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不好了,六子被人給打了,現在人事不省了都!”
張辰前腳還沒進門,就有下人過來稟報了。
“在哪兒呢!”
“就在東城門口,小六子推着車拉貨,結果旁邊衝出來一羣富源商會的人,二話不說就把小六子的手腳都給打斷了,打完之後還謊稱是小六子沒長眼,壓了他們的腳!這也太欺負人了!小六子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現在人廢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夏龍商會不全都是大陰間的那幫族人,也有當地的一些本地人。
小六子就是其中之一。
當初秦以竹看小六子當街賣苦力,就是爲了給父母弄一副好的棺槨,秦以竹很是感動,於是便將小六子給收下了。
現在小六子被人打,秦以竹直接憤怒了。
“人呢!”
正說着,一個擔架擡了過來,秦以竹和張辰定睛一瞧,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他麼就是照着把人給廢了去的啊!
張辰面色陰沉,一揮手,手中變多了一個藥膏。
“把這個給他塗上,七天之內就會康復……不過你們可得看好了他,最好把他的手腳固定住,不然這七天太痛苦了,他受不了的。”
張辰給的藥雖然好,但是骨頭復原的時候回伴有劇烈的疼痛,讓人難以忍受。
衆人點點頭,大多數人都知道張辰的本事,拿着藥,擡着小六子就離開了。
“你先回去,我去會會那個富源商會,當街廢人,這已經不是尋常的矛盾了。”張辰雖然很想快點兒見到女兒,但是總不能看着自己人被欺負吧。
就像秦以竹說的那樣,走之前還是把障礙全都掃除掉爲妙。
秦以竹說什麼都要跟着,張辰無奈,只好讓秦以竹也跟了上來。
在秦以竹的帶領下,張辰很快就來到了富源商會的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和夏龍商會發生衝突的關係,遠遠的兩個人就看到富源商會門口站着一羣守衛。
這幫人保底都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其中有幾個已經到了御氣的階段。
對付尋常人自然是夠了,但是在張辰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於是張辰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看到張辰,這幫人沒有反應,但是看到張辰身邊的秦以竹,這幫人面色頓時一變,齊刷刷的將秦以竹圍在了當中。
然後下一秒,有人就吹響了口哨,緊接着就從店鋪之內衝出來了一大羣人。
爲首一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似乎是這裡的管事。
“秦掌櫃的,不知道你來我們這裡做什麼。”對方趾高氣昂的看着秦以竹,似乎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秦以竹冷着臉說道:“把打傷小六子的人交出來!”
“小六子?”對方愣了一下,明顯不知道秦以竹在說什麼。
這時,一個小廝走到了那人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然後對方輕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個苦力啊……秦掌櫃的,你對手底下的人還真好,這種事兒都管。都是手下人小打小鬧,我看就算了……來人,給秦掌櫃的弄些跌打損傷的藥送過去……”
說着,對方就要離開。
很顯然,這幫人是打算賴賬了。
秦以竹可不慣着他。
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秦以竹就上前抓住了一個守衛的胳膊,二話不說,直接擰成了麻花。
別看秦以竹文文弱弱的,但是當年帶領人族抵抗異族的時候,就已經把她血性的一面激發了出來。
聽到慘叫聲,男人趕忙回過頭來,正好看到自己的手下捂着鮮血淋漓的手倒在地上。
男人面色一變:“秦掌櫃的,你這是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就等於宣戰了。”
張辰這個時候哈哈笑了起來:“富源商會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們夏龍商會宣戰?”
男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張辰的存在。
他打量了一番張辰,頓時恥笑起來:“秦掌櫃的,你說你要是沒錢請保鏢的話,跟我們說啊,幹嘛找這種貨色。小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你讓誰……滾一邊去?”男人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了張辰的聲音。
剛纔還被衆人包圍着的張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大驚失色,正要反抗,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
張辰只是一掌,對方的神魂就碎裂了。
“哎呀,我可沒碰他……”
神魂上的差距,讓對方看上去毫髮無損。
衆人一臉驚愕的看着張辰。
“掌櫃的死了,快去通知老爺啊!”
有人飛奔而去,而張辰和秦以竹竟然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店裡,二話不說,直接開砸!
外面的那些守衛見狀,趕忙進來阻止二人。
但是他們哪裡是張辰和秦以竹的對手,一個個全都被丟了出去。
有時候,秦以竹下手比張徹還狠,把張辰都嚇了一跳。
“這幫人爲非作歹,壞事做盡,我沒殺了他們就不錯了!”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秦以竹冷着臉說道。
張辰一想也是,索性也放開了。
這一下,再衝進來的人非死即殘,場面相當血性。
而富源商會的店面也在兩個人的合力之下,化爲了一片廢墟。
當富源商會的會長趕到的時候,只有兩根柱子孤零零的立在原地。
“秦以竹,我跟你沒完!”
秦以竹看向了富源商會的會長。
“這是你的因果報應,從今天起,富源商會從晨星國消失了!”
“你……你……你找死!”
正說着,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然後一羣官兵講這裡給團團圍了起來。
然後一個氣勢非凡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辰目光一閃,衆人竟然是王侯境界的高手。
看到來人,富源商會的會長頓時來了精神頭。
“城主大人,你要給我做主啊,這幫人上來就砸店,你看,什麼都沒有了!而且他們兩個出手極其殘忍,殺了我好多部下,剩下的這些也都帶傷啊。”
城主看了一眼衆人,臉色也是一變。
這幫新村下來的人不是缺了胳膊就是燒了腿,要麼就是四肢以一種奇怪的狀態扭曲着。
看的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