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由於林龔羽身後用於揹負朱曦劍劍匣的藍色布帶被那股突然襲來的氣勁所盡數斬斷,,從而致使林龔羽腳下踩着的的朱曦劍頓時失去了飛行動力源,於是林龔羽連人帶劍直接摔落在地上。***隨後,將能量耗盡的朱曦劍也化作一道流光,投入到劍匣之中。
“喲,我說小朋友,反應倒是蠻快的嘛!”
這時,一聲嬌媚至極的聲音忽然從身側傳來,林龔羽定眼一看,只見一個身着紫紅色服飾,發插紫紅鳳冠的嫵媚女子俏生生地站在自己不遠處的空地上,正笑意吟吟地望着自己。
這女子娥眉彎彎,一雙流麗目盼嫵媚、勾魂攝魄,玲瓏秀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脣,一綹靚麗的劉海飛瀑般飄灑下來,遮住了小半張完美無暇的瓜子臉。身材妙曼,晶瑩如玉的臉蛋下白裡透紅,微微上揚的眼角盡顯妖冶嬌媚之姿。可以這般說,若這女子女嫵媚敢認天下第二,沒人敢認天下第一!
“你是何人?”
林龔羽戒備地望着眼前這個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女子。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接近自己的,林龔羽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雖然林龔羽還未曾達不到那種神識外放的地步,但是對於周身三五十米內的情況林龔羽還是能感應得到的。然而,這女子卻能不聲不響地鬼魅出現到林龔羽身邊,而且自己還吃了她一招,林龔羽心中不禁有些訝然。
那女子嬌笑道:“咯咯,你們都打到人家府上來了,還來問人家是誰?小朋友,是師傅是何人?本皇倒想看看是哪個的衛道士能教出你這般可愛的弟子。”
“血妖皇?”
林龔羽聞言一驚,他沒想到這個能壓自己師傅一頭的超級大反派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超級大驚喜!
“你倒不算太笨。”
血妖皇看着林龔羽咯咯笑道,雖然面上表情如花燦爛,嫵媚至極,但是眼眸中暗藏的兩道如鋒神光卻看得林龔羽一陣心寒,彷彿她會隨時出手幹掉自己一樣。
這時,躺在地面上的林龔羽強撐起身子,接着,靠一個翻身翻到朱曦劍劍匣旁,剛想抱起朱曦劍劍匣時,忽覺一陣香風拂面,手中的朱曦劍加下重愈千斤,無論林龔羽如何使勁都無法擡起。
“怎麼,小朋友,你很害怕本皇嗎?”
血妖皇的聲音從迎面傳來,林龔羽擡頭一看,只見血妖皇的腳上穿着的一隻紫紅布鞋踩正在自己想要抱起的朱曦劍劍匣之上,布鞋的主人正笑裡藏刀的看着自己,笑容滿是玩味。
“呵呵,血妖皇,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你不是應該在往生殿裡好好待着嗎?”林龔羽見狀只好燦燦笑道。
“我爲什麼就要一直往生殿裡?”血妖皇將踩在朱曦劍劍匣上的布鞋重新收入裙襬之中,繼續道,“你們這羣頭腦簡單的衛道士想要突進本皇的往生殿,與本皇進行生死決鬥,可是,本皇就得那麼傻愣愣地等着你們殺進來才反擊嗎?難道本皇就不能先下爲強?呵呵,本皇還沒那麼弱智呢!”
林龔羽小聲揣測道:“難道...你在往生殿裡設下了陷阱?”
“算你聰明。”血妖皇咪咪一笑,“只可惜啊,那羣衛道士真是愚蠢至極,就這麼傻愣愣地衝進了本皇早已布好陷阱的往生殿中,也不知道到了最後,他們那羣人中,又有幾人能有幾個能突破本皇的設下的陷阱,安然無恙地從往生殿中走出來呢?
(師父...)
聽到血妖皇的親口承認,林龔羽的心臟驟然一緊,不由有些擔憂起傅雨曦的安危來,但轉念一想,他立即又緊張了起來,追問道:“既然你設下了個套子讓我們鑽,那你不留在那邊安心收套,跑來這裡幹什麼?莫不是想消滅我們弈劍玉塵閣的精英弟子隊伍?”
“精英弟子?”血妖皇嗤之以鼻,“你們不過是一羣雜魚罷了,這種程度也敢號稱精英弟子?本皇隨便煉製出的黑血殭屍便可將你們這些所謂的精英盡數秒殺掉!”
聞言,林龔羽低下頭默不作聲,顯然他是默認了血妖皇的話。憑藉黑血殭屍那變態的恢復力和不俗的戰鬥力,與凝神期以下修仙士進行一對一決鬥,無人能與其比肩!
(這血妖皇果然是早有準備,看來她並不是數日前才突破三星鎖仙陣的,而是老早便已經突破了封印,只是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待到時機成熟時,一鼓作氣!)
