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如何呢？”他竟然一臉認真地看着，她笑得快要迸出淚水的眼睛。
“什麼我的意思如何？”她愕然地反問，努力遏制住暴笑的嘴臉。
他不溫不火地重申：“做我的女朋友如何？”
“你是認真的嗎？”她終於停下笑聲，莫名其秒地看着他。
“不是開玩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爲什麼？”
“我想我喜歡你的性格和膽量。”
“但是我不喜歡你。”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
她突然想起一句他曾經說過的說話。
“你說過不會對我這種不男不女的人有興趣的。”
左哲輕笑出聲，他上次是說‘性趣’。
不過沒有關係的，無論是興趣還是性趣，他現在對她都有啦。
“此一時非彼一時。”
兩人一問一答，十足十一副談生意商人的模樣。
葉子夜竟然有點害怕，左哲這副認真執着的模樣：“我今年只有十六歲，我不想拍拖。”
“現在很多未成年的女孩拍拖。”現今的中國不像十幾年前那樣保守，站在地鐵站或者公園裡，遍佈在打KISS的初中生。
“這只是我拒絕你的婉轉借口。”她索性挑明來說。
“原來這樣。”左哲略略深思：“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不如我們談談百虎堂奸細的事情。”她不想再詳談下去。
他狡猾地吊起她的胃口：“我打算夜探尚進的別墅。”
“今晚？”果然葉子夜頓時來了莫大的興趣。
他奸狡地笑着：“今晚沒有你的份。”
“爲什麼？”
“你一來不是百虎堂的人，二來不是我的人，我爲什麼要帶上你呢？”
“……。”被擊倒了。
“只有十六歲的你，快些吃飽後，回家早些睡覺吧。”他語帶譏諷。
她鄙視他：“我看你最多大我三年吧，有什麼了不起？”
哼，求愛不成的傢伙，竟然玩起報復。
“嘿嘿。”他心情大好地乾笑着，不跟她爭辯下去。
後面的用餐時間在葉子夜心生不忿中度過。
晚餐後左哲載着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