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村長叫人先把人弄醒的時候,衙門的人也出現在了菩提村。
原來,昨天晚上有人將一堆證據放在衙門的公堂之上,同時留下了一道狀紙,狀告馮家人欺壓良善,霸佔良家婦女,同時還害人性命。
鄭縣令一見到這些證據,心中震怒,立馬派來衙役前來抓人。
而他本人也帶着縣衙的官員,直接降臨了菩提村,就地開膛審案。
馮家的人剛清醒沒多久,就被送上了公堂。
奇怪是,一向善於言辭的馮家人,這一次居然變得很乖,對於別人狀告的事情供認不諱。
更讓同村百姓們吃驚的是,這馮家還真是蛇鼠一窩啊!
老爹在外面勾搭寡婦,老孃則是喜歡去調戲村裡的漢子。嫁出去的女兒,也就是當年盯上趙芬的那個人居然揹着婆家偷漢子。
而馮金更是膽大妄爲,欺壓了趙芬不說,還霸佔了同村一個兩家婦人,同時在殺害了找個婦人的夫君,將他掩埋在了山上。
馮家做下的其他壞事也是數不勝數,罄竹難書。
得知真相的百姓紛紛拍手稱快,高呼鄭凱是青天大老爺,一定要嚴懲這種壞人。
於是乎馮家資產被沒收,用來賠償被害人的親人,馮金當場暫立決,馮家其他人被收押在大牢,流放千里之外去做苦力。
嫁出去得風家女也因爲偷人的事情敗露,被婆家趕出了家門,從此瘋瘋癲癲,不知所終。
就在人們拍手稱快的時候,人們都遺忘了那個很久都不在馮家出現的瘋婆子了。
事後有的人大膽猜想,說是瘋婆子不瘋了,苦心潛藏在馮家,就是爲了揭露馮家的罪惡,那些送到衙門的證據就是瘋婆子的手筆。
也有人說,瘋婆子肯定是死了,結果有人路見不平管了這件閒事,所以纔會有馮家人的這一幕發生。
猜測很多,只是最終也沒有人知道瘋婆子是誰,如今是生還是死。
而趙芬當初購買的房子也被馮家的嫁出去的女兒霸佔了,當時趙芬購買的時候也被人騙了,根本就沒有去衙門落戶。
所以從這裡也查不出趙芬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就這樣,趙芬如同金蟬脫殼一樣,回到了原來的身份,同時將過去的六年記憶塵封起來。
等到於信立和趙芬身體都稍微好一些之後,於大東就將兩個人送到了青山村後面最僻靜的一個油茶林裡面。
夫妻倆安安靜靜的養着雞,種種地,看護一下林子。
即便是後來於大東成親,夫妻倆也沒有再出現過,只是叫人將他們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有的人,千帆過盡,回過頭來才發現剛出他們都擁有最好的生活,卻一步一步的被他們作死給毀了。
如今有了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自然是願意百倍千倍的珍惜。
於大東和於杏兒算是鬆了一口氣了,可是一邊的武能卻是氣得不行了。
於信立回去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
他的人想要進青山村來打探,結果最近青山村不知道爲什麼,卻開始戒嚴了。
這麼,等到他的人好不容易進去了,結果找遍了青山村都不見於信立的影子。
這下,武能氣得不行,開始等着於信立毒發的那一天來求他。
只是,事與願違,毒發的日子都過去了好幾天,武能還是沒有見到於信立,就好像他真的已經毒發身亡了一樣。
這下,武能的脾氣變得更壞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神秘人出現在武能的面前。
也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些什麼,武能的壞脾氣突然就消失了,整個人一下子變得平靜起來。
風晚晴這邊,因爲沒有了東方塵的陪伴,她和玉夫人幾乎都窩在了青山村裡。
玉夫人最近迷上了種植,但是種的東西有些特別。
她種的不是那種大衆貨色,而是專門撿那種很難種活的東西來養。
偏偏東方邪知道了玉夫人的喜好之後,不遠千里去搜尋了那些難養的植物送到了玉夫人的手裡。
這不,風晚晴在一邊埋頭思考着自己的生意時,玉夫人也在埋頭記錄她的種植記錄和種植心得。
以前總是靜不下心來,如今找到親人之後再加上經歷了晚秋得背叛,玉夫人的心變得越來的冷靜和細膩。
這會兒,玉夫人看着一邊的魏紫,最終嘆了一口氣出來。
風晚晴的思路也被這一聲嘆息打斷!
“怎麼了祖母?”
玉夫人看着風晚晴說道:“這種魏紫雖然說難養,可是隻要用心去照顧總是能養活的。只要熟悉了這些花的性子,善於引導,最終都能開出最璀璨的花朵來!可是看着這些東西,卻想起了一種植物,叫普善花。傳說這種植物在人跡罕見的高山之上生長,一百年只開一次花,花期兩個月,花穗高達10米,綴一萬多隻花朵,絢麗異常,驚世駭俗。花期一過,花體便漸漸枯萎,邁向死亡。突然之間,我也想要親眼去看看這種普善花!”
風晚晴聽到玉夫人這話,頓時引起了興趣來。
“祖母,這世上真的有這種話嗎?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高原荒地之上,百年纔開花一次,用一百年的光陰換取兩個月的美麗花期,這是一種何其漫長的過程和等待!”
玉夫人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它們寂寞地生長,悄悄地綻放,像極了世間的一些人。有時候我在想,我也算是默默地生存了幾十年,若是不曾遇到你,恐怕這一聲就要這麼安靜的離開了!”
“所以祖母纔會生出想要去看看這種花的心思嗎?”風晚晴反問道。
玉夫人點了點頭。
“只是一種想法而已,突然心血來潮而已!算了,別想這些事情了!”
風晚晴見到玉夫人不在說這事了,隨即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這話卻被暗中守護的暗衛轉到了東方邪的耳邊。
東方邪聽到這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東方邪突然變得很是忙碌,就連東方明都有些不習慣東方邪這種忙碌,頻頻看向他。
“師父,你該不會是中邪了吧?平日裡你是有空偷懶就偷懶,這幾日怎麼變得這麼辛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