就在林龔羽想得出神時,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衣領一緊,與此同時,四周的景物也開始飛快的倒退起來。
林龔羽定眼一看,卻見血妖皇一把拽起了自己的衣領,然後就這麼拎起總控,在不靠任何外物的輔助下,徑直飛上了高空。
“我說,你的目標不會就是我吧?”林龔羽強忍着心中的不爽問道。雖然林龔羽十分反感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外表柔弱的女子拎在手上,可是血妖皇的實力擺在那裡,不得不低頭。飄渺的飛仙境界,就算一百個林龔羽也拼不過。
“閉嘴,本皇想要幹什麼與你何干?獵物與獵人之間有平等對話的權力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吧,不然本皇直接將你扔下去!”
(又是一個強勢高傲的女人,一個Redback已經讓我很不爽了,現在又來一個血妖皇。可惡,你們這些高傲的女人,最好期待日後不要落在我手中!)
林龔羽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沉默下來,畢竟他可沒傻到以獵物的身份去激怒獵人,況且,自己的小命還握在血妖皇手中呢。
於是在飛行途中,兩人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而血妖皇就這麼拎着林龔羽一路向南飛行。飛行了大約十來分鐘後,連綿起伏,呈東西走向之勢的陰山山脈出現在兩人視線中。
這陰山山脈連綿1200多公里,南北寬50100公里,乃是華夏十大山脈之一,其主山陰山海拔在2000米以上,往生殿便建立於陰山之中,此外,陰山山脈還包括狼山、大青山,烏拉山等幾座海拔在1000米以上的山峰。
血妖皇拎着林龔羽的衣領徑直飛入了陰山山脈中,但是,血妖皇卻沒有飛回她的大本營往生殿,而是直接飛入了陰山旁的狼山之中,她輕車熟路地在狼山側腰處尋到了一個被藤條密實遮蔽的山洞,帶着林龔羽破開穿過藤條,飛了進去。
這個洞穴入口極其狹窄,僅能容納兩人並行,可是向裡飛行了一段距離後,洞穴豁然開朗。一個更爲寬敞的深洞出現在林龔羽和血妖皇面前,這個新洞體積大得足以容下百餘人,且洞中都有裝飾擺設,地面上更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想來便是血妖皇的秘密洞穴。
進入洞穴中後,血妖皇一把將手中的林龔羽扔到鋪着柔軟羊毛毯的地面上,然後蹲到林龔羽身旁,在他身體內注入了一道真氣,將他的身體活動能力完全給禁錮住。
“你...想要幹什麼?”林龔羽發現自己對竟然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力,他瞥了一眼血妖皇,再環視了這個視線昏暗的洞穴一圈,心中逐漸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待會便知!”血妖皇咯咯一笑,只見她站起身,紅袖一招,洞中的燈臺瞬間冒出火焰,數百座燈臺頓時將洞中的黑影完全去除。
“哦。我知道了!”林龔羽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把我綁到如此偏僻隱秘的山洞中,還把我的行動束縛住。你....莫不是看上人家的男色,想要對人家行那不軌之事?”
血妖皇聞言一愣,可是還未等她開口反駁時,又聽林龔羽大氣凜然道:“若是你看中了人家的姿色,直說便是,何須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人束縛起來?人家任憑你捉弄便是,人家看得很開的,反正打也打不過你,我還不是任你宰割麼?”
“呵呵,小朋友,你可真是有趣得緊吶!!”聽完林龔羽的話語後,血妖皇猛地仰脖嬌笑起來,笑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道:“本皇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般俏皮的道士呢,能在那羣死板不知變通道士的薰陶下你還能保持一顆俏皮之心,可真是難能可貴啊!”
林龔羽駁道:“我纔不是道士。”
血妖皇斜眼看着林龔羽道:“不是?你們弈劍玉塵閣乃是清修門派,雖然戒律比千年前的蜀山道修要寬鬆上了些,但是其本質上與那道修並無差異,所以,你們不是道士又是什麼呢?”
說完,血妖皇俯下身子,蹲到林龔羽身邊,伸出她的手掌,將五根長滿了三釐米長的血紅色指甲的手掌攀上了林龔羽的肩部。
接着,只聽“唰啦”一聲,血妖皇一把將林龔羽的右袖從肩膀處撕碎開來,將袖口撕成了一道道細長的碎布條。同時,林龔羽那隻傷口已經癒合但仍然佈滿了血跡的右臂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林龔羽見狀一驚。心下暗道:(她撕我衣服幹什麼?她該不會真是對自己有所企圖吧?)
“血妖皇,我之前不過是開玩笑的,你莫不是真想非禮與我?”林龔羽心中有些忐忑,雖然被美女非禮並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可以用竊喜來形容,但是誰知道血妖皇究竟是什麼東西,是屍妖?還是別的什麼妖魔鬼怪,林龔羽可不希望這麼稀裡糊塗地就被別人侵犯,他可沒那麼重口味。
可是,林龔羽卻發現,血妖皇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她的目光死死只是盯着自己那隻沾滿了鮮血的右臂,其目光就彷彿是一隻黃鼠狼看到一羣肥嫩鮮香的母雞從自己眼前飄過一般,看得林龔羽頭皮一陣發麻。血妖皇這種目光的意思他能夠理解,那便是食慾!
