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族之所敢打個八折,而不是直接免費,全因天人授意,是以,來的人,他們趕不得,而住在吳族的天人他們又得罪不得,是以這錢賺的也十分不易。
新皇駕臨,第一感覺是吳族人口明顯偏多,然吳族如今有天人坐鎮,又有真龍棲身,還有幾位據說身份十分神秘的高人騙吃騙喝,是以即便他是新皇,亦不敢大意,一路下了鸞車,徒步向夕月閣走去。
吳族衆人皆恭謹的跟在其後。
內地裡卻各自對眼色。
一說:“這凌天籟好大的面子,連皇上都親自來探視了。”
二說:“那個臭丫頭有什麼好,老子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三說:“你怎麼還在耿耿於懷自己被偷窺的事,且不說天人天資,便是那個喚作白洛,青崖的,哪個不是天資絕色,比你真好看多了。”
二說吹鬍子瞪眼:“老子年前時候,那也是風流倜儻!”
三說:“我看你是瘋了……呵呵!”
後面眼色纏綿,然一衆人神色卻十分厚重。
新帝的事,雖不太清楚,那也是早有耳聞,一個被軟禁多年的太子能一朝翻身成爲新皇,手段可想而知。
況,這個新帝,生的是不是也太養眼了些?
“輕歌公子,前面便是夕月閣了。”怯怯的聲音傳來,正緩步前行的軒轅玉驀地頓住腳步,順着聲音看去。
“有勞了。”輕歌緩緩一笑,再回身看到軒轅玉時微微一頓,旋即上前行禮,“草民輕歌見過陛下……”
軒轅玉驀地扶住他笑道:“你我能再見,也算緣分。”
吳族一衆老頭子皆目露八卦之光,豎起耳朵,生怕露聽了什麼。
輕歌不語
軒轅玉大笑道:“既然同去夕月閣,一起吧。”
衆人又是一陣眼風纏綿。
輕歌……是昔年妙憐手下一個伶人吧?
據說十美圖就在他手裡!
一個伶人是如何與陛下勾搭上的,怎麼還來看凌天籟?
想到伶人,衆人神色一陣古怪。
吳青心想還好這些子孫一輩的不好男風啊男風,否則,他一定打斷他們的腿。
輕歌看了吳青一眼,微微一笑道;“青峰少爺近來可好?”
吳青陡然如遭雷劈似的,瞪大了眼睛道:“還好,還好……”
輕歌不再多言。
夕月閣,凌天籟哭喪着臉道:“師父,這藥太苦了……”
帝澤淡淡道:“良藥苦口。”
“師父,這不是毒藥吧?”她覺得好幾次,師父似乎想殺了她。
帝澤依舊淡淡道:“我若殺你,還需用毒藥?”
凌天籟湊到他身邊膩歪道;“師父,你若真的想殺我,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
帝澤垂睫看她。
凌天籟神情有點小猥瑣道;“師父可以強吻我把我憋死,或者把我抱在懷裡悶死……”
帝澤沒什麼情緒:“好辦法。”
“那徒兒可不可以不喝這個藥,乾脆病死?”
“不可以。”
“師父……”
“喝掉。”
“帝澤!”
“嗯?”
“我喝……”
凌天籟視死如歸,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