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從斷裂的岩石槍中爬了起來,全身一點事情都沒有,左右搖晃着腦袋,來到那上半身露出地面,但是,整個上半身都已經被射成篩子的藍寶石魔物身邊,右手一提,就把這魔物的全身,從泥土中提了出來,左掌一立,頓時整個左掌都變爲猶如用青玉雕成的一般!
“我說甲魚,你陽痿了還是怎麼地?你還吹牛說九十米以內的土系波動都瞞不過你,現在可好!人家直接從我腳下鑽出來,你都沒有察覺到!”
老錢火了,這甲魚,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
吹牛說什麼九十米以內地下波動能察覺得一清二楚,這纔過去幾小時?連人家摸到腳底下,才察覺得出來。
非得把這事情和甲魚當面說清楚不可,要是甲魚就這水平,又是一個只會刷嘴皮子的主,那老子還幫他個鳥忙,散夥拉到!
一邊質問甲魚的牛皮是怎麼吹地,老錢也也沒閒着,得抓緊把這物外層的藍寶石甲冑破開,把他們身上的碧葉搞到手。
“卡擦!”
老錢左掌一揮,一道青色的掌影閃過,猶如一道青色刀光,將這個魔物渾身覆蓋着的藍寶石削下了老大一塊。
碧青色的掌影連閃,就像一個屠夫揮舞着一把好看的碧玉刀剝離着被屠宰的豬羊的表皮一樣,幾個眨眼的功夫,比坦克的裝甲鋼還要堅硬的藍寶石外甲,被錢幸用左掌砍了個乾乾淨淨!
這些藍寶石怪物體表的藍寶石盔甲,可是一種經過魔能魔化的存在,在地球上地藍寶石的摩氏硬度爲9,僅次於鑽石,但是。這些由魔能魔化後的藍寶石甲,硬度已經和普通的鑽石,相差不了多少。
怪物那醜陋地狼形長嘴和棕色鱗片。裸露了出來。老錢在魔物地屍體上。上上下下地摸索着。尋找這儲物地法器。
甲魚那猶如白銀鑄就地臉皮上。也現了一絲血色。他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不能怪我!偷襲你地這隻魔物。八成是直接潛伏在我們腳下地。他把氣息一收斂。靜止不動。就沒有土系力量地波動泄露出來。我可沒有這麼強大地神念。就像醫院裡地CT機一樣。來個物體斷面成形照啊。
開頭那隻魔物向我們游來。在這麼強大地土系法力波動掩護下。我不也提前感受到。發出警告了嗎?”
甲魚竭力爲自己地失誤辯白。
不愧是當過老大地人物。辨別起來。過失在他地嘴上都變成了功勞。
“我日。這麼說來不是**無能。是共軍太狡猾嘍。”
老錢怒了,常在電影看到的一句失敗**將領爲自己辯護地臺詞。脫口而出!
甲魚自知理虧,不說話了。
還要仰仗這個傢伙爲自己謀取一枚那種墨綠色魔物的魔核,這種領悟了大地力量玄奧規則魔物的魔核,在鬥獸場那裡簡直是驚人的貴,用搶錢都不足以形容這價格的離譜程度,暫時能仁就忍吧。
老錢在心中大嘆,要想找一些完全可以推心置腹的合作者,簡直是難以登天,算了。至少甲魚對大地力量的波動自己現在還用得着,那麼,在這次花葉遊的任務之內,就再次合作下去吧。
這魔物的儲物法器找到了,他身體有一處鱗片下面,有個一片皮膚形成地皺褶袋子,袋子裡面,放着一個樣式粗狂,雕刻着一頭惡魔領主的黃色儲物手鐲。
錢幸將儲物手鐲拿出。神識往裡面一探。一絲驚異,就在眉毛上面掠過。再次一探!
老錢終於驚叫了起來:“我日他祖宗,怎麼這魔物的儲物手鐲裡沒有碧葉?他全身我都搜遍了,只有這麼一個儲物法器啊!”
什麼?
這回甲魚和朱義都緊張地湊了過來,按理說,每一個有資格進入花葉遊的“人”類都會發一個任務信物,或者是七彩花瓣,或者是碧葉。
除非像阿醜那樣,一眼看上去是屬於野獸一類,沒有人類的形體,否則,就算是化形的妖修,都會發上一個任務信物。
這魔物外表看起來像個藍寶石人類,當然是一定會發的。
錢幸將手中的儲物手鐲,第了過去,甲魚伸手結果用神識觀看起來。
要是裡面有碧葉,老錢有可能幹出獨吞然後偷偷瞞下這種事情,但是,裡面沒有任務信物碧葉,老錢是絕對大方地任人觀看這雕刻着惡魔領主的儲物手鐲地,他纔不會背黑鍋呢。
“真的沒有!”
甲魚和朱義,幾乎同時發出了驚呼,兩人不死心,再次在這個魔物身上搜了起來。
這魔物全身,都已經被錢幸用神念掃描過,哪裡還能找到別的放東西的地方。
兩人搜尋未果,甲魚臉色發青,他想到了一個不好的可能,轉過身體,拿起一截被破甲絲勒成幾段的魔物屍體,右掌並指成刀,狠狠地削了下去,“卡擦!”
一塊藍寶石的甲冑,被削在了地面,斷面比錢幸削的還要平整一些,可以看出,這銀甲屍的身體強度,還是要超過錢幸灌注青凝劍氣地左掌。
另外一個儲物手鐲,也在同樣地位置被找到,甲魚的神識往裡面一探,整個臉都變青了:“壞了,又沒有,這些砂岩地獄地傢伙,肯定把任務信物集中到少數幾個高等惡魔身上了!”
錢幸和朱義,伸手接過儲物戒指查看後,臉色已經變得比甲魚好看不了多少。
“只有這種可能了!他們把任務信物集中到幾個高等惡魔的身上,逼着我們去和他們的大部隊硬碰硬!”
老錢冷森森地推斷。
原本不想和高等惡魔硬碰硬的,現在看起來,形式不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