,直接給打趴下了……他們正愁着不知道該怎麼去交差呢,現在卻又聽到馬良在罵他們,一個個更加憤怒了。
“小師妹,你想不想打瘋狗啊?”馬良好似沒聽到那些人的罵聲似的,而是眨着眼對着於悅道。
“想啊!”小妮子眼前一亮,連忙興奮的點點頭。
“那你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馬良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就見小妮子的眼睛越發的明亮了。
馬良說話的時候,手縫之中卻不知何時多出了八根銀針……不過這裡的燈光很暗,衆人誰都沒看到罷了。
“媽的,揍他丫的!”見自己等人被無視了,那幾個聯防隊員更是憤怒了,隨着某人的一聲高呼,七八個人又同時的朝着馬良衝了過去。
“喂,天上有灰機!”馬良突然站正了身子,一手朝上一指道。
本來殺氣騰騰的聯防隊員聞言一愣,紛紛下意識的擡頭朝上看了看,可除了天花板外,哪裡有什麼飛機啊。
衆人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就要低頭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小腿之處傳來一道痠麻的感覺,接着他們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不能動了!
就在衆人瞪着大眼看着自己雙腿,想要掙脫的時候,卻見剛纔那個和馬良竊竊私語的女生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笑着走到了一人面前……
“嘿嘿,送你個見面禮!”於悅對着某聯防隊員壞笑一聲,接着就見她一腳朝着該聯防隊員的蛋蛋踹了過去……
“砰!”
“噢……”該聯防隊員慘叫一聲,翻着白眼躺到了地上抽搐起來。
剩下站着的聯防隊員見狀眼睛紛紛跳了幾跳,冷汗蹭蹭的往下直冒,努力的想要掙脫自己的雙腿,可惜不論怎樣動,就是動不了。
“叫你剛剛罵我!”於悅看都不看地上那人一眼,直接又走到了另外一人面前,氣呼呼的說了一聲,便又一腳踹了過去……
“啊!”該男同樣步入了上個傢伙的後塵……
“叫你罵你姑奶奶我!”
“啊!”
“你媽纔是臭婊子!”
“啊!”
“生出個你這樣的弱智兒!”
“啊!”
“你爲何放棄治療……”
小妮子越踹越氣,越罵就越剽悍,直到地上躺滿了人,站着的只剩下瑟瑟發抖的趙衝時,她纔算收回了自己的斷子絕孫腳。
“師兄,我表現的不錯吧?”小妮子瞟了趙衝一眼,對他哼了一聲,便笑着跑回了馬良身邊。
“不錯不錯……”馬良也是頭次見到這麼剽悍的小妮子,再看看地上躺着捂着蛋蛋嗷嗷叫喚的一羣聯防隊員,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招是不是太壞了……
馬良點點頭,摸着下巴在心裡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檢討:嗯,這招似乎確實夠壞的,自己下次一定不能再這樣了!
“喂,你們別叫了!”馬良有些鄙視的看着衆人道:“反正又成不了太監,回去在牀上躺個半年就行了!對了,以後尿尿的時候記着捏着點,不然小心尿崩了可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