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先下去。”
“是。”心兒趕緊爬起來,轉身就離開了涼亭。
阮鈴兒跳起來,像只快樂的蝴蝶一樣飛撲進無情的懷裡,仰起笑臉笑着:“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他不是纔出門不久嗎?
“我再不回來,有人就要把我送出去了。”送上門的溫香軟玉,無情不會放過。他大手一伸,摟緊鈴兒的腰肢,然後把她抱了起來,走到石桌前坐下,他又氣又愛地捏着鈴兒的鼻子,沒好氣地說着:“丫頭,大哥和你說的話,你應該懂的。”
“嘻嘻……”阮鈴兒嘻嘻地直笑,大眼左顧右盼,她剛纔是開玩笑逗心兒的。
像他這樣寵愛她的男人,她纔不捨得推給別人呢。
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男朋友對她都沒有無情對她這般好,甚至一半好都沒有。
也就是不怎麼好,對方纔會出軌,她纔會失戀,失戀纔會出車禍,然後纔會穿越時空來到這個叫做什麼東陽國的國家,遇上這個好男人。
“忙完這段時間,我們成親吧。”無情低首輕輕地吻着她的耳垂,深情地說着。
“成親?”阮鈴兒定下了視線,定定地看着無情,成親?嗯,她沒有問題,問題是,成親之後,她能不能自由出莊?
她想去找靈兒玩。
十天不去了,她還真想念靈兒,她還想知道靈兒現在的近況如何了。
段一飛幫她說了幾句話之後,她是不是更好了?
“你不答應?”看到她眼裡有着微怔,無情立即緊張兮兮地問着。
睨着無情染上緊張的俊臉,阮鈴兒捉弄心又起,她的眼珠子又骨碌碌地轉,故意說着:“嫁給你有什麼好處?你天天往外面跑,卻把我獨自留在莊裡,還不准我去這裡,不准我去哪裡的,這簡直就像坐監那樣,哦,坐監就是坐牢的意思。一點自由也沒有,我又不是小鳥,所以嘛……”
“我會抽空帶你去玩的。”無情趕緊應着。
“你一年到頭有幾天時間是空的?”
無情想說什麼他有空時間的,可是想了想,發覺自己一年到頭還真的沒有幾天時間是有空的。
“你是我的人了!”想不到其他詞語了,無情只得霸道地嘣出一句話來。
“呵呵……”阮鈴兒故意發出幾聲低笑,然後她雙手摟上了無情的脖子,似挑逗一般朝無情眨着明眸,閃爍着狡黠,說着:“大哥,我們那個年代裡,魚水之歡很多時候都是你情我願,並沒有說交歡了就一定要結婚,結婚就是你們這年代說的成親。你三十歲,我二十歲,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各取所需,你情我願的,我沒有讓你負責,你也沒有讓我負責,這親,成也行,不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