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滿臉決絕的淒涼,我知道,我若是不答應她,她是什麼傻事都可能做出來的。
“我答應你,都答應你!我們快去醫院吧?”我急急的道。
“不必了。你去把我牀上的小藥箱拿來。我自己能搞定的。別忘了,那次你和三老闆打架受傷,還是我給你醫治的呢?”血已經浸溼了她的衣領,可是她的臉上卻在笑,不是悽然的勉強的,而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的甜笑。
看來她真的沒什麼大事了。我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一邊進屋裡去找她的小藥箱,一邊道:“這點丟人的事你就別再提了啊。”
“哼,我偏要提!你知道嗎?這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了。”
“好好好!你隨便提。只要小蝶開心,就是你把我小時候扒女生廁所的事都宣揚出去,我也不在乎了。”
“嘻嘻嘻……好沒羞!”
“小時候好奇嘛。我不明白爲什麼男生不能進女廁所?那裡面有什麼秘密?於是就……”
“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剛露出腦袋就被女老師抓了現行,什麼也沒看到,還捱了一頓打!”
“該!小流氓!咯咯咯……哎呀——”她一笑,牽動了傷口,齜牙咧嘴的叫。
連忙住了口,我打開藥箱,小蝶指揮着我拿酒精棉擦乾淨傷口附近的血跡,傷口並不深,這時候血已經流的不那麼厲害了,還在慢慢往外滲。
小蝶又從小藥箱的深處找出一個小藥瓶,道:“這是上好的雲南白藥分,塗在傷口上,立刻就能止血,小傷口一兩天就能癒合。比醫院的好多了。”
我給她敷上藥,果然,血立刻就止住了。她又指揮着我敷上紗布,用膠帶固定好。
我問她,還疼嗎?
她笑道:“好了。可惜了我的裙子,剛換上的,給你弄髒了。記着要賠我的啊?”
“好好好,我陪你一百件。”
“哼,一百件不夠,我要一千件,一萬件!”
小蝶進屋,我提着小藥箱跟了進去。
“你先到外面去,我要換衣服了。”小蝶道。
“我捨不得離開你。”我說。
“傻樣兒,就一會兒啊?”
“一會兒也捨不得。
”
“哼!沒見過你這麼沒臉沒皮的……好吧,你轉過身去,你把眼睛閉上。可不許偷看啊?”
“好,我不偷看。”我乖乖的轉過身,閉上眼睛。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情不自禁的轉回身,睜開眼睛。小蝶緩緩的褪去血污了的裙裝,瘦瘦的肩,細細的腰,圓圓的臀,秀美的雙腿,一點一點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我見過許多女人青春的酮體,和她們比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身子並沒有特別的美,可是我的心還是噗噗跳的厲害,就如同小時候那次扒女廁所牆頭那樣激動、那樣興奮!
小蝶呆了片刻,在一堆衣服裡挑了又挑,換上一件墨綠色的裙子。她回過頭,臉刷的紅了,撲到我的懷裡,小拳頭雨點一般落在我的身上。
“小沙子,你壞,你壞死了,偷看女人換衣服!”
“我沒有偷看。”我說。
“還說?你的眼睛瞪得那麼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還說沒有偷看?你這個大壞蛋……”
“我沒有偷看。我看自己的老婆,用得着偷麼?”
小蝶的“拳頭雨”瞬間停滯了,她愣愣的擡起頭,臉上泛起紅潤的光,大眼睛裡閃爍着奇異的光芒。
“你——誰是你老婆?沒羞沒臊的……”
小蝶身子一軟,乖乖的伏在我的懷裡。
“我們拉過勾,八歲的時候,你就答應一輩子做我老婆的。你別想耍賴!”我說。
“八歲那年?我覺得好遠好遠啊。小蝶不貪心,只想着爲沙子哥哥做一次女人就知足了……”
“我要一輩子。”
“好吧,一輩子。”
“一輩子也不夠,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好,生生世世……我等不了那麼久,我現在就要做哥哥的女人……”
小蝶深吻過來,緊緊的纏繞着,貪婪的吮吸着,彷彿要把我吞到她的肚子裡面去……
我抱過許多女人的身子,可是抱着她的時候身子還是劇烈的顫抖着,從未有像現在這麼激動,心裡像大海涌起滔天的波浪,像一萬頭小鹿在奔騰碰撞,每一次呼吸都那麼艱難,彷彿這就是世界末日;又好像在我眼前展現了一個新
的世界……
小蝶的身子也在抖,急促的喘息着,迫不及待的探索着,想要爲我解除衣服的羈絆,卻雙手哆嗦着不得要領……
終於,歷經艱難險阻,我身上的羈絆被她除去了;她剛換上的衣服也又重新告別了她的身子。她貪婪的吻過我的額,我的脣,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緊緊抱着她,恨不得把她融入我的身體裡,我的生命裡……
“沙子哥哥,我的小沙子,我終於做了你的女人了。我答應給你做老婆的,至少現在我兌現了……”
小蝶的臉上泛着紅暈,眼睛裡閃爍着明亮的光,可是眼角卻噙着淚水。
“真好。”小蝶的手溫柔的在我的身上游走,聲音像一團軟軟的棉花糖。
“是的,真好。”我這並不寬廣的懷抱裡躺過許多女人青春的酮體,但從未有過如此溫馨而又激情的體驗。
“我有過數不清的男人,可是今天才第一次和自己愛的男人躺在一張牀上。原來愛是什麼這樣奇妙。”
“給我生個兒子吧?我沙子都奔四了,結了兩次婚,都還沒有給我們老沙家留下根呢?也許是上天憐見,讓我心愛的女人送給我最珍貴的禮物吧!”我說。
“不,我偏不!”小蝶道。
“啊?小蝶,你就這麼狠心?就看着我們老沙家絕後啊?”
“不,我不要一個。我要給你生一堆,一大堆小沙子,名字我都想好了,老大叫沙一,老二叫沙二,老三叫沙三……”
我噗嗤樂了:“你就這麼給我的兒子取名字啊!別人聽了還以爲兒子的爹是文盲呢?”
“小蝶的創意多好啊,這樣不論生多少,就都有名字了,一勞永逸,省得……小沙子,你又要幹嘛?快下去……”
“我餓了。”我說。
“餓了小蝶給你做飯去,你又上我身上幹嘛啊?”小蝶無力的掙扎着。
“做飯不頂用,這是病,愛情的飢渴症。”我涎臉道。
“什麼是愛情飢渴症?我怎麼……”小蝶忽然明白了什麼,臉紅了,“沙子,你、你就是喂不飽的餓狼……”
“你都欠了我十幾年了,我要你都給我補回來。”我喘息着,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嘴巴堵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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