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國慶啊~丫頭雖然很想出去玩,可素要在這兒碼字,所以,親們,喜歡香香的好好支持一下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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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安苒最近一直在搗鼓那提煉櫻草油的事情,這日,可算是將初步的工序完成。一籃子的仙鶴蓮只提煉出小半瓷瓶的精油。 wωw ●тtkan ●C○
“這可真是浪費,那麼多的花最後就出來這麼一點兒。”繡兒一邊繡花一邊嘆氣說道,她對於安苒的行爲真是不理解。
安苒反正不指望她能懂,將小瓷瓶對着鼻尖嗅嗅,淡淡的幽香有着一股特別的青草氣息,這味道還真是特別。只不過,這精油可以對着皮膚用嗎?
安苒對醫理了解的並不多,就算知道,也是前世那支離破碎的記憶。
‘這你就不懂了,這精油只是第一步,你別看它就一點點,可在勾兌其他的香料,就可以做成香水的。’安苒心中是這樣想的,可話卻不能對於繡兒直白說出。繡兒的人品她信得過,知曉郭家的娃都是憨厚老實的性子,可難保她在與別人聊天的時候無意道出。
安苒一心想用這做獨門生意,自然是少一人知道的好。
“繡兒,這幾日謝謝你啦。”安苒笑眯眯的對着她說道,表示着自己的感謝。
“這有什麼呀,嘿嘿,咱們從小一塊玩大的交情,和點小事有啥關係?再則,若是運氣好,指不定咱們兩家還能結成親家呢。”繡兒一臉慧黠,眸子裡滿是憧憬。
安苒自是明白她說的意思,大柱子從小就喜歡蕙兒姐,可卻是個木訥老實人,根本就不懂得如何表達。說來也是奇怪,爲何郭大娘到現在都沒有來安家提親?這繡兒的婚事都定下了,可大柱子的婚事卻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你們家也是有趣,哥哥姐姐都沒定情,而你這個幺女居然捷足先登早早定下親事。”安苒眯着眼睛笑說道。
繡兒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事情哪裡奇怪了?我姐姐現在是寧樂府的人,婚事什麼的,爹孃也做不得主。你是不知道,我家這段日子媒婆都來好幾趟了,爲我哥也說了好幾戶人家,可娘沒有答應,只說我哥哥現在還年輕,等過過做了管事再說。”
安苒對於這樣的說法倒是理解,大柱子現在在那家店鋪做的也好,指不定過過就能升到管事,那時候,娶的媳婦檔次不就能更高一點了?
“繡兒,我要出去一趟,要不你先回家吧,繡活上的事情趕明兒再來問我。”安苒心中還記掛着精油的事情。
繡兒點頭,“那行啊,你忙你的,我先回去就是了。反正也沒其他的事情。”
繡兒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後就與安苒一道出來,一人回家,一人琢磨着尋個靠得住的大夫看看這精油裡有沒有對人體有害的成分。
今日外面依舊下着雨,安苒雖然打傘,可鞋子裙邊依舊是弄溼了。小腳涼颼颼,那滋味還真不怎麼好。
等到了東華街的時候,安苒的雙腳以凍的麻木,唯一慶幸的就是現在還不是冬日,若不然,定是要生凍瘡的。
許是天氣轉涼,這濟善堂的病人似乎比往常要多了許多。
在門口候着的小廝並不是與安苒對罵的那一個。安苒看着那陌生的面孔,心中有些擔心,萬一他不讓自己進去怎麼辦?
縮縮脖子,尋思着從縫隙中擠進去,卻不幸被人發現了。
“你這個小丫頭,看病怎麼不排隊呀!”前面一大嬸眼尖,逮着安苒的衣領就說道,隨後便是連綿不斷的咳嗽聲,聽着安苒心裡都打顫。
“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就排隊。”安苒想想,自己這樣也是不對,反正沒有啥急事,排隊又何妨?畢竟,這些病人才是最需要大夫的。
打着油紙傘乖乖排隊,一陣陣的寒意席捲而來,原本只是小腳冰涼的安苒覺得全身都涼透了。額間漸漸冒出虛汗,讓安苒忍不住的打了個顫。
好不容易排到自己的時候,安苒覺得自己渾身都麻木了,只想着趕緊進暖和的地方捂捂小手。
“姑娘你裡面請。”那小廝很有禮貌的將安苒請進去。
安苒現在的樣子看着還真像生病的,面色發青脣色發白,渾身上下都散發中濃烈的寒意。
“安姑娘?”季天華擡眼就看見安苒,面露詫異之色,“你這是怎麼回事?”上次看到時還很活潑的樣子,怎麼現在就病怏怏的了?
安苒微笑,“我沒事,季公子,我今日不是來找你看病的。”她從袖中尋覓瓷瓶,可掏來掏去卻什麼也沒有,“呀!我的精油!”本就發青的面色更加少了顏色,烏溜溜的眼珠子裡滿是詫異皇子,此時看着真是讓人忍不住要憐惜一番。貌似,她的精油遺失了……天啊,那可是她費了那麼多天才提煉出了那麼一點點,怎麼就沒有了呢?還有那個小瓷瓶,可是自己最喜愛的一個呢!
“安姑娘,你怎麼了?”見安苒那豐富的面部表情,季天華詢問道。
安苒小臉上滿是失落,鬱悶的低下小腦袋,嗚嗚咽咽的說道:“我的瓷瓶丟了,那是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瓷瓶。”
“既然如此,那你回去的時候再找找就是了,說不定,就落在什麼地方,或者你出門的時候忘記拿了。”季天華安慰道,“你現在且別太慌張,我瞧你臉色不太好,先且讓我給你把脈看看吧。”
安苒這時候自然是一句都聽不進季天華的安慰話,表情依舊是那麼焦慮,她微微福身,對季公子說道:“謝謝季公子關心,我現在就回去找找去。”那瓷瓶裡的精油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是最爲重要的。
“安姑娘且慢,我瞧你氣色不好,還是讓我號脈看看吧。”季天華說道,瞧着安苒的臉色,他還真是有些擔心。
安苒淺笑搖頭,“多謝季公子好意,安苒沒事的。季公子,改日安苒再來看你,我現在真是要走了。”
她說完,也不等季天華的迴應,抓起油紙傘,就向外面跑去。
屋外的雨漸漸下大,安苒的油紙傘似乎也不如剛剛那麼起作用。現在的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只一味的尋找着,祈禱着自己能夠快點找到小瓷瓶。不單單是爲了裡面的精油,就瓷瓶本身而言,對安苒就有非凡的意義。