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累麼?”秋若舞的貼身小丫鬟秋堯關切的問道,這月下離殤跳起來雖說效果極好,但消耗的體力也比尋常的歌舞多不少,秋若舞的身子一直不怎麼樣,再加上這幾天又來了月事,她怕她會受不了。
“無礙,這點強度我還受的住。”秋若舞朝秋堯一笑,手卻緊緊地按着小腹,試圖緩解那絲絲的絞痛。
其實今天她不用出場的,但“媽媽”說今天有貴客來,點名要看她的舞蹈,她無奈,只好登場了。
“姑娘——”一個小廝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姑娘,方纔點您名要看您舞蹈的那個公子要見您,媽媽說要你快點去呢。”
秋若舞還沒開口,秋堯就佈滿了“沒看見我家姑娘不舒服嗎?有什麼人非要我家姑娘親自去接待。”
“秋堯,不得無禮!”秋若舞皺着眉呵斥秋堯,眉目深斂的摸樣由內到外散發着一股凌厲之美“小哥兒,我馬上去,請客人稍等。”
秋若舞心裡明白,魅依坊以是葉城最大的青樓了,王孫貴胄自是不少見,能讓“媽媽”興師動衆專門把她叫出來表演的人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她這時候端架子,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
秋若舞回房,將身上汗溼的裙子換下來,穿上一件大紅色的裙裝,想了想又將頭髮披散了下來,柔亮華順的披在肩上,這纔跟着來報信的小廝出去。
秋若舞一開門,南宮吟便覺得眼前一亮,大紅色的緊身裙裝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她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似雪的肌膚上鑲嵌着一對翦水雙眸,額心處淺紫色的額飾爲她憑添了幾分神秘,蓮步輕移,妖嬈而魅惑。
“公子”秋若舞在南宮吟面前盈盈一拜,詫異這竟然就是看臺上方的那個俊逸男子。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南宮吟輕佻的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公子謬讚了。”秋若舞笑得波瀾不驚,這種讚美,她聽得太多了“敢問公子名諱?”
“我叫宮吟,叫我吟便可。”
“吟?”秋若舞玩味的重複這個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南宮吟卻是一愣,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一個女人口中吐出來,會是恁的動聽。
“舞兒姑娘,方纔你所舞的,可是那月下離殤?”
秋若舞挑眉“公子好眼力。”
“哦?那姑娘是從何處學來的?據在下所知,月下離殤好像已經失傳多年了吧?”南宮吟悠閒的坐在凳子上,倒了兩杯茶,示意秋若舞也坐下。
秋若舞從善如流的坐下,緩緩地開口“不瞞公子,月下離殤的創始人,正是家母……可惜,她老人家在舞兒學藝尚未精的時候便去世了,才導致舞兒跳的不倫不類。”
秋若舞的眸子裡沁出一股悲傷,這麼濃郁的傷感使南宮吟心裡一痛,突然有了想守護她一生的感覺,鬼使神差的說“十萬兩,你跟我走,我保你衣食無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