林龔羽又想開口扯淡兩句,卻忽然憶起,之前那羣血殭屍和黑血殭屍也同樣是用這樣的目光看着自己!
(臥槽,這血妖皇該不會是想把我也給吃了吧?難道我的血肉真的有那麼可口嗎?不僅殭屍們十分喜愛,就連它們的主人——血妖皇似乎也對此有着極大的興趣。這下恐怕要遭殃了!)
“我說,血妖皇,你是打算把我清蒸還是紅燒呢?”林龔羽吞了口口水問道,“我看油炸還是算了吧,炸出來的味道一定不好吃。”
可是,血妖皇並沒有理會林龔羽的扯淡,她徑直伸出食指,觸上林龔羽那隻佈滿血跡的右臂,從肩膀上滑下小臂處,讓食指指尖沾滿了林龔羽的血液。
“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要抓住你麼?”將食指舉到面前後,血妖皇瞥了一眼林龔羽,道:“之前我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有一個東西似乎在冥冥之中不斷地吸引着我,呼喚着我,奇怪極了,即便我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可是它就是那般自然而然地對我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讓我情不自禁的去關注它。”
林龔羽嚥了口口水,道:“那個...東西是我嗎?”
血妖皇笑眯眯道:“是你,不過,準確來說,應該是你的血液!”
“血液?”林龔羽偷偷瞥了一眼血妖皇,只見她兩眼放光的看着食指粘上的自己的血液,心中想到(這血妖皇該不會是對自己的血液情有獨鍾吧?難怪那羣殭屍會對我特別感興趣,就連主人都是這樣一副模樣,更何況那些智商無限接近於零的生物呢?)
“沒錯,就是它向我散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讓我看一眼視線便再也難從其上移開!”說完,血妖皇竟然將沾滿了林龔羽血液的食指往櫻桃小嘴裡一送,粉色紅脣輕輕包裹住食指,細細地舔舐起食指上的血跡來。
林龔羽看見血妖皇舔着自己的血液舔得津津有味,林龔羽心中涼了半截,照目前情形來看,這血妖皇似乎並不準備善待自己,而且,自己最有可能的死法是被血妖皇吸乾血液而死。甚至是被她烹飪而食!
念想至此,林龔羽垂下頭,嘆了口氣,腦海中閃過傅雨曦的絕世容顏,但沒過多久,傅雨曦的身影逐漸被柳依依的樣貌所替代......
血妖皇津津有味地嘬着沾滿了林龔羽血液的手指,其實,雖然血妖皇可以製造出黑血殭屍這種強悍的戰鬥生物,可是身爲主人的血妖皇從來不食飲人肉人血,可是這次的情況卻有些詭異,林龔羽的血液對血妖皇有着一種類似於異性相吸的感覺,令血妖皇產生出一種舔舐林龔羽血液的慾望。
將手指上的血液添了個乾淨後,血妖皇忽然感覺到一股既陌生而又熟悉本源之力從腹中緩緩升起,這股能量與血妖皇的本源之力何其相似,但是,其能量的屬性卻與自身的能量屬性截然相反,就彷彿是一正一邪,一陰一陽的對立關係般。
忽然,血妖皇的嬌軀猛地一震,她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喂,你這是怎麼了?”林龔羽見血妖皇自從將自己的血液舔舐乾淨後變得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於是他開口問道。
血妖皇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林龔羽,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就出了問題。
一種火山噴發般的慾望從內心深處噴發而出,瞬間將血妖皇的心智給擾亂了。
血妖皇眼眸中逐漸泛起一抹水霧,宛如四月江南的梅雨般一片煙雨朦朧,她愣楞地看着被自己束縛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林龔羽,心中升起一種邪惡的慾望。
好想侵犯他啊,想把他按倒在羊毛毯上,然後抓住他的耳朵,聽他的唔咽聲,接着壓住他,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把他困弈劍玉塵閣劍閣的偏房裡,在外面其他人誦讀典籍的聲音中,把他壓在桌子上,看着他想要叫卻不敢叫,想要抵抗卻沒有力氣的狀況下侵犯他啊!
好像侵犯他啊,想把他壓在山野叢林之間,在天爲被地當牀的環境下,狠狠地拍打他的屁股,聽着他的呻吟聲,騎着他,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在大庭廣衆之下撫摸着他,讓他明明興奮到極致卻只能顫抖的求饒,然後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在弈劍玉塵閣的天璣宮屋頂之上,脫下他的內褲,將他壓在瓦片之上,看着他畏懼被發現的樣子侵犯他。
好想侵犯他啊,想讓他在自己房間中伺候自己,讓侯聽他用含糊的聲音支開他的師父,然後在他“快點”的哀求下侵犯他。
好像侵犯他啊,想在他與別人談話時,撫摸他的敏感點,然後聽他強裝鎮定的聲音侵犯他!
好像侵犯他啊......
漸漸地,一股濃烈的春、情如同雨後綠芽般十分迅速的蔓布全身。那股邪惡的慾望也逐漸成爲了意識的主導,於是,血妖皇就這麼大腦發熱的撲了上去,決定將心中那毫無理由升起的邪惡思想